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敬之含在宫苞里的那些液体不好排出体外,温世敏特意取来一根手指粗细的金管,从顾敬之的花穴探入,用来将顾敬之宫苞中的精液导出。

温世敏很早的时候就对顾敬之的身体各处仔细的测量过,他清楚地知道顾敬之的宫胞在花穴多深的地方,只需要根据金管探入的长度就可以知道是否已经插入了顾敬之的宫苞之中。

这根金管上面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正是为了测探进入顾敬之花穴的位置而专门设计的,大部分的花纹都是一些缠绕着的枝叶,只在顶端的地方雕刻着一些形态不一的石榴花。

此时金管上雕刻着枝叶的部分已经没入了顾敬之的花穴内,露在穴口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温世敏便知道这金管已经接近顾敬之的宫苞位置了。

他后面的动作便更加小心,十分缓慢地转动着那根小小的金管,在遇到些许阻碍的时候,那朵含苞待放的石榴花刚好被顾敬之的花穴吞没,这意味金管已经插到了顾敬之的宫苞入口处。

宫苞十分敏感,而且脆弱,常常都是闭合的状态,再往里插就必须要格外小心。

温世敏一边轻柔地按揉着顾敬之的小腹,一边试探性的朝里插入。虽然金管的顶端已经打磨得十分光滑,但是那个地方是顾敬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他不想让顾敬之有任何受伤的可能。

细嫩而紧致的宫苞口被硬物一次次的戳弄着,顾敬之的身体不由的紧绷了起来,捷羽微微颤动了两下,眉心紧锁,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来,双唇自然张开,露出了里面的点点金光。

萧容景在顾敬之唇上轻轻亲了亲:“敬之,放松一点,让世敏帮你导出来便不会难受了。”

顾敬之还未清醒,并不能听到萧容景说的话,但他的身体确实在慢慢放松。

已经习惯了淫欲的身体不管是被温柔的抚摸还是粗暴的对待都能产生快感,他那地方被硬物戳弄着虽然难受,但也带着些许的舒爽。

在一波波快感的刺激下,顾敬之宫苞口渐渐的松了,已经做好了被硬物侵犯的准备。

温世敏一边观察着顾敬之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戳弄着,在感觉到金管遇到的阻力越来越小的之后,他稍稍用了一些力,用指腹顶着金管的末端,将这根细细的管子朝宫苞插进去。

那金管终于突破了被逗弄的已经张阖不止的宫苞,金管继续朝宫苞的深处插进去,雕刻在金管上面的那些小小的石榴花苞也被顾敬之的花穴一朵一朵的吞入,当最上方那朵盛开着的石榴花被吞到一半的时候温世敏便停了下来。

他只是导出顾敬之宫苞里的东西,不需要将这根金管一插到底。

温世敏终于松开了的抵在金管末端的手指,一小股浓稠的精液慢慢的从那金管出口流出。

待精液流尽,温世敏又直接就着这根金管,用混合了药水的香汤把顾敬之的宫苞清洗了几遍。

但今夜顾敬之的花穴还需要更深入的清洗。

温世敏将顾敬之的花穴彻底清洗干净之后,掏出一瓶如同油脂一样半透的药膏,用细细的玉杵蘸着涂到顾敬之的穴内。

这药是只有宫中才有的迷药,名为焕颜香,涂抹在皮肤上可以让那一块肌肤迅速焕然一新,大部分的疤痕都可以去除。

但这药效力实在太强,被用药的地方会整块皮肤都被腐蚀脱落,会令人刺痛难忍。

萧容景曾经计划抓到顾敬之以后将他全身都涂抹上焕颜香,将他彻底清洗干净之后再抱他。

但是萧容景把人抓到了却根本没有提这件事,焕颜香还没用,皇帝就已经把顾敬之抱了好几回了。

不过现在萧容景又把这事儿拿出来,那就说明顾敬之那全身被清洗的苦刑还是逃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玉杵在顾敬之穴内轻轻捣弄,力道不大不小,对于顾敬之饱经摧残的花穴来说算是难得的安慰,一波又一波温和又舒爽的快感从花穴涌向他的全身,顾敬之原本紧皱的眉心也渐渐松开,薄唇微张,发出一阵阵炙热的喘息。

但也只是现在而已······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这般舒服的样子,暗想一会儿等药效发作,顾敬之恐怕又要疼的流泪。

将药膏在顾敬之穴内涂抹均匀之后,温世敏又用浸了药的纱布往顾敬之穴内填进去。

就像是给顾敬之封口一样,温世敏每填进去一块纱布都会用玉杵捣实,用这种方式来给顾敬之封穴。

这样可以让顾敬之的穴道最大限度的被撑开,保证每一处穴肉都可以被焕颜香腐蚀,然后生出新的嫩肉来。

纱布入体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好受,顾敬之大开的双腿忽然颤了颤,似乎是想夹紧,但昏迷状态的他并没有什么自主意识,这种本能的反应根本没有什么力道,温世敏随手一按就将那不安分的双腿按了回去。

纱布一块块的被软烂的穴口吞入,就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吃了一张又一张。

等到托盘上的药纱见底,温世敏终于将顾敬之的花穴填的七七八八,最后用金链将顾敬之的花穴锁上,再用透明的鱼胶油将顾敬之的整个花穴覆盖。

那鱼胶油是用多种材料混合制成,专门用来粘合皮肤,初始是粘稠状,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凝固,手感柔韧,就像是一层透明的肌肤,用来封穴最合适不过。

等鱼胶油干涸之后,顾敬之的花穴就被彻底封死,需过十二个时辰之后,新肉长好,才能开穴取出药纱。

在处理顾敬之花穴的这漫长时间里,萧容景只是靠在石榻的靠背上,随手捏了顾敬之的一只乳首玩弄。

顾敬之醒着的时候生机勃勃的样子确实勾人,但现在这般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也是另一种滋味,萧容景可以放松的玩弄自己的奴隶,不用担心被咬,也不用跟顾敬之斗嘴,一天的疲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他知道就算用了追风顾敬之也不可能彻底屈服,但他也不想连在床上都要时时刻刻绷紧神经,随时提防顾敬之的袭击。

他只想要顾敬之稍微乖一些,不用强灌也可以吃饭,不用绳子捆着也能安分呆在他的怀中。【QQ哽新群?〇柒??扒舞⒈吧??

至于其他的调教······顾敬之能学多少是多少吧,学不会正好可以罚一罚,自己的小奴隶哭的时候才最是绝色。

等温世敏把顾敬之花穴封好,萧容景直接抱着顾敬之浸入池水中。

他们俩身量差不多,水波在他们的肩膀处荡漾,萧容景将顾敬之压在池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顾敬之的后脑,倾身吻了过去。

萧容景脖子上的伤口也是他亲吻顾敬之耳垂的时候被咬的,因为实在太明显,他只能用了祛疤的膏药。

若是一年前,他可能会对这一口耿耿于怀,但是现在他的怒意只持续了不到一天。

也许是顾敬之带给他的伤口太多了,俗语说债多不压身,他想自己恐怕是伤多不在乎了。

温世敏在池边看着皇帝痴迷的亲吻着顾敬之,心里有些不安。

“陛下,那焕颜香很快就会起效,敬奴受疼可能会醒过来,不如还是给敬奴戴上口枷,之后您再宠幸他。”

萧容景不在意的笑了笑:“敬之并非那种不知进退之人,他醒了也会听话的。”

温世敏只能称是。

他知道今夜顾敬之受到的打击确实太大了,就算顾敬之性格再坚韧,只要把追风搬出来,顾敬之就不得不低头。

虽然萧容景这次对顾敬之过于残忍,但对后面的调教确实很有帮助,顾敬之应该会配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