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敏从带过来的箱子里取出一只半透明的软管,呈到了皇帝的面前,说道:“近几日臣得闲,将之前给敬奴灌食的管子改了改,配合姬寒之前给的法子,应该可以让敬奴被灌食的时候可以轻松一些。”
萧容景拿起温世敏递过来的管子,如鸭肠一般粗细,捏起来十分柔韧,既不会太软塞不进顾敬之的体内,也不会硬到伤了他的喉管,温世敏确实弄出来了好东西。
他将那软管交还给温世敏:“这要如何用?”
温世敏解释道:“只需用脂油涂抹在饲管上润滑,将饲管从敬奴鼻子塞进去,可以直接顺着喉管插到胃袋中,再将软烂的肉糜粥从管子里灌入敬奴体内,之后只需要将饲管拔出便可。”
“从鼻子里······”萧容景微微皱眉,这种喂食方式他闻所未闻,就算是姬寒这种神医说的法子,他依然有些不放心。
温世敏看到萧容景有些犹豫,淡淡一笑,说道:“陛下不用担心,此方法听起来有些怪异,但确实可行,臣已经亲自试过,对身体并不会产生伤害,不过······”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插入饲管的时候会有些难受······”
一旁的萧容裕从听到温世敏说灌食的时候就开始皱眉,现在听到温世敏说自己试过,直接震惊的睁大的眼睛。
他之前只知道温世敏对自己的哥哥十分忠诚,对顾敬之手段残忍,没想到为了调教顾敬之竟然先用自己的身体试验······
现在别说自己的哥哥,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接受温世敏说的这个方法了。
萧容景也点了点头:“既然世敏做了万全准备,那便先给敬奴试试吧。”
此时宫人们已经将午膳摆在了旁边的桌案上,萧容景又说道:“容裕饿了便先吃,不用等着了,一会儿等喂过了敬之,朕再同世敏一同用膳。”
“臣弟还不饿。”萧容裕走到床边,对萧容景说道:“皇兄先去用膳吧,臣弟来帮温大人扶着敬奴。”
萧容景看了萧容裕一眼,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都看温世敏不顺眼,现在竟然愿意跟温世敏一同做事,倒是罕见。
“那便由你来吧。”萧容景将顾敬之送入萧容裕怀中,临走又摸了摸顾敬之的发顶:“敬奴若是愿意自己吃饭,朕就不用这个法子了,如何?”
顾敬之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看了萧容景一眼。
萧容景不在意的笑了笑:“那敬奴一会儿不舒服的时候就忍一忍吧······”
“殿下扶着敬奴的头,别让他乱动,其他的都交给在下······”温世敏已经将那根软管涂上了一层滑腻的油脂,将圆润的末端对准了顾敬之左边的鼻孔。
萧容裕有些紧张,他点了点头,一手死死捏着顾敬之的下颌,一手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将他的头脸紧紧固定在自己手中,还不忘安慰自己怀中人:“敬······敬奴,你不用紧张,温世敏自己已经试过了,应该没有问题。”
萧容景坐在旁边,一边用膳,一边看着那两人给顾敬之插管子。
那软管刚插进顾敬之鼻子里,那人就皱起了眉。
温世敏将管子稍稍插进去一寸多,这基本上已经到了普通人能感知到了鼻孔通道的末端,后面基本上是全然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
此时顾敬之似乎已经有些忍不住疼,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萧容裕身为武将力气自然不小,顾敬之又被断了经脉,就算他用尽全身力气,那挣扎的力道对于萧容裕来说根本不值一提,顾敬之的下巴被牢牢握在萧容裕掌中,半点都没有偏移。
软管似乎突破了某些关隘,后面插入的便越来越顺利。
看着那些管子一寸寸没入顾敬之的身体,萧容景的内心也感觉到了某种触动,就像是他跟着那管子感知到了顾敬之身体更隐秘的地方一样。
等管子插到只剩一截的时候,萧容景算着应该差不多正好插进了胃袋的入口,温世敏开始把磨的像是糊糊一样的粥饭从漏斗灌入管子里。
顾敬之被迫仰着脖子,眼睁睁看着那些粥饭沿着管子灌入自己的鼻子里。
他从未想过食物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当那些粥沿着管子留过喉管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食物所留下的微微发烫的温度。
原来就算自己打定了注意不吃,萧容景也有办法让自己活下去······
随着粥饭的不断灌入,顾敬之可以感觉到自己胃袋慢慢被充盈,那是进食之后的感觉。
之前他被废了牙齿,吃饭的时候无法咀嚼,现在就连吞咽这一步骤都省去了,以后他只需要被固定着,插着管子被灌入食水,就可以一直活下去,继续做萧容景的玩物······
顾敬之的心里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力。
他的双腿在被褥上不停的滑动着,被吊起的双手蜷缩着握紧了拴着他的麻绳,身上淫器颤抖不止,而大睁的双眸中水光闪动,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滚落。
顾敬之······萧容裕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背,那是被顾敬之的泪水打湿的。%??哽新裙陆澪7氿八五??八??
他从未见过顾敬之这么哭过,这让他不由有些心慌。
是不是太疼了······
他忍不住看向温世敏:“温世敏,你这法子真的自己试过?”
温世敏依然专心致志的给顾敬之往饲管里灌食物,头也不抬的说道:“那是自然,我总不能对陛下说谎。”
萧容裕还是不放心:“那敬奴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敬奴身体娇弱,爱哭也是正常的,要不怎么能天天用药布蒙着眼睛,不是怕他把眼睛哭坏了······”温世敏将最后一点粥饭灌进去,松了一口气:“行了,灌进去的和敬奴平时吃的量一样,殿下先不要松手,得把饲管拔出来才算完。”
萧容景早就用完了午膳,坐在一旁品茶,看到温世敏将饲管彻底拔出才走了过去。
他对温世敏和萧容裕说道:“你们先去吃饭。”
又让宫人拿了药巾过来,蒙在了顾敬之的眼睛上:“让你用个午膳便这么委屈?”
顾敬之眼前一片黑暗,胃里沉甸甸的,想到这些粥是用何种方式进入自己身体的,顾敬之心中又是一阵悲凉。
萧容景没有在意顾敬之的沉默,看向旁边的孙全:“伺候侍君午睡吧。”
“陛下,侍君下面这刚烙了印,若是消下去会影响定型。”孙全指了指顾敬之被金链拴着的性器,犹豫道:“若是让侍君睡着了,这里恐怕······”
“淫春和迷香一起用吧。”萧容景说道:“让侍君躺一会儿便是,这几日规矩变一变也无妨。”
孙全应了一声,便命人将顾敬之身体从上到下都用麻绳捆紧,摆成了侧躺的姿势。
扒开臀缝,红肿的花穴和后穴便露了出来,宫人们拿着玉杵将淫春膏送入顾敬之体内,然后捏着玉杵的尾端在顾敬之穴内轻轻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