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何反抗都不过是给萧容景抽打他的理由,而最后的结局并不会有任何变化。

顾敬之本能的感觉萧容景似乎更喜欢他这种徒劳的反抗,即使忍着屈辱也强迫自己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萧容景轻点他穴口的时候就放松身体,任由萧容景从他穴内把棋子取出。

但他的配合并没有让对方感到失落,萧容景反而得寸进尺,要他自己把棋子排到对方的手里。

“敬奴,快一些,尘音已经等了许久了。”

萧容景随手在顾敬之微微发肿的花穴上扇了一掌,穴口的淫水被扇的四处溅开,将上面的菊穴都打湿了。

顾敬之伏在白尘音腿上发出一声轻喘,穴口缩了缩,却没有吐出半颗棋子。

“之前世敏应该教过你,难道敬奴又忘了么?”萧容景不紧不慢的揉捏着顾敬之露在外面的一点臀肉。

因为扇穴的原因,这里的臀肉有时候也会被牵连到,现在已经被扇打的红艳艳一片,这里的肉质最是细嫩,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见顾敬之依旧不理,萧容景干脆揉捏起顾敬之穿着环的小小蒂珠。

剧烈的快感袭来,顾敬之的身体瞬间开始颤抖了,他的身体被挤压的动弹不得,只有探在笼子外面的头部可以轻轻的扭动,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一般在白尘音的膝盖上不断蹭动,含着软巾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白尘音被顾敬之蹭的心中欲火丛生,不得不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劝道:“敬奴,听陛下的话,这是最后一局,马上就要结束了。”

顾敬之被按着头无法动弹,却根本不听他的话,和脚腕捆在一起的双手无力的蜷缩着手指,徒劳的抓握着自己的脚踝,圆润的脚趾也紧紧蜷缩着,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动作。

他几乎被束缚到了极点。

白尘音知道顾敬之不会轻易让萧容景得逞,但若是顾敬之一直不肯配合,萧容景下次一定会再上戒尺。

顾敬之的穴已经被扇打的红肿,特别是那被重点照顾的花穴,鼓起的穴肉红的像是要滴血,若是再打下去,顾敬之晚上侍寝的时候那处必然会更加难受。

这是的倔强对顾敬之来说只会更加痛苦。

白尘音在心中暗叹一声,捏开顾敬之的嘴巴抽出软巾,抚摸着顾敬之被擦拭的的干净润泽的牙齿,摩挲片刻之后便挑了一颗轻轻按了下去。

顾敬之齿下瞬间疼的刺骨,又酸难受。

白尘音一颗一颗的按过去,力道不大,但对于顾敬之来说不亚于穿心之痛。

要知道即使到了现在,他口中的软巾依然还用着,只因他的牙齿一点疼都受不得。

若只是如此顾敬之还能强忍,但他身后的蒂珠依然在被萧容景肆意揉捏,身体前后一边疼一边爽,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竟让他在这般折磨中差点被推上的高潮。

就在他的精神摇摇欲坠的时候,顾敬之的花穴中忽然探进了一个指尖。

萧容景没有探的很深,只是勾着花穴的边缘往下拉扯,直把那红肿的穴口拉扯出一个小口,隐隐可以看到堆积在穴口出的白色棋子。

顾敬之穴口被抽打之后便会更加敏感,此时被萧容景强行拉扯着,撕裂一般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放松穴口,企图适应对方的动作,而那颗就停在穴口的棋子也因此而掉落出来,正正落在萧容景的掌心。

萧容景奖励般揉了揉顾敬之的穴口,将那枚湿漉漉的棋子按在了棋盘上,笑着哄道:“乖,再排出来一颗。”蓮溨追薪请连鎴群⒋?1⒍?⒋靈零??

在白尘音和萧容景两人的前后夹击之下,顾敬之终于忍受不住那般痛爽的异样感,在萧容景再次拉扯他的蒂珠的时候蠕动着穴肉,将一颗小小的棋子从花穴中吐出。

就像是鱼儿在排卵一样,那些温热的,黏糊糊的棋子被他一颗一颗的排出体外,而他的肚子里的坠疼感也渐渐减轻了。

当他感觉自己穴内还有三四颗的时候,忽然听到背上传来了一串清脆的落子声,那棋子在棋盘上滚了一小段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白尘音略显低沉的声音:“这局下官输了。”

萧容景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笑意:“棋路都乱了,尘音的心不在棋局上。”

“美人在前,臣定力不够,做不到坐怀不乱。”

“罢了,今日就到这里。”萧容景低头,看到那花穴口冒出了一点白色。

那是顾敬之正用穴口含着棋子,欲将其排出。

他用指尖顶着,将那颗棋子又送了回去。

棋盘被搁置在一边,当了许久底座的顾敬之便露在两人面前。

经过长时间的发情,他被挤压在笼中的身体透出更艳丽的红色,前后三口穴都湿淋淋的,早就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差不多快到驿馆了,先让敬奴快活儿一会儿,憋久了又要晕过去。”萧容景隔着笼子抚摸着顾敬之的脊背,眼中欲念深不见底。

白尘音欣然领命:“臣遵旨······”

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抵在了顾敬之前后的口穴和花穴处。

顾敬之体内还留着几颗棋子,想到萧容景就要这样直接插进去,顾敬之心中愤怒至极,忍不住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带着笼子也颤动了起来。

“敬奴,放松,我会轻一些的。”白尘音一手托着顾敬之的侧脸,像是喂饭一样将自己的性器送到了顾敬之的嘴边,顶开唇瓣,硕大的阳峰贴在了顾敬之的贝齿上。

现在顾敬之的牙齿已经完全无法伤人,这让他的口腔变得更加适合被使用。

只是被人用阳具顶着,顾敬之的下齿就已经开始发酸,不得已松开牙齿,那根粗大的性器便贴着他的牙齿继续朝里顶进去。

顾敬之别说狠下心去咬了,他的牙齿只是被白尘音的性器磨着都十分难受,只能更加配合的长大嘴巴,让对方朝自己的喉口伸进去。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花穴也被破开,粗大的龙根顶着哪几颗棋子,一路破开紧致的肉壁,将棋子顶到了宫口。

棋子和宫苞里的玲珑球都是硬物,挤压在一起之后受苦的是顾敬之细嫩敏感的宫口。

这种近乎伤痛般的刺激是顾敬之从未体验过的,那把他宫口磨烂一般的刺痛让他的心里有些慌乱,而他的花穴受疼之后已经开始主动的裹弄侵入其中的龙根,像是讨好一般裹弄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向对方撒娇。

萧容景感受到了顾敬之的讨好,即使他知道这是顾敬之的生理反应,并非本意,但心里的掌控感依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也不想真的把顾敬之的宫口磨烂,便稍稍退后了一些,然后轻轻浅浅的插弄顾敬之的穴道。

顾敬之跪伏在笼中被摆在两人之间,薄唇大张,含着白尘音的性器,后面花穴裹弄着萧容景的龙根,而身体被束缚的一动都不能动,像是一团会呼吸的淫肉,前后都插着他人的性器,像是被穿在了肉茎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