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长久的睡眠对他来说也不再珍贵。
没有公务需要处理,没有属下需要安排,没有阴谋诡计,也没有了偶尔跟他幽会的少女。
失去自由,失去尊严,失去了身为人的一切。
他成为了一个物件儿,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没有他人的帮忙,他连自主睁开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顾敬之眼睛上的药巾勒的不算太紧,但为了能让药力发挥作用,那白绸也不会太松,贴着顾敬之的眼睛缠了两圈,轻微的压迫感恰到好处,不会勒的他眼周留印子,但想要张开眼睛也是绝无可能的。
不管白天黑夜,只要萧容景不在,他的眼睛通常都是这样被遮盖着。他的双眸已经不是为了他能视物而存在的,只是为了给皇帝观赏,然后在对方的折磨下流出令人心动的热泪。
他的耳朵里塞着棉花团,外面耳孔出口处嵌着一个小小的金盖子,十分厚实,紧紧贴着里面的棉花团,上面印着皇家云纹,因为被头发挡了大半,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顾敬之耳中闪着一点金光。
双层的耳塞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顾敬之的世界安静非常,除了调教需要或者侍寝的时候,他的世界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口中除了塞的满满的纱布之外,喉中还填着一根喉塞,将他的喉管微微撑大了一圈,从外面看脖颈一切如常,依旧纤细好看,但若是用手握上去,便能隐隐感觉到喉塞的存在。
一根金链勒在齿间,压着他口腔里的那些纱布,从顾敬之两边的唇角伸出来,压着脸肉绕到脑后束紧。
自从顾敬之不再孕吐之后,晚上口中的束缚便越发严密起来了,喉塞也是为了让其在睡梦中慢慢适应喉咙含着异物的感觉,方便日后用口穴承欢。
戴喉塞的时候顾敬之已经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因为穴针的原因,他早已精疲力尽,被捏着脸颊被迫张开嘴,喉塞就这么轻易的破开他的喉口一点点撑着他的喉管挤了进去,直到后面的弧形手柄贴在了他的喉口才停了下来。
顾敬之戴喉塞的时候依旧难受,但是身体没什么力气,就连干呕反应都十分的微弱,眼泪无声流淌,敏感的喉口裹着镂空喉塞收缩个不停,就像是另一个穴一般不由自主的伺候着侵犯自己的死物,被皇帝揉了好一会儿脖子才慢慢适应了下来。
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挂了两根牵引绳,其中一根是拴在床头一边的柱子上的,只是松松绕了两圈作为他被禁锢的象征。
另一根则从胸膛向下顺过去,把顾敬之的胸链,脐钉上的坠子连成一线,之后继续向下,在顾敬之阴茎根部紧紧缠绕了两圈之后压着饱胀的阴囊勒下去,穿过阴蒂环,从花穴的链锁下面透过去,深深的陷入紧闭的花唇之中,压着红肿粉嫩的穴口从花唇的下方再次伸出来,然后隐入后穴之中。
后穴中除了几颗用来给顾敬之保暖的玲珑球就是这根金链,含着链子的穴口一直都在随着呼吸规律的张阖着,一点点的将金链往穴内吃进去,那链子便越绷越紧,勒在敏感的蒂珠之上,把那颗软软的肉粒都勒硬挺一夜。
这根从脖子到下体的金链几乎将顾敬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连接了起来,稍有动静都会让顾敬之欲仙欲死。
而顾敬之的双手上戴着一副金铐,两手交叠摆在腹间,而那金铐也和那根金链拴在了一起。
顾敬之已经习惯了在束缚中休息,他只要被摆好了身体就会一动不动,双手也规规矩矩的摆在腹间,没有因为无意识的小动作而让自己受罪。
但顾敬之刚醒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这般束缚着的,微微挪动了一下他的两手,这种细微的动作瞬间牵动了全身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是痛意和快感从身体各处同时传来,乳头,小腹,阴蒂,后穴······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彻底清醒了。
但是清醒了也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不到也听不到,身子被束缚动不了,只能依旧静静的躺在这里,默默忍受体内的折磨。
除了之前的束缚,喉咙里又多了东西,撑的他喉管有些发胀发痒,喉结上下滑动着想要把卡在喉口的东西咽下去,但是喉塞依旧稳稳的插在他的喉管中,甚至因为含了太久,他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异物感,若非喉塞太大,他甚至可能感觉不到自己喉咙里还含着东西。
肚子里微微发胀,特别是花穴之中,不管是穴道还是宫苞里都传来明显的撑胀感,偶尔穴肉收缩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的感觉。
顾敬之知道自己肚子里装着液体是什么,但一个小小的内置肛塞堵在穴口,从花唇上传来的拉扯感便知道穴口早已被金链锁上了,就算他想要蠕动穴肉将肛塞排出也不可能,而且想到穴口埋着的四根金针,他也不敢随便收缩穴肉。
而后穴中的几颗玲珑球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提供者热量,不仅让顾敬之全身都暖洋洋,肚子里的龙精也因此而热的发烫,好像是萧容景刚射在他体内一般。
这种感觉让顾敬之恶心不已,他如墨长眉慢慢皱起,从喉间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干呕。
身体其他地方动弹不了,唯一还算自由的便是他的两只玉足。
顾敬之的两腿在膝盖和脚腕的地方都用红绸捆着,保证他的两腿并拢摆在床铺上,但是这红绸系的并不紧,膝盖可以微微错开,顾敬之的两脚也能前后小幅度的挪动,他不停的蜷着脚趾做出蹬动的动作,以此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恶心。
顾敬之在床上这种轻微的挣扎也没有逃过宫人的眼睛,但这种程度的挣扎是皇帝准许的,宫人并不会专门去把他的两腿捆紧了,只是盯着他的脸色,查看他是否真的有呕吐之意。
若是侍君干呕的反应太过剧烈,宫人们就需要立刻将侍君口中的束缚去除,帮侍君吐出口中的秽物,防止呛到气管之中让侍君窒息。
幸而顾敬之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稍稍干呕了几下就慢慢平静了下来,只有双足还在被子里不安的蹬动着。
因为顾敬之足腕用不上力,他的双足总是内扣的姿态,脚心向下,脚背贴着被子,蹬动的时候被子的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他的一切行为都被控制到了最微弱的程度,就像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就连震动翅膀的幅度都已经被约束成了主人喜欢的模样。
日光在床铺上一寸寸移动,宫人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侍君在被子下无力的挣扎,偶尔会有宫人上前将手从侧面伸进被子里,探一探侍君腿间夹着的尿布是否泛潮,虽然花穴被堵着流不出东西,但他的后穴中依然会不停的吐出淫液。
顾敬之的身体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他后穴里的那些玲珑球表面有大量镂空的花纹,稍有移动便会摩擦到柔软的肠壁,刺激肠道流出大量的淫液,而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有时候顾敬之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有没有情动,因为他的下体总是湿润的,穴口永远都沾染着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淫靡的香味环绕着他下体,只要稍稍靠近就能闻到阵阵淫香。
顾敬之就这么躺了将近半个时辰,在寂静的世界中默默忍耐着身体各处的反应,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触碰了两下,然后直接裹着被子被抱了起来。
从对方的动作来看这个人一定不是宫人,应该是萧容景。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亲了亲,之后他被放在了萧容景的双腿上,微微靠在对方的怀里。
他口中含着的唇链被解了下来,填充口腔的纱布也被一块块取了出来,酸涩的口腔瞬间轻松了很多,最后萧容景将手伸进去摸到了他的喉塞,捏着把手慢慢把喉塞抽出。
喉塞是一根雕刻着镂空花纹的金管,喉塞抽出的时候顾敬之又是被刺激的干呕不止,那花纹摩擦着他的喉管给他带来了些巨大的痒意和刺激,而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有些分不清痛楚和快感,此时这种和性事完全无关的刺激却让他身下两穴不停的张阖着,菊穴吐出一缕淫液,竟是在取喉管的时候被磨的有些发情了。
萧容景将一切看在眼中,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若非一会儿还有政事,他可能会当场试试顾敬之的口穴,说不定只靠操嘴都能让自己的小奴隶高潮了。
而且顾敬之现在还没用早膳,今日他已经让顾敬之等了一会儿了,自己的小奴隶肠胃极其娇弱,不能再继续让顾敬之饿下去。
顾敬之被捏着嘴巴擦拭了口腔,湿热的棉布慢慢擦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然后是舌面,口腔壁······他在极致的束缚之下大大的张着嘴巴,如同器物一般被自己的主人擦拭着。
当口腔被清洁干净之后,一勺粥被送到了他的唇边。
顾敬之一愣,裹在被子里的双足骤然蜷缩起来。
萧容景没有给他解开就寝的束缚,眼睛,耳朵,两穴,四肢······除了嘴巴,他的身体各处都被封着,听不见,看不见,动不了,就连手都依旧按在小腹上不敢有任何移动,肚子里还装着满满当当的滚烫精液,萧容景竟然要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吃饭。
就好像是他是一个盒子,只需要打开他嘴巴上的盖子,将粥饭倒进去,他就可以继续在这种封闭的状态中活下去,如同一个会呼吸的器物,一个需要饲喂的肉洞······
顾敬之心中泛疼,他双唇紧抿,死死的咬着牙,没有接受对方的喂食。
然而萧容景没有时间哄自己的奴隶,直接捏开了他的嘴巴,将勺子送入他的口中,将粥饭倒在了他的喉口。)Q?哽新群陆澪柒⑨⑻伍依⒏??
顾敬之已经愤怒至极,正欲将粥饭吐出,萧容景的手却忽然隔着被子轻轻握住了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