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大厨,把自己精心挑选的食材清洗干净,用调教腌渍入味,然后放入锅中小火慢炖,直到把青涩的食材做成一顿美味的菜肴,细细品味,其乐无穷。
宫人正拿着湿帕子,准备去清理顾敬之后穴附近的淫液,萧容景抬手拦住了她,自己将帕子拿了过来。
顾敬之跪趴在地上,有些不适的挪动了两下身体,这里的地实在是太硬了。
之前不管是在惜华殿还是未央宫,地上总是铺着厚厚的地毯,他就算在上面爬行也不觉的身体有多难受,只是心里觉得屈辱。
现在被带到了外面,坚硬的青石板把他的膝盖膈的生疼,他才知道曾经在惜华殿的调教是多么轻松。
就在此时,萧容景忽然蹲在了他的身边,接着一块湿布贴在了他的后穴上。
萧容景正在帮他清理身体。
顾敬之不是第一次被人擦拭自己的下体,但是面对萧容景,他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他低低的垂着眸子,强忍着将脸扭开的冲动,僵硬着身体跪在原地,任由萧容景擦拭着他敏感的穴口。
萧容景用湿布将他下体流出淫液仔细擦干净,甚至还顺便擦了擦他被淫液打湿的贞锁。
被锁在其中的性器依然软绵绵的,十分乖巧的呆在笼子里。
“已经没有反应了······”萧容景捧起那只贞锁看了看,对着嬷嬷:“给敬奴用药了吗?”
“回陛下,敬奴的身子弱,御医交代过不能给他用太多媚药,现在的药量和之前一样,可以让敬奴随时都在发情,但是欲望不会太过强烈。”嬷嬷说着,指了指顾敬之依然在缓缓张阖的花穴,“敬奴是受了刑,身子受不住,前面才硬不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其实一直都处于情欲之中,只要看他的淫穴便可知晓。”
顾敬之的听着嬷嬷的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后的两口穴确实一直在收缩,就像是形成了本能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渴望异物的插入。
他心中羞耻不已,正想将两穴收紧,不想一根指头已经抵在了他的花穴入口,他来不及反应,娇嫩的穴口堪堪咬住了那人的指尖。
“呵呵,确实如此,敬奴这两只穴怕是离不开东西了。”萧容景感受着夹着他指尖的紧致穴肉,轻笑出声。
他微微蜷曲手指,用指甲在穴肉上扣了扣,那朵花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骤然绽开了一个小孔,颤颤的张着,露出一点闪着水光的粉嫩肉壁。
“既然这么贪吃,就含着东西散步吧。”他说着,随手将手里的湿布团了团,塞到了顾敬之的穴口。
顾敬之只感觉一截湿软的锦缎抵上了他的花穴,接着拿锦缎被一根手指顶着,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
他很快就明白了那湿漉漉的东西是什么,按在青石板上的双手猛的攥紧,指尖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的身体猛的绷紧,穴口急缩,那湿布才被塞进去一半,却被穴肉夹着再也动不了,连半寸也塞不进去了。
啪!
臀瓣上落下了一巴掌,听着声音虽大,但是并不是很疼,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
“敬奴,放松。”
萧容景的声音不急不缓,听不出情绪,顾敬之知道自己应该听话,但是他越是着急,身体上的肌肉蹦的越紧,那花穴蠕动了两下,还是紧紧含着一截湿布,怎么也不肯松开。
“罢了,既然不愿意,那你就这么含着陪朕走走,别中途把东西吐出来便是。”
萧容景今日心情不错,便不想再跟自己的宠物斗气,他接过嬷嬷手中的链子,轻轻扯了扯。
“走吧。”
那半截湿布还垂在他的穴外,顾敬之没想到萧容景竟然就这么放弃了,脖子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拉扯,他不得已朝前伸出手,挪动着身体在萧容景的身边爬动起来。
这是顾敬之第二次来御花园。
第一次的时候他一直待在一个小楼里,只从窗缝朝外看了几眼,那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悠悠身上,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景色。
不过,这次他依然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来欣赏这座园林。
坚硬的路面在不断的折磨他的身体,每一次抬手落膝,他的手腕和膝盖都要和粗糙的地面接触,不过爬行了十几步,他的膝盖已经疼痛难忍,似乎已经磨破了皮。
萧容景的步子迈的不快,但是他依然跟不上,越是努力的往前爬,他的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就越痛,那路面上就像是长了刀子一样,让他爬的越来越艰难。
感觉自己的宠物落到了后面,萧容景回头看了看,顾敬之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每朝前爬行一步,他膝盖接触的地方就会留下一个浅浅的血印。
“怎么,才爬了几步,就爬不动了?”他扯了扯手中的链条。
这路上的石板非常粗糙,萧容景一开始就知道,因为这座花园是他专门为了顾敬之修建的,他清楚这里的每一个细节。
顾敬之作为这座花园的主人,理应在这里留下他的痕迹。
“快点,不要偷懒。”
脖子被猛的朝前拉了一下,顾敬之一时不查,整个人都被扯的扑到了粗糙的路面上。
他的胳膊本能的撑着身子,手肘磕在地上,立刻就破了皮,露出鲜红的血肉来。
手掌和地上粗粝的石子摩擦,蹭出了一道道血痕。
左边的胸口也被蹭到了一点,敏感的乳头立刻就被蹭出了血,看起来甚是可怜。
顾敬之全身都摔的血迹斑斑,还未等他撑起身子,脖子上再次传来了霸道的拉扯。
“敬奴莫要任性,快些。”
顾敬之被萧容景拽的喘不过气来,项圈本来就束的极紧,此时被朝斜上方拉扯着,简直就要把他脖子扯断。
他顾不上查看身上的伤口,连忙从地上撑起身子,踉跄着跟在萧容景身后继续爬行。
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石块卡在了顾敬之手心的伤口里,他每一次掌心撑地,那石块就会深深陷入他的肉里,让他的手根本不敢完全撑在地上。
他只能半蜷着手掌在地上爬行,但是这种姿势太过消耗体力,他不过撑了几十部,手心就十分酸疼。
自从被囚在了惜华殿,他大多数时间都是躺着或者跪着,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