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被晾在了这里,没有人触碰他,也没有人抽打他,就像是忘记了他的存在。
含着一肚子冰凉的液体,顾敬之在面具下微微皱眉。
温世敏还没有走,他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能感觉到温世敏就在旁边。
他不知道温世敏到底要做什么,对方如此镇静,他的心里反而有些发慌。
时间慢慢的过去,旁边的畜奴们已经结束了爬行训练,开始在调教师的训导下联系用跪姿求欢。*Q?哽新裙⒍?凄⑼??五①⒏9
他们将自己的前半身压到最低,脸都贴在了地上,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高高翘起的臀部不住的扭动着,后穴中插着的尾巴随着他的身体摆动不止。
旁边的调教师们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地的淫奴,如果哪个畜奴偷懒,便会走上前去,毫不犹豫的一鞭子抽在他们身上。
这里的奴隶们都是可以随便操的,畜奴院的调教师们随时都可以用他们的身体发泄性欲,但也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吃腻了,这些淫荡的奴隶在他们眼里已经和畜生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反而会常常到前面去找那些小倌们调情逗趣。
今天冷静的调教师们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们频频朝角落看过去,偷偷瞅那个正在用爬行架学习如何走路的狸犬。
那只狸犬太漂亮了,连脸都看不全,但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定是一个美人。
露出来的腰腹又白又嫩,乳首愤愤的,被金饰装点着,看起来极其娇贵。
小胡子走到刀疤脸旁边,一边斜着眼瞅着狸犬,一边咽着口水说道:“老大,那狸犬怎么还不动啊,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温老爷亲自调教他呢,你瞎操什么心!”刀疤脸嘴上这样说,但脚尖已经转了过去,将自己手里的鞭子塞到了小胡子手里:“我先去问问怎么回事,这边你继续看着。”
小胡子捏着鞭子,在刀疤脸身后翻了一个白眼:还说我瞎操心,我看你是自己嘴馋了!
刀疤脸深吸一口气,走到温世敏身边,刚想开口说要帮忙,却发现站在地上的畜奴正在浑身发抖,那漂亮的脊背上满是汗珠。
狸犬紧紧咬着口中的软木,唇角的口涎不住的往下流,在空中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看起来颇为淫乱。
露出的小半张脸红彤彤的,呼吸急促。
这显然是发情了,而且是发情的很厉害。
刀疤脸看的脸热,向温世敏问道:“老爷,这狸犬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看样子,可是给他用了春药?”
温世敏始终看着顾敬之,道:“给他灌了一整瓶的淫春。”
刀疤脸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要知道淫春是南风馆独有的媚药,也是最烈性的媚药之一,只要用上些许,就算在再烈性的奴隶也会瞬间变的淫浪不堪,馆中极少使用,只有在惩罚小倌的时候才会给他们用这个。
馆主竟然给这个畜奴用了一整瓶,便是一块石头都要摇屁股求欢了······这个奴隶忍了这么久都没有开口求饶,而且连一声呻吟声都没有发出。
他再次看向地上的那只畜奴,心中震惊不已,忍不住问道:“这只狸犬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淫春都能忍得!?”
温世敏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笑道:“贵人送过来的宠物,说是在家里不听管教,顽劣到把主人咬伤,所以才送到我们这里,让我们帮忙调教。”
刀疤脸连连点头:“敢咬伤主人,确实顽劣,不过他连淫春都能忍,这后面还怎么调教?”
温世敏一挑眉:“忍?你看他这样是能忍的样子吗?”
温世敏说着走到了顾敬之的身后,将他那根巨尾往旁边拨了拨,露出了下面的花穴。
顾敬之的花穴颜色已经比刚刚红艳了许多,被包在花唇中的花口不住的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液。
粘稠的淫液已经将整个花唇打湿,顺着金色的链锁滴落在地板上。
空气中满是诱人的淫香。
刀疤脸还没见过有奴隶能流这么多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小狐狸不过是强撑罢了,他性子倔强,但身体早就被调教熟了,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不信他还能忍下去。”温世敏眯了眯眼睛,将手心按在了顾敬之黏湿的花锁上。@?Q綆新裙浏灵⑺久??⑴?⑼
刀疤脸发现馆主仅仅将手贴在上面,还没有用力,爬行架上的狸犬忽然颤抖了一下,咬着软木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呜咽声。
声音青涩又隐忍,还带着颤音,不像是给人做惯了奴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未经人事的雏被破身的叫声。
这是真被逼急了才能叫出来这种声音。
这一声把刀疤脸叫的心都跟着抖了一下,像是被这狸犬用爪子挠了一下一样,酥酥麻麻,痒的不行。
温世敏手一顿,心中的欲火轰然暴起,朝那花穴用力的按揉了下去。
顾敬之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
只是短时间的放置,淫药便迅速的侵占了他的身体。
现在他的身体极度的渴望被触碰,他知道温世敏想用这种方式逼他就范,所以他强迫自己不移动,不发出声音,用意志跟身体中的淫欲对抗。
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时间变得漫长而粘稠,像是一条柔软的绸缎裹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一点点的陷入窒息。
难受至极。
顾敬之一开始还能听到附近畜奴们的声音,但渐渐的,他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欲望二字。
周围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无暇去思考。
酸痛的四肢,令人羞耻至极的姿势,周围人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处。
他只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疯狂的淫欲中崩溃,那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硬生生被残留的一线清明拦在了喉咙里。
而身后传来的触碰将他彻底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