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蛋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在孵化的后期,蛋壳会变得更薄,被里面的小蛇撑的越来越大,顾敬之想要让其在自己体内孵化,装着蛇蛋的宫苞也会相应的被撑大一些。
为了防止侍君的宫苞因此而变得松弛,每次清洗身体之后,宫人不会立刻将蛇蛋送入侍君体内,而是先将一块冰块塞入顾敬之宫苞之中,让他在冰块的刺激之下收缩内壁,让宫苞重新恢复紧致,变得更有弹性,收缩自如。
萧容景早晨常常没有时间跟顾敬之呆太久,为了能欣赏到宠物的所有姿态,他特意给顾敬之加了一次晚间的清洗。
将近半个时辰的欢愉之后,萧容景将自己已经昏迷的奴隶抱在怀中,细细的亲吻着他眼角的泪水。
顾敬之的眼睛没有完全合起来,眼睫低垂,眸中满是泪水,如同溪流一般沿着眼角缓缓滑落。
因为穴针的存在,顾敬之现在侍寝的时候比之前要辛苦的多,快感总是伴随着痛楚,哪一样都不是他想要的,但哪一样他都拒绝不了,皇帝的撞击越狠,那金针就刺的越深,但他体内的快感却也会更加强烈。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容易高潮,就算快感已经逼近了极限,却总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痛感压下去,他的身体只能在无法释放的焦躁中承受皇帝的欲望,直到他逐渐适应疼痛,身体精疲力尽,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感,然后在萧容景的抚摸和亲吻中痛苦的高潮。
若是之前到最后他晕过去也没有什么影响,他只需要躺在床上,被堵上除了鼻子之外的所有孔洞,被擦拭身体,然后接受束缚,躺在皇帝的怀中如禁脔一般陪皇帝就寝。
但是现在他不能立刻睡过去。
萧容景的吻让他无法安睡,胸乳被揉捏的闷闷发疼,顾敬之的意识逐渐开始回笼,只是他实在是太累了,恢复的十分缓慢,眸中依然毫无神采。
“陛下。”宫人适时端上了准备好的蜂蜜燕窝粥。
上好的血燕炖煮的晶莹剔透,伴着蜂蜜,甜香可口。
顾敬之最近接受的调教比较密集,虽然是为了让他没有心思想别的,但是萧容景还是想给自己辛苦的小奴隶一点奖励,同时也是为了让顾敬之能有力气做每天最后一次的排卵。
萧容景从宫人手中接过青瓷小碗,直接喝了一口,然后吻上顾敬之双唇,用嘴为他渡过去。
顾敬之昏沉之间本能的将口中的燕窝咽下,又被喂了几口之后双眸缓缓睁开,但看到萧容景的脸之后眸光一冷,眼睫又垂了下来。
萧容景没有在意顾敬之的冷脸,只是依旧喝了一口燕窝粥,亲上顾敬之双唇。
顾敬之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刚刚是怎样被喂食的,他瞬间睁大眼睛,拼命的朝一边扭过头,想要逃离对方的饲喂,但萧容景只用一只手捏着他的后脑就轻易的将他的动作压制住。
伴随着蜂蜜甜香的燕窝粥流入顾敬之的口腔之中,这种味道顾敬之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正合他的口味,但是想到这粥是从什么地方进入他的口中的,顾敬之就一阵反胃。
对方的舌尖还在轻轻的挑动着他舌下的链子,似乎是在催促他把粥咽下去。
顾敬之的牙齿微微动了动,眉心紧皱,死死盯着眼前的萧容景。
而萧容景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眸中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片刻的对峙之后,萧容景率先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起身帮他擦了擦唇角的口水,说道:“这血燕可是好东西,别糟蹋了。”
顾敬之胸口起伏不定,被束在身前的两手颤抖的抓着被衾一角,还残留着些许泪痕的眸中怒意浮动。
当他终究没有把口中的粥吐出来,在皇帝的注视下慢慢咽了下去。
“乖,剩下的自己喝。”萧容景在顾敬之额头亲了亲直接把瓷碗送到了顾敬之唇边,喂他喝下。
这次顾敬之没有再做抵抗之举,十分顺从的将剩下的燕窝粥尽数咽下。
口中残留着蜂蜜的甜香,肚子暖暖的,虽然还在萧容景怀中,顾敬之却忍不住有些犯困,他今日实在太累了。
“先别睡,把蛇卵排出来,让宫人帮你清理一下穴。”萧容景把顾敬之两腿分开,轻轻的揉着他的小腹,问道:“敬奴想自己排还是让宫人帮你······”
孙全看着顾敬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便说道:“侍君现在恐怕没有什么力气,蛇卵虽然不大,但若侍君想要自己排出来还是需要花一些功夫,不如就让奴婢们帮侍君排卵吧。”
想到又要被宫人将手放入自己体内,顾敬之的困意立刻消散了大半。
“不······”顾敬之低着头,咬牙说到:“奴······奴自己可以······”
“敬奴自己先试试,若是实在排不出来也不要勉强。”萧容景将堵在顾敬之花穴中的玉塞抽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那个合不拢的穴口涌出,沿着会阴流到了下面垫着的尿布。
这种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顾敬之羞耻万分,而且自己身体装着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萧容景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似乎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排出他人的精液的才会这么顺畅,而他自己的精液极少有射出的机会,而且几乎每一次的射精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
顾敬之闭了闭眼睛,尽量忽视自己还被萧容景搂着,就着这种两腿大开的姿势慢慢的缩动宫苞。
虽然只过了两天,但他已经排卵多次,宫苞在宫人手指的刺激下是如何收缩的,那种感觉已经被他的身体记住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种感觉,开始缩着宫苞慢慢用力把蛇蛋往外挤。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主排卵跟被人捏着宫苞排相比要费力的多,每一次蛇卵都被推出去了一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宫苞口被撑开,微微发疼,但是因为他现在没有什么力气,所以总是差那么一点,那颗蛇蛋便会再次滑入他的宫苞内,反而磨的宫苞内泛起一阵快感。
顾敬之为了能把蛇卵排出来,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两手蜷缩着抓着被子边角,就连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了起来,在皇帝的怀中轻轻的颤抖着身体,咬着牙努力的排卵。
萧容景刚在顾敬之体内发泄过,此时却又被勾的情潮涌动,他用手握着顾敬之的膝弯把人往上抬了抬,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对准了顾敬之湿软的后穴。
顾敬之犹在用力,却忽然发现自己正被萧容景握着腿慢慢的插到龙根上,后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被填充的快感让顾敬之的身体开始战栗。
他的身体被顶的一起一伏,整个人都在那根性器上晃动着,皇帝的龙根隔着肠肉戳弄着他装着蛇蛋的宫苞,顾敬之一边在快感中沉沦,一边又要努力的抓住那残留的神志,努力的挤压宫苞。
后穴没有金针的阻碍,顾敬之能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而且萧容景常常往那个受不住的敏感处顶弄,顾敬之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他闷哼着在皇帝的怀中颤抖身体,高潮让他穴口缩紧了一瞬又慢慢松开,而顾敬之的宫苞也跟着放松下来,只有内壁还在习惯性的收缩,那颗包裹着淫液和精液的蛇蛋竟然就这么掉出了宫苞口。
但此时顾敬之早已昏迷不醒,穴口只是在不停的往外吐着浓白的液体,那颗蛇卵虽然从宫苞中排出,却依旧停在花穴深处,并没有彻底排出来。
最后还是让宫人把手深入顾敬之穴内,将那颗蛇卵取出,只是这时候顾敬之已经感觉不到了。蓮载膇新請莲係裙肆3?⒍???靈零??
清洗穴道的时候顾敬之始终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眉头微蹙,在梦中忍耐着身体上的不适,就连最后在宫苞里塞了冰块,顾敬之也只是在皇帝怀中轻轻哼了一声,四肢颤动了几下,还是把冰块乖乖含在宫苞之中,用自己身体最温暖的地方融化那个寒凉之物。
冰块很快就在顾敬之体内融化,红肿的穴口张着一条小缝,清透的冰水从那处淙淙流出,让粉嫩的穴肉看起来更加娇艳。
最后那颗蛇卵再次被放入顾敬之宫苞之中,将刚刚恢复紧致的宫苞再次撑大,最后在花穴中填上安胎的药包,用金链把花唇锁了。
之后便是日常的封堵束缚,顾敬之两眼被白绸缠紧,口中填满纱布,用金链勒在唇间,耳中塞着棉花团,四肢被红绸松松捆了捆,被皇帝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