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宫人还是按照以往的规矩用麻绳捆着他的手脚,将他固定在洗凳上,一步一步的清洗他的身体。
而失去意识的侍君对于排泄也没有那么急迫了,被揉着肚子的时候也只会无意识的呻吟,肚子被人灌满,然后再被按揉着将体内的汤水排出去,每一个步骤都不需要他做任何事,他完全变成了一个会呼吸的物件儿,只要被摆在那里,身体里里外外都被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再被蒙上眼睛,齿间垫着软巾,下体塞上药包,被捆了手脚,包进一床锦绣棉被里,棉被照例是放进床条形的木箱中,被宫人抬着送到寝室内。
有时候顾敬之被人从箱内取出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有时候被萧容裕弄的太久,过于疲累,就算是在用膳的时候他都不会彻底清醒。
因为顾敬之不愿意自己吃饭,现在的每一次餐饭都要靠温世敏用饲管灌入他的体内,这时候通常是萧容裕帮忙按着顾敬之,两人配合的也越来越默契。
顾敬之的身体似乎也逐渐习惯了这种进食的方式,一开始总是在管子进入鼻腔的时候醒来,后来就算管子插入到底了也没有太大反应,偶尔会抬着手想去摸自己鼻子里插着的软管。
萧容裕不想让宫人帮忙,又分不出手来按着顾敬之,温世敏便将顾敬之的手捆着,和阴蒂上的小挂饰连在一起。
顾敬之抬手的动作非常微弱,并不会把自己的蒂珠扯坏,但那被迫露出来的软肉十分敏感,顾敬之稍微有些动作就会被刺激的快感连连,鼻子里还含着管子,身体反而被自己弄的发情了。
久而久之顾敬之的手也不敢再乱动,插管的时候就算难受也只是紧紧的蜷着手指,乖乖搁在胯间,极少再有抬手的动作。
他的身体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驯服而乖巧。
早刑改在了用餐之后,顾敬之这时候不醒也得醒了,因为阴囊被抽打的痛楚过于剧烈,不管他的身体有多疲累都会被迫醒来。
顾敬之进食之后精力也会恢复一些,所以他刚刚恢复意识,面对的就是从下体传来的刻骨铭心的痛楚。
除了抽打阴囊和阴茎,他的花穴和后穴的刑戒也被列入的早刑的范围。
这并非是因为顾敬之中间又犯了错,只是最近顾敬之两穴被消耗的太厉害,温世敏便提议用这种方式刺激顾敬之主动收缩后穴,穴口被抽肿之后会更加敏感,对于后穴的缩穴调教也会有帮助。
给穴口用刑的道具是厚厚的戒尺,上好的白玉做的,抽打之前并不会用热水泡,所以摸起来如寒冰一般,抽在人身上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还有刺骨的凉意。
这种冰凉厚重的戒尺抽打到敏感的穴口,给顾敬之带来的刺激是非常大的,穴口不仅被抽的生疼,那冰凉的触感也会让他难受的缩穴不止。
戒尺一次次落下去,粉嫩软烂的两朵小花慢慢肿起来,红的像是要流血一般娇艳欲滴,慢慢合拢的小口里不时流出粘稠的淫液,被戒尺抽打的时候淫水四溅。
每一次早刑结束的时候,戒尺的末端都是湿漉漉的,玉质被淫水打湿之后看起来更加透亮。
萧容景想若是这么打下去,几年过后,这戒尺都要被顾敬之养成一块好玉了。
白日的时候萧容景有心带顾敬之出去转转,但天气太冷,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只让宫人帮顾敬之缩穴。
萧容裕虽然有白日宣淫的心思,但被温世敏再三告诫顾敬之的穴不能一直用,只能作罢,在一旁看宫人把山药填入顾敬之穴内,用痒意刺激他不停的收缩穴肉。
顾敬之体内如被蚂蚁啃咬骨头一般,痒到他几近崩溃,身体如痉挛一般抽出不止,却宁愿咬着牙也不肯朝旁边的萧容景求饶。
倒是萧容裕忍不住想让温世敏想个新的法子帮顾敬之紧穴,结果只得来温世敏淡淡一笑:“敬奴这穴若是不用上狠手段,恐怕真的要彻底坏了,殿下若是心疼,不若先禁欲几天,让敬奴缓一缓。”
萧容裕听到心疼二字,立刻就变了脸,不再多问了。
顾敬之下面含着山药,口中泣声不止,泪流不断,萧容裕狠下心不去管,萧容景先坐不住了。
他虽然喜欢顾敬之哭泣的样子,但这么哭下去,那双凤眸变得红肿,日后真的要给顾敬之治眼睛了。
顾敬之的眼泪还是在床上流更合适。
顾敬之再含山药的时候,脸侧便多了一只香炉,用的迷香药量不大,只会让他昏昏沉沉,身体依然难受,反应却不大,眼睛上蒙着的药布被哭湿的时间也变长了,一个多时辰才会有清泪从眼布边缘流出,沿着他精致的脸颊滚落。
晚上自然又是和两兄弟的荒淫之事。
往常顾敬之在床上常常昏过去,但因为现在白日他并不清醒,晚上承欢的时候反而比较有精神,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能保持清明。
但顾敬之却恨不得一只昏沉下去。
他身前身后是两张相似的脸,就连那处的形状大小都十分相像,偶尔两兄弟会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谁在前面谁在后面。
顾敬之虽然从未回答过,但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体内的那两根硬物哪一个是萧容景的,哪一个是萧荣裕的,所以每次萧容裕贴在他的耳边问的时候,顾敬之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会不由自主的去分辨,也因此他的穴口会跟着收缩,就像是在用下面的嘴回答对方的问题一样。
而在这之后,迎来的必定是两人更加凶猛的操干。
到了深夜,顾敬之必定被灌的小腹隆起,那两兄弟就算射了也不会从他体内拔出,就用性器堵着他满腹的浓精,插在他体内入睡。
顾敬之被两人火热的身躯挤在中间,胸前后背都被人搂着,肚子里胀的发疼,稍微有些动作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流动的感觉。
而他穴内含着的两根性器就算软下来尺寸也十分可观,堵在穴里胀的他十分难受,毫无睡意。
发现这一点之后,每次睡前顾敬之都会被萧容景拿浸了药的软布捂着口鼻,呼吸几口之后迷药入体,他便会软了身子沉沉睡去。
就算他被用了迷药昏过去,他下面的两口淫穴依然在吞吃着自己体内的两根肉茎,整夜不停。
早上他每次被亲醒之后,第二感受便是体内那股涨意,那两人的性器因为晨勃已经再次胀大,加上他肚子里含着一夜的精液,他的小腹直直凸出一个小包,按上去十分硬实,像是装了一肚子的石头,还能听到潺潺水声。
等顾敬之阳峰彻底养好,已经是五日之后,再次被用了早刑之后,顾敬之没有被按在榻上调教穴,一只笼子被摆在了他的面前。
金丝楠木做的笼子十分精致小巧,看起来并不像是能装一个人进去,但所有人都知道,顾敬之会被折叠着关进这个小小的笼子里。
“该回家了敬奴。”萧容景抱着顾敬之,将他放在了笼子面前,解开了那片蒙着顾敬之眼睛的药布,帮他捂了一会儿眼睛才让他睁开眼。
“这个笼子有些小,敬奴在里面可能会有些难受,不过若是敬奴不想要用这个回去,可以像之前一样,和朕一起坐马车。”
顾敬之抿了抿口中软巾,一言不发。
从那天被烙印开始,他便再也没有说过话。
萧容景的耐心并非是无限的,他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哽茤恏雯錆莲鎴??群?????7玖2?陆??
“皇兄······”萧容裕走上前,看了地上的顾敬之一眼,说道:“差不多该出发了。”
萧容景也知道不好耽误太久,暂且压下心中的气闷,对孙全说道:“装笼吧。”
顾敬之的眼睛重新被药布蒙上,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他看到的依然是那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