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敬之的臀责则是皇帝亲自执行的,萧容景也不用鞭子玉尺,直接扬手扇打在那两片薄臀上,一巴掌下去拿臀肉就被扇的乱颤,印出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连续几巴掌下来,顾敬之就会忍不住在萧容景的膝上微微扭身,只要感受到背后风气,他的屁股就会忍不住朝一边侧过去,试图躲避皇帝的巴掌。

但只要他有躲避的动作,扇下来的巴掌必然会比上一掌更疼。

等到两边各二十巴掌打完,顾敬之眼睛上蒙着的药巾都有些泛潮,雪白的臀肉被扇的又红又肿,比行刑前都圆润了一圈。

其他的花穴刑和后穴刑则照例由宫人用玉尺来执行,他像之前一样被皇帝抱在怀中,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意还会消散,私处就被抽的厚重的戒尺抽了上去,痛的他扭着身子在皇帝怀中挣扎不止,咬着满口的纱布呜咽连连。

行刑结束之后,萧容景会解开顾敬之身上的大部分束缚,只留着他双手被捆着,将泪水盈盈的宠奴搂在怀中亲吻安抚,给他受刑的地方涂抹清凉的药膏,慢慢揉捏一遍。

早膳顾敬之会安置在一方软垫上,跪伏在皇帝的腿边,脖子上的牵引链则被拴在桌腿,皇帝坐在椅子上用膳,他则伏在地上舔粥。

若是时间宽裕,没有臣子急着求见,萧容景也会直接将顾敬之抱在怀里,帮他拿着碟子看他舔食。

之前萧容景就很喜欢顾敬之跪伏舔粥的模样,那时候的顾敬之会心无旁骛,非常专心,不停的将小舌探出,看起来驯顺又可爱,就像是一只真正被驯服了的奴宠,让萧容景的掌控欲得到很大的满足。

餐后的汤药已经添加了用来助其泌乳的假孕药,在第一次给顾敬之服用的时候,萧容景特意找了御医过来,看着顾敬之喝下,直到确定顾敬之安然无恙之后才放下心。

顾敬之知道这药会让他假孕的时候脸色颇为难看,萧容景以为顾敬之会求他,但顾敬之连抗拒的动作都没有,药碗送到嘴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喝了下去。

白日萧容景会带顾敬之到德务殿内。

有时让其跪在腿边,有时将他抱在怀中,若是前来议事的大臣太多,萧容景则会将顾敬之放在屏风后面,置于一小匣中,封口束身,团成一个肉团,将其放置一段时间。

这时候顾敬之口不能言,但他却可以透过气窗和半透的屏风隐约看到殿内的官员,他们议事的声音也清晰可见。

很多官员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人,特别是跟段家和顾家交好的那些官员更是一个都见不到,偶尔听到一两个相熟的名字,官职也跟之前不一样了。

他离开官场一年,一切都变了太多。

白尘音是在德务殿停留时间最多的官员,身为内阁之一,白尘音会参与各种机要决策,在群臣为了一件事争论的面红耳赤的时候,他也会从中调停,身为皇帝面前的红人,白尘音在同为内阁成员的官员中说话也十分有分量,可谓是春风得意。

顾敬之伏在匣中,咬着口中纱布,静静的听着几步之外的议事声。

这一切都离他如此之近,触手可及,对他来说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未来。

但是现在他却被囚在这几片木板做成的牢笼之中,动弹不得,像是一个物件儿一样,无人知道他的存在。

我命不久矣,地位和名誉不过是身外之物······顾敬之从前并未在意这些东西,现在想这些也是给自己平添烦恼,但是听着那些大臣们站在阶下议论朝中大事,身在箱中的顾敬之却无法压抑内心沉重到令人窒息的悲伤。

他想起自己再也无法站起的身体,握不住的手指,被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躯,心就像撕裂一般疼起来。

有时候顾敬之会产生一种恍惚的幻觉,他重新回到了战场上,身披银甲,手中握着长枪,一枪刺穿了萧容景的胸膛,看着那人在他面前一点点死去,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

在幻觉中,没有对死亡的期盼,没有对萧容景的恐惧,他像之前一样,勇猛潇洒,所向披靡。

这种幻觉太过真实,以至于当他被萧容景从匣取出的时候还久久反应不过来,甚至会疑惑萧容景为什还活着,直到意识渐渐清明,他才从那个早已离他远去的‘战场’上回来,所有的希望和温暖瞬间消失,巨大的失落感和绝望感迅速席卷他的内心。

他只能任由自己被深渊吞噬,在黑暗中期盼死亡早日降临。

第310章 | 305 顾敬之孕期反应强烈,姬寒入宫看诊,一见钟情

吃了几日假孕的药之后,顾敬之的胸乳还没什么反应,胃口先差了起来。

起初并没有人察觉,因为只要将粥饭摆在顾敬之面前,不管是被人抱着还是跪伏在地上,顾敬之都会沉默着低下头,一口一口的把粥饭舔食干净。

后来有几日顾敬之总是会在舔食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似是不愿意吃,但只要被人拉扯着他脖子上的牵引绳稍作提醒,顾敬之就会重新舔食。

直到有一天顾敬之还未把粥饭舔干净就吐了一地,把吃进去的那点粥都吐了个干净,依旧伏在地上干呕不止。

萧容景虽叫了御医过来给顾敬之看诊,也没什么结果,御医只给顾敬之平日用的药方里加了几味进补安胎的药。

但顾敬之呕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粥饭的菜色和味道改了几次也没有效果,到了最后顾敬之只要闻到饭的味道就会开始犯恶心,不过几天而已,人就轻减了很多。

这两个月被养的稍稍圆润一些的下颌线又变得锋利起来,手脚上那几近透明的莹白肌肤之下可以明显的看到淡淡的青筋,脸色苍白如雪,整个人轻的像是纸糊的一般,萧容景抱在怀里都怕把顾敬之捏碎了。

他不得不召姬寒过来,让姬寒亲自为顾敬之诊断。

姬寒潇洒惯了,听说要进宫老大不愿意,但想到自己屋子里那些死的活的药人都是萧容景派人送过来的,拿人手短,只能应召进宫。

姬寒除了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另一个不愿意进宫的原因就是他必须要在进宫前把自己洗干净。

天空灰蒙蒙一片,周围白雪皑皑,姬寒当着温世敏和他一众手下的面随意脱下衣服,慢慢走进刺骨的冰泉之中。

温世敏看着那还漂浮着冰碴的幽泉,忍不住在岸边打了一个冷颤。

这冰泉本是昨夜被冻住了,还是温世敏刚刚找人把水面上的冰凿碎了,掏了一个大洞出来,现在姬寒就泡在那个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池之中。

就连他这种习武之人对这种冷泉都敬而远之,而姬寒不通武艺,走下去的时候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像是在泡热水澡一样,连脸色都没有变化。

“姬大人,这天寒地冻,你洗冷水澡就不怕得风寒?不如去我那里,有引过来的温泉,绝对比这地方舒适。”

“你那里人太多。”姬寒忽然一沉,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冰泉之中,只能透过水面看到水底一团模糊的白影。

这姬寒到底是什么体质······温世敏之前就觉得姬寒十分古怪,白瞳白发,百毒不侵,现在又极其耐寒,真真是闻所未闻······

在岸边等了许久都不见人上来,温世敏怕姬寒真死在里面了,在心里默默做好了跳下去的准备,对着水面大声喊道:“您若是因此生病,耽误了陛下的正事又当如何?”

池面忽然泛起了阵阵波纹,只听一阵破空之声,姬寒猛的从水中钻了出来,苍白的面容如冰如雪,面无表情的说道:“生病?我日日都在这里洗澡,从未因此生病。”

竟然每天都在这里洗澡,冰天雪地······温世敏又是一阵惊讶。

当然,更让他震惊的是姬寒竟然会每天都洗澡。

每次他见到姬寒的时候,对方总是一身血迹,比他这专门做暗杀的人身上的血都多,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腐臭之味,温世敏一度以为姬寒是那种一年半载都不会洗澡的人。

不过仔细想想,姬寒身上虽然有血,但是没有被血盖住的地方确实没什么脏污,姬寒可能还算是一个比较干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