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吊到了肩胛骨的高度,小臂被麻绳捆绑之后紧紧贴在一起,之后大臂也和上半身缠绕固定在一起,这样他的胳膊上下就和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整体,连轻微的晃动都做不到,从前面看只能看到他稍显消瘦的肩膀和挺起的胸膛,他的胳膊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手指粗细的麻绳依然十分粗糙,这次的束缚又极为严格,每一根绳子都勒的很紧,压的皮肉都凹陷下去,细细的毛刺深深的扎进肉里,让顾敬之整个上半身都刺痛不已。

萧容景拖着顾敬之的后臀,让其两腿朝前舒展,坐在自己腿间,把顾敬之的身体朝自己怀里按了按,欣赏着这具被他束缚的躯体。

他曾经以为自己相比束缚更喜欢刑虐,但自从得到了顾敬之之后,他发现就算不见血,只要将顾敬之捆起来,他心中的欲望也能得到满足。

被束缚起来的顾敬之总是神色不虞,面露隐忍之色,这种掌控对方的快感不亚于在顾敬之体内高潮。

“陛下的绳艺进步神速,已经比臣的手艺还好了。”温世敏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顾敬之,也欺身上去,将顾敬之两腿蜷起,拿了一根麻绳开始给他束腿。

顾敬之身体受缚动弹不得,只有萧容景一个他还能勉强忍耐,现在两人都离自己这般近,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顾敬之的大腿和小腿被折叠捆绑在一起,两条腿都捆好之后,顾敬之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双臂,连小腿也没了用处,整个人除了躯干便只有两节后肢,如同木偶一般坐在两人之间。

娇奴在怀,萧容景和温世敏都有些心猿意马,看着顾敬之的眼神中已经染上了欲色,萧容景忍不住轻轻托起顾敬之下颌,朝他吻了过去,温世敏一手握着顾敬之的一只酥胸,在顾敬之偏头的那一刻咬住了他修长的脖颈。

顾敬之的身体被麻绳束缚的动弹不得,口中被皇帝的舌头侵犯者,舌尖上连着的金链被对方肆意的拨动搅动,而他的脖颈又被温世敏吸吮的微微发疼,胸乳更是被揉的酥酥麻麻,快感从身体各处传来,不一会儿顾敬之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隐隐有窒息之感。

直到把顾敬之亲的身体微微抽搐,萧容景才恋恋不舍的把人放开,强压下心中欲念,让温世敏为其埋针。

几个身强体壮的宫人抬着一只铜兽走了过来,放在了皇帝的面前。

那铜兽模样是一只兔子,正蹲伏在地上,看起来温顺可爱。

萧容景将顾敬之抱起,让其俯趴在铜兔之上。

那铜兔是为了顾敬之的身体专门制作的,各处的线条完全贴合顾敬之的身体,顾敬之被折叠束缚的两腿分开夹着铜兔的后臀,膝上的绳子和兔身上的卡扣系在一起,让其只能保持着骑着铜兔的姿势,就算没人扶着也不会掉下来。

顾敬之的上半身也通过卡扣和铜兔固定,他的下颌被兔头微微托起,保持着朝前看的姿势,兔子的两只耳朵可以朝中心折过去,正好卡着顾敬之的脖颈,让他无法抬头。

这铜兔本就是为了给调教后穴用的,各处都捆好之后顾敬之便和铜兔牢牢固定在了一起,他白玉一般的身体被麻绳束缚的动弹不得,柔顺的伏在铜兔之上,各处嵌合的都刚刚好,就像是原本就是一个整体一般,看起来和谐又赏心悦目。

顾敬之的两腿大张,双穴都袒露在外,微微泛肿的穴肉饥渴的张阖着,上面满是湿淋淋的淫液。没有了尿布的包裹,从穴内流出的淫液便开始顺着会阴慢慢朝下流淌,就在给顾敬之束身的这一会儿功夫,铜兔的尾巴处就已经被滴落的淫液打湿了一小块。

萧容景看着安静的伏在铜兔上的顾敬之,心中的欲望被再次点燃,他抬手拦下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柔嫩的雪臀,然后手指一路向前,抚摸着顾敬之光洁的脊背。

只是这样来来回回摸了几遍,顾敬之在铜兔之上竟然又开始发情了,饥渴的小穴不停的张阖着,从嫣红的穴口吐出一股股清透粘稠的淫液,他在铜兔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身上再次泛起了代表着欲望的薄粉。

仅仅是抚摸着后臀和脊背都能变成这样,若是以后给顾敬之全身都用了焕颜香,岂不是就连穿着衣服都能随时随地的高潮······

萧容景虽然有这样的担心,但不会因为这种问题就停止对顾敬之的调教,温世敏会帮他处理掉一切的困难,就像今天这样······

“敬奴,今天不用你自己舔,朕喂你吃。”萧容景命宫人把顾敬之的晚膳送过来,用勺子盛了一些粥饭送到顾敬之唇边。

这种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不管是什么调教,顾敬之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他犹豫了片刻之后,忍着心中的羞意艰难的张开了嘴,任由萧容景将那勺粥饭倒入他的口中。

伏在铜兔上就连咀嚼吞咽都变得艰难无比,顾敬之刚刚咽下一口饭,忽然感觉到花穴一阵刺痛,似乎有针贴着他的穴口扎进去。

那针不断朝里深入,破开柔嫩的软肉,竟然探进去一寸有余。

顾敬之咬牙闷哼一声,全身紧绷,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

第319章 | 314 穴口入针,伏在铜兔上一边用膳一边用花穴吸弄他人的手指

穴针长约一寸半,比普通的绣花针要粗一些,造型如同一颗金钉,顶端乃一平雕梅花盖,不过绿豆大小,花瓣花蕊都雕刻的细致入微,若是扭动中心的花蕊,金针一侧便会伸出三根细细的侧刺,侧刺呈倒钩状,当金针入体之后,侧刺从金针中伸出,即可勾住血肉,保证金针不会脱出。

温世敏将穴针下在花穴的边缘附近,几乎贴着那微微泛肿的穴肉,为了防止金针刺偏穿到穴道里,温世敏下针的时候动作非常小心,将一指插入顾敬之花穴之内,将穴口微微撑开,另一只手捏着金针以极缓慢的速度插入。

这种缓慢的插入将金针入体的痛感发挥到了极致,顾敬之伏在铜兔上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花穴疼的紧缩,却因为含着温世敏的手指无法彻底合起,内部湿热的穴肉不停的吮吸着温世敏的指尖,似是讨好一般。

顾敬之再也没有心思去吃萧容景喂过来的粥饭,那金针一点一点的插入他的体内,血肉被破开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但这次没有宫人来按着他的身体,因为他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那些手指粗细的麻绳紧紧的勒进他的皮肉之中,他的身体又和铜兔牢牢固定在一起,整个人就像焊在了铜兔上一样,别说从铜兔上下来,就连想要晃动两下后臀都不能,唯有穴口还可以张阖收缩。

朝后弯折贴在臀上的脚趾在痛意中紧紧蜷缩着,偶尔又像是受不住一样如花朵一般绽开,细嫩的足趾颤抖片刻,又再次缩紧。

眼前的躯体美艳至极,温世敏的眼睛却只是盯着下针的地方,同时注意着顾敬之身体上的其他反应,虽然下针肯定是有些疼的,但若是顾敬之身体出现太严重的反应,便需要停下来观察之后再做决定。

温世敏看顾敬之呼吸太过急促,怕他会因此窒息,将针插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让顾敬之稍微缓一缓。

带着雕花尾部的金针停在穴口,随着花穴的收缩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就算温世敏停了下来,那血肉被刺穿的痛意依然存在,更别说是花穴口这种敏感的地方,顾敬之依旧伏在铜兔上喘息不止,喉结贴着铜兔的后颈不断的滑动着,紧闭的乌睫微微颤动,眼角已经泛起了胭脂般的微粉。

萧容景没有急着喂他吃饭,只是把粥饭暂时放在小炉上煨着,好整以暇的抚摸着顾敬之的头发,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安慰着自己的宠物。

等顾敬之的呼吸慢慢镇静了下来,萧容景才又送了一勺粥过来。

顾敬之看着面前的那勺粥,许久都没有动。

这般折磨,这般羞辱······

顾敬之的唇角紧紧的抿着,眸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此时他的后臀上覆上了一只手掌,轻轻的揉了揉他一边的臀肉,身后传来的温世敏的声音:“敬奴,饭总是要吃的,等你吃完这一口,我再往里推针,不过四根穴针而已,很快就会结束的,早点弄完你也能早些下来。”

言下之意,他若是不肯吃饭,温世敏就不会继续下针,他就只能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态伏在这铜兽之上。

萧容景也摸了摸顾敬之的肩背,那里原本有一些因为和追风交配被踩出的伤痕,此时早已看不到了。

他淡淡说道:“敬奴不肯动,难道是想让追风过来吗?”

顾敬之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被束在身后的两手十指交握,颤颤的怎么也握不紧。

萧容景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摸了一会儿自己的奴隶,等他再次将粥送过去的时候,顾敬之没有再倔强下去,颤抖着张开了嘴唇,慢慢的将粥咽了下去。

等顾敬之又咽了一口,温世敏才继续往里推针,直到金针顶端的那朵小小的梅花微微陷入细嫩的皮肉里才停了下来,之后稍稍扭动着梅花顶调整了一下倒钩探出的方向,扭动花蕊,那探出的倒钩瞬间刺入皮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