阴部两穴早就瘙痒难耐,此时被宫人有节奏的用药玉抽插,穴口如同小嘴一般殷切的跟随者药玉的动作不停张阖,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冲灵台,几乎要把顾敬之湮灭其中。

他的额头很快沁出细细汗珠,即使用牙齿死死咬着梨花木,依然不可避免的发出了阵阵舒爽的呻吟声。

顾敬之对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又怒又恼,他少时便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旁人不同,不是女子,却长了一口和女子相似的阴穴。除了他的娘亲,从未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也从来没有碰过这个地方,即便偶尔有情欲涌动,也会通过念经打坐强忍过去。

而现在他那处日日都要被人清洗上药,更别说现在两口花穴同时被玉势顶弄,这强烈的快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但是他的身体却无视他的意志,无比的享受这种极致的爽快感。

不管他怎么努力,他都无法抗拒下体被抽插玩弄带来的绝顶快感,每次两根玉势顶到骚处,他的身子就不由一颤,那一声声娇吟不由自主的就泄了出来。

两宫人捏着玉势抽插了十几下,顾敬之胯间的玉茎就已经完全勃起,颤巍巍挺在半空,铃口含着的玉簪已经被完全吞入,只露出一根细小的穗子来,跟着茎身的动作轻轻摇摆着。

一旁握着细鞭的小太监见此,知道行刑时机已到,便持鞭走上前来。

萧容景随手指的鞭子是一根银链马鞭,鞭身由马尾和细细银链相绞而成,不过筷子粗细,通体银白。

因为掺了银链,抽起来比普通马鞭要疼上许多,小太监曾见过犯了错被这马鞭抽手心的宫人,不过抽了十来下,那手心就沁出血来,若是抽在那种地方······

他又瞅了一眼敬奴那充血肿胀的白嫩肉茎,在心中不禁咂舌:不说三十鞭,三鞭子下去,这肉茎都受不了。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他再怎么不忍,也不敢擅自手下留情,深深一吸了一口气,抬臂挥鞭,将那银链马鞭狠狠的抽在了敬奴的肉茎上。

那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柱身中央,那玉雕一般的肉茎被抽的甩向一边,啪的一声打在顾敬之的小腹上,铃口含着的穗子跟着四处翻飞,拍打出一声细碎的声响来。

“呜呜呜呜呜!”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性器传来,顾敬之双眸猛的睁大,呜呜叫叫着,不管不顾的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远离鞭挞,两条细瘦白净的长腿胡乱蹬动着,把木盆踩的吱吱作响,里面的浊水四处飞溅。

宫人立刻抱住他双腿,让他呈双腿分来站立的姿势,任他如何拼力扭动也动弹不得。

他的肉茎在那一鞭子下去之后立刻软了一半,柱身上渐渐浮起一道鲜亮红痕,然而两根药玉还在他的后穴中不停抽动,前面的疼痛还未过去,后面的舒爽又渐渐挑起他的性欲,那肉茎竟颤颤的又站了起来。

舒爽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情欲卷土重来,顾敬之被这种感觉弄的惊慌不已,却无法拒绝后穴中持续不断的快感,刚刚痛苦的哀嚎渐渐变了调,又透出些舒服的轻吟声。

小太监看那玉茎立起,再次挥鞭。

第二鞭抽在了龟头上,这一鞭比刚刚的威力还要大,顾敬之那肉茎挨了一下就软了下来,这一鞭过后,后穴被插弄了许久,那肉茎才再次肿起来。

此时顾敬之已经疼的泪水涟涟,他双唇泛白,高高扬起脖颈,无力地晃动着脑袋,被吊着的双臂不断颤抖着,含着口枷发出阵阵呜咽。

坐在一旁观赏行刑的萧容景慢慢喝了一口茶,眸光越发幽深。

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的观察顾敬之的阴茎。

在强要顾敬之的那一晚,他被那人私处多出来的肉花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只顾着在那湿软阴穴中肆意驰骋,竟忘了把玩那人身前的小东西。

此时那跟白玉般的肉茎上被鞭出了两道血痕,即使如此依然在后穴的刺激下肿胀挺起,龟头的伤口已经开始渗出血来,沿着铃口伸出的穗子,一滴滴垂落。

萧容景想,给顾敬之穿茎环的计划要往后推了,这奴身子娇嫩,鞭出这伤口,不知道又要养几天。

等第三鞭下去,不论宫人如何刺激顾敬之的后穴,那根肉茎也硬不起来了。

行刑的小太监捏着银鞭,抽也不是等也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朝一旁的教养嬷嬷看过去。

嬷嬷也知单单刺激敬奴后穴是不成了,躬身朝萧容景问道:“陛下,这敬奴孽根难起,现下只行了三鞭,若是继续行刑,还需用些猛药才行。”

萧容景问道:“用什么药。”

嬷嬷让宫人从药匣中取出一玉瓶,呈到萧容景面前,介绍到:“此药名为‘淫春’,药毒性烈,是春倌中常给陪客小奴用的药。只要将药滴在纱布上,覆上敬奴口鼻,便能让他欲火焚身,茎身再挺。”

“有这等药,刚刚为何不用?”

嬷嬷回道:“此药虽能让敬奴快速勃起,但是容易上瘾,用的多了,敬奴日后没有此药就无法硬起来,即使他体内欲火肆虐,那身前之物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哦?竟然有这等功效······”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萧容景眼中隐隐有兴奋之色,他饶有兴味的看着吊在房中的敬奴,淡淡道:“不用顾虑这些,用药吧。”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顾敬之又呜呜叫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又迸出恨意来。

“怎么,你还想要这东西?”萧容景站起身,拿过太监手里的银鞭,将顾敬之缩成一团的肉茎拨了拨,“这里长的这么漂亮,难道你从来没有自渎过?”

他低低笑起来:“你不会在对你的悠悠守贞吧。”

顾敬之只是恨恨看过去,其实萧容景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自渎过,但不是为了什么守贞。

每次情潮涌动之时,不仅仅前方阴茎挺立,下方的花穴也隐隐透出些湿意,他不想面对身体的欲望,索性两边都不碰,只靠自己强行忍耐过去。

这么多年,情欲对他来说只是折磨,他从来没有品尝过肆意发泄的快感,没想到现在却要被那药变成无法勃起的废人······

萧容景命人把顾敬之放下来,取了他的口枷,复又坐在椅子上,说道:“敬奴既然想留着它,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让那孽根在一炷香之内硬起来,朕可以不给你喂药。”

一时间内室中除了顾敬之的粗喘,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教养嬷嬷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敬奴,轻轻摩挲着手里的药瓶,在心中暗暗叹气。

若非今日之事,她是决计不会给敬奴用这种烈药的。

男子一旦用了这种药,几乎和太监差不了多少,那处即使可以在药物的作用下挺立,也觉不出多少舒爽。外面春楼里的小倌被客人玩弄时,胯间的那根东西不过是给客人把玩的器物,他们只有在被客人操弄后穴的时候才能觉出些快意来。

她知道敬奴性子桀骜,但若是只顾着逞一时之快,就这么当了太监,实在是过于可惜。

忤逆皇帝,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几息过后,萧容景的唇边已经没有了笑意,冷冷道:“既然不愿,那朕就不强求了。”

他刚欲起身离去,却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动了动,用胳膊撑着地,似是想爬起来,却又重重摔在地上。

嬷嬷连忙命人上前搀扶,将他摆成了一个跪坐在皇帝面前姿势,好让皇帝可以轻松的观赏敬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