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果真停了手,顾敬之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花穴上,可惜药包被宫苞卡着不好挪动,一边含着皇帝的性器一边努力的蠕动穴肉,胸膛不断的起伏,连垂在两边的小腿都将萧容景的腿夹紧了,直到额头闷出了细汗,这才将让那药包从宫苞里滑了出来。

这时候他已经坚持不住,脱力的靠在萧容景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着。

“敬之累了便歇一会儿,朕会等你。”萧容景捧着顾敬之的侧脸让他枕在自己手心,低头亲吻着顾敬之潮红的脸颊。

顾敬之忍耐着自己脸颊上的痒意,再次深吸一口气,将那停在穴内的药包慢慢往外挤,粗糙的纱布磨着肠肉,顾敬之顶着巨大的快感终于将药包的一小截挤出了体外。

粉嫩的花穴咬着那湿软的药包不放,顾敬之一边要放松穴口,一边又要将穴肉挤在一起,十分辛苦,但他的后穴也不由跟着紧缩,那根刚刚释放过的龙根竟然再次胀大了起来,幸而萧容景这时候并没有动,顾敬之才能忍着后穴中的胀意和快感继续用力。

就在这时,马车外忽然响起了传令官的声音:“陛下,裕王殿下从市舶司发来急信。”

第274章 | 269 侍君大人,许久不见了

前日萧容景才收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丹阳在信中告知自己的弟弟萧容裕认为市舶司有蹊跷,为了保证安全事先前去查看。

萧容景同样对那个宋泉不放心,但他并不相信丹阳在信里说的那些话。

萧容裕去市舶司可能不是单纯想要探查真相,他也许对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更感兴趣。

被断了两根手指这个仇萧容裕咽不下去也是正常,明明在京中等着就是,顾敬之迟早会跟他见一面,但萧容裕竟然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自己的弟弟在阎王殿门口走了一遭虽然长大了一些,但心性还需要磨练······

萧容景对这封信里会写着什么已经心中有数,什么时候看都不会耽误,但是他感觉怀中人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

萧容景眸中闪过一抹微光,抬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淡然说道:“拿进来。”

什么!顾敬之怒目看向身后的萧容景,却被他随后用衣袖盖住了自己的脸。

眼前昏暗一片,但顾敬之却知道自己的下面大张着腿,私处尽露,来人一眼就能看到,萧容景这般掩耳盗铃之举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现在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车帘已经被拉开,一阵凉气灌入,顾敬之羞愤难忍,两穴瞬间缩的更紧了。

传令官垂眸恭敬将信件呈上,只感觉车厢内香气扑鼻,余光里一人正靠在皇帝怀中,下体戴着各种淫器,后穴中似乎还裹着龙根,穿着金环的花穴中却咬着一根布卷一样的东西,上面湿漉漉一片,一滴淫水从布卷的末端垂落,啪嗒一声滴在了车板上。

传令官知道皇帝在车厢里宠幸侍君,但哪里想得到是这种香艳场景,脑子里嗡的一声,就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脸上已经染上了热意。

为了不在殿前失仪,他拼命的低着头,直到皇帝让他下去,才胆战心惊的放下了车帘。

萧容景移开衣袖,拿着信件给顾敬之看:“容裕竟然这么快就到市舶司了,也不知道在那里看到了什么,敬之要一起看看吗?”

顾敬之轻轻咬了咬牙:“奴身份低微,不便看这种机密要件。”

又生气了······萧容景勾唇一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跟他耍性子的顾敬之极为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多欺负几下。

他将信放到了一边,再次拍了拍顾敬之的臀肉:“既然不看,敬之便继续吧。”

竟然被传令官看到如此荒唐之事······顾敬之心中再次泛起浓浓杀意,可惜他再怎么不甘心,如今大势已去,他不知道隐忍多久才能血恨。【QQ浭新裙六靈?玖??5?捌?

跟萧容景多相处一天都是折磨,顾敬之心中了无牵挂,不想为了报仇让自己煎熬一辈子,若是父母兄弟的在天之灵能看到自己这般处境,一定也不会怪罪自己。

既然萧容裕也到了市舶司,那他解脱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几天就暂且忍耐,等到他魂归黄泉,和萧容景天人两隔,就再也不用见到这个人了。

顾敬之闭上眼睛,藏起心中万千思绪,再次蠕动着穴肉,一点点将药包排出体外。

湿漉漉的药包掉了萧容景的手心,他将顾敬之往上抬了抬,让自己的性器从他体内褪出,然后反手将药包塞到了顾敬之的后穴之中,即将流出来的浊液都封在了顾敬之体内。

顾敬之的花穴被龙根破开,这次他被摆成了跪趴在车板上的姿势,萧容景握住他的双臀,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过去。

顾敬之伏在木质的车板上,手腕疼的用不上力,只能用手肘和额头撑着肩背,衣摆都堆到了腰间,他的后臀被皇帝攥着高高抬起,被迫吞吐着粗大的龙根。

臀肉已经被捏的变形,上面还残留着方才被扇打出来的嫣红媚色,被操的微微发肿的后穴随着被操弄的动作一张一合,像是在被看不到的第三人同时操弄一般,褶皱张开之时隐隐可以看到一抹白色,那并非精液,而是刚刚顾敬之从花穴中排出的药包,至于皇帝刚刚射进去的龙精,因为姿势的原因不断的往顾敬之的肠道更深处流去,顾敬之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慢慢逆向流动着,好像要这么一路流入自己的胃中。

顾敬之忍不住干呕一声,呼吸一乱便咳嗽不止,身后的鞭挞立刻停了下来,他被揽着腰从地上抱起,再次靠在了萧容景的肩膀上。

顾敬之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咳嗽,在萧容景的肩头大口的呼吸着。

“敬之可是难受了······”萧容景仔细看了看顾敬之的面容,自己的小奴隶额头已经被木板蹭红了一片,萧容景暗暗后悔刚刚没有让人把地毯铺好,兴致上来把人随便操弄,差点就弄破皮了。

他匆匆将精液灌入顾敬之花穴之中,捏着刚刚从顾敬之后穴中拔出的药玉塞了进去堵住精液,又问宫人要了伤药,给顾敬之的额头细细涂了一遍。

自此马车里便铺上了厚厚的兽毯,顾敬之再次被摆成跪伏的姿势承欢之时,额头也不会被压的太疼,就算让皇帝彻底尽兴,那红印不多时便能消退。

顾敬之的花穴内常常只含着药包和软布,有时被皇帝搂在怀中,有时会穿上厚衣,和萧容景同乘一骑。

不过几日天气便凉了许多,顾敬之露在外面的头脸能明显的感觉到风中的寒意。

身边不时传来落叶飘落在地上的声音。

顾敬之想这时候树叶应该已经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眼睛被药布蒙着,他就算在外面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想象着周围的景色。

他静静的伏在皇帝的肩膀上,默默忍受着体内的欲火。

后穴中的药玉底座紧紧压在马鞍上,马匹哒哒前行,顾敬之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动,那药玉便一上一下的在他后穴中小幅度的抽插起来,磨的他穴内冒出丝丝缕缕的快感,但这对于他用了淫药的身体完全不够,反而会激的他渴求更多。

每每骑一会儿马顾敬之的呼吸就会变的急促,若是萧容景不管,他体内的淫水很快就会把胯间尿布浸湿,直到他颤抖不止,萧容景才会抱他下来,重新回到马车里,再行云雨。

备受情欲煎熬的青年便会万分乖顺,就算如畜奴一般伏在地上也不会反抗,只被人抓着臀肉如肉套一般不断的含弄龙根,直到两穴都被灌满了龙精,撑的小腹都鼓胀起来,这才会被皇帝随手拿东西堵着穴口,含着一肚子的浓稠浊液在皇帝的怀中昏睡过去。

一行人走走停停,顾敬之眼上的蒙巾也甚少被取下,他每日都在情欲中昏昏沉沉,不知白天黑夜,也不知路上走了多久,直到有一天萧容景将他眼上的蒙巾取下,反而给他戴上了白色的遮面,甚至少有的给他穿上了靴子。

顾敬之猜想他们可能已经到了市舶司。

手上的束缚也没了,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脖子上的项圈也被遮瞒挡住,若是只坐在那里,完全看不出他身上被调教的痕迹,倒真像个侍君的样子了。

这让他的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看来萧容景还没有荒唐到不要任何脸面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