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睫颤动了两下,轻轻抬起,顾敬之仰面看着眼前的萧容景,眸中像是蒙着一层雾气一般,让人看不真切。

萧容景将他抱起,在他挂着链子的乳珠上揉捏两下,“怎么,又睡迷糊了?”

顾敬之蹙着眉闷哼一声,瞬间将口枷咬紧了。

萧容景本来是想带顾敬之一起用早膳的,看到他情难自制的样子,便起了玩弄的心思,两指夹住那穿了环的乳珠,轻揉慢捻,直将那粉嫩的肉粒揉捏成了红艳艳的石榴籽,像是一掐就能流出汁来。

顾敬之本靠在萧容景怀中尽力忍着,但皇帝的兴致似乎没有尽头,乳首被捏的刺痛不已,又从乳尖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更让他难受的是萧容景只揉捏着其中一只,另一只乳头连碰都没有碰过,竟兀自瘙痒起来,他不知何时竟微微挺起另一边的胸膛,将那只乳头朝萧容景手边送过去。

萧容景将顾敬之的动作看在眼里,眼中有了些笑意,却偏偏不去碰。

顾敬之那寂寞的乳头得不到抚慰,整个人都焦灼不安的扭动起来,竟朝一边滑了过去。

萧容景长臂一伸将人在怀中搂紧,眼看着顾敬之已经急的眼角都开始泛红,只能将那被冷落了半天的乳头也照例揉捏了一遍。

身体敏感的奴隶竟被捏着乳头就达到了高潮,他澄澈的双眸中晕着一点水光,挺着两颗硬挺的肉粒躺在皇帝的怀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在高潮的余韵中咬着口枷喘息不止。

温世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他看了一眼顾敬之那红了一片的双乳便知道皇帝对他做了什么,上前用指尖拨了拨顾敬之的乳粒,“敬奴乳粒如此敏感,日后能产乳了,挤奶的时候敬奴应该也会觉得舒爽。”

顾敬之听到‘产乳’二字心中一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温世敏。

双性若是生产,胸部确实可以分泌乳汁,但他现在并未怀子,之前也吃过了避子丹,若那药不假,他今生应该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子嗣······

温世敏将顾敬之从皇帝手中接了过来,看他神色惊疑不定,便解释道:“敬奴可知兔子假孕之事,有些兔子在交配之后没有怀胎,但却和有了胎的兔子一样出现孕像,肚子变大,也会像怀孕了一样分泌乳液,敬奴只要也产生假孕之状,自然可以分泌乳汁了。”

“别怕,这调教只有通乳的时候疼一些,等日后可以泌乳了敬奴就会轻松很多。”萧容景命人将早膳摆上,又问温世敏:“那假孕的药可让姬寒看过了?”

假孕泌乳的药是南风馆的小倌们常用的药,偶尔有些客人会喜欢这么玩,小倌们自然要奉陪。

用了这么些年从未有小倌吃这种药吃出问题的,但萧容景依旧不放心,将这药给宫里的御医查了一遍,另送了一份给姬寒查验。

温世敏说道:“臣早已给姬大人查验过,姬大人只说此药给易孕之人服用反应可能会大一些,会有厌食呕吐之证,需要多加注意,除此之外倒是没有说会伤身的话。”

萧容景这才放心。

皇帝在桌前用早膳,温世敏已经用过了早饭,只抱着顾敬之喂他吃饭。

原本顾敬之该是跪在地上舔食的,顾及着他昨夜被用了焕颜香,温世敏便拿了粥碟送到顾敬之面前,也不用勺子,只让他像调教时那样低头舔食。

顾敬之低着头,温世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点嫣红的舌尖从薄唇中不时探出,一点一点的将粥粒卷走。

确实乖了不少······明明是亲手把顾敬之调教成这样的,温世敏却依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能是看多了顾敬之处处不配合的样子,现在不用威胁就可以让顾敬之这么乖的舔粥,温世敏还有些不习惯。

萧容景一边用膳一边欣赏着顾敬之进食的模样。

小奴隶的眼睫低低的垂着,半张脸都埋进了粥碟中,嘴巴一张一合,这种对于人来说极其困难的进食方式顾敬之却适应的很好,连舔粥的声音都非常小。虽然看似有条不紊,但顾敬之摆在身前的双手已然握紧,明明用不上力,却能把自己的指尖握到发白,垂落的双足不安的交叠着,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一团。

顾敬之的内心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萧容景知道上次的调教对于顾敬之来说是有些重了,但确实有效,至少顾敬之愿意继续忍下去,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随时随地的要跟他拼命。

因为不放心顾敬之身体里的药,萧容景直接把人装箱带到了德务殿。

顾敬之眼睛上重新被蒙了药巾,他被人从箱中取出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这里和未央宫的味道有些不同,没有龙涎香的味道,反而有一股笔墨的清香。

早上被喂了药之后顾敬之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无力了,连跪都跪不住,温世敏不得不将他放在软垫上,先扶着他跪好,然后用红绸在他跪好的双腿上缠了几圈,保证他的双膝不会朝两边分开。

顾敬之被断了经脉之后脚腕就不得用力,温世敏在顾敬之脚腕上垫了一个像是小枕头一样的的软垫,跪坐之时后臀压在软垫上,顾敬之的脚腕也会松快一些。

为了不让顾敬之的身体朝前倾,温世敏将顾敬之的发尾拢成一股,用红绳扎紧,绳尾和一粗大金钩相连,金钩约有一指粗细,打磨的非常圆润,插在顾敬之后穴之中,顾敬之便只能昂首挺胸,别说朝前弯腰,就连低头都不能了。

为了防止顾敬之脱力之时弄伤自己,那金钩的弧度并不大,只是堪堪勾着顾敬之穴口的边缘,就算顾敬之没跪好朝前栽过去,那金钩只会从顾敬之穴内滑出,并不会真的将顾敬之穴口勾破。

在皇帝的腿边有一个专门给顾敬之用的软垫,温世敏将他放在上面跪好,又将顾敬之项圈上的链子在桌腿上缠了几圈,也没有上锁,毕竟顾敬之的手根本拿不住东西,随便缠几下就可以轻松将他固定在一个地方。

此时顾敬之眼蒙白绸口含横木,后穴紧紧咬着金钩,为了让自己后面不难受,他不得不微微朝上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箍着一条项圈,项圈上的链子就拴在旁边的桌腿上,似乎他并不是一个可以思考的人,而是不拴起来就会四处乱跑的小狗,时时刻刻都需要被链条拘束。

因为金钩的存在,他的胸膛被迫朝前挺起,向人展示着他刚刚被人玩弄的如熟果一般的嫣红乳粒,乳粒上挂着一条金链,金链上坠着三颗金铃,只要顾敬之身体稍有动作,那金铃就会叮铃作响。

清脆的铃声对于顾敬之来说无异于催命之音,他只能尽量保持着挺胸之态,含着穴内金钩一动不动。

白皙如玉的双腿被红绸紧紧的捆着,腿肉被勒的微微凹下去一块,红绸的边缘凸出一点圆润的弧度,就像是像是一块刚做好的云仙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内扣的双足压在厚实的软垫上,贴在一起的脚趾也被温世敏用链子栓了几圈。

在萧容景坐在椅子上批折子的时候,顾敬之就保持着这样被束缚到极致的淫态静静的跪在一边,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就像是房间里的一个摆件。

萧容景偶尔会将手搭在顾敬之的扬起的额头上,就像是搭着一个把手,似乎忘了自己身边跪着的是一个活人。

但他的手通常放不了多久就会下滑,一边看折子一边揉捏着顾敬之的脸颊,脖颈,或者逗弄两下顾敬之上下滑动的喉结,逼的顾敬之忍不住轻喘出声。

顾敬之虚弱的身体没有办法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跪了一会儿身体就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但是穴内的金钩让他不敢随便乱动,他只能咬着口枷勉力维持自己的跪姿。

就在他感觉快要撑到极限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出现了太监通传的声音,竟然是刑部尚书骆元魁求见。

自己到底在哪里······顾敬之惊慌不已,忍不住挣扎起来,但他被束缚的过于严密,连爬行都做不到,只弄的胸前金铃叮当作响。

“敬奴若不想被人发现,就别乱动。”萧容景拍了拍顾敬之的脸作为警告,但处于惊慌之中的顾敬之根本无法平静,那金铃的声音反而更大了。

萧容景有些无奈,只能将顾敬之眼上蒙巾解下。链栽膇薪綪蠊系?肆叁1陆???零0?

白绸散落,顾敬之看到眼前的桌子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哪。

萧容景竟然把自己放在德务殿内,若是被人看到自己这幅姿态······顾敬之心中怒意翻涌,他没想到萧容景竟然会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

此时骆元魁已经走入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