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手却依然挡在胯间不肯拿开,即使他的手指离自己的穴口只有半寸之遥,但他却没有试图去触碰自己的下体。
身为奴隶他没有触碰自己身体的权利,但顾敬之并非是为了遵守这个规矩,他只是没有力气靠自己把穴内的布取出来。
现在他的手指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口中含着的软巾捧出来,除此之外再无用处。
所以他只能求萧容景。
“陛下······”
顾敬之的哀求并非是缠绵的,就算他因为牙齿的原因音色稍微有些变化,但总体来说依然是清隽而沉稳的,没有丝毫谄媚之意。
但萧容景却从中听出了些许撒娇的意思。
总归跟之前咬牙切齿的叫他‘萧容景’相比,顾敬之现在的样子已经温柔太多了。
“既然这么难受,那便取出来吧。”
把布条取出来要简单很多,为了不让抽出来的湿布弄脏顾敬之阴唇上穿着的金环,宫人动作十分缓慢,顾敬之总有一种自己正在排泄的错觉,但这些布条是塞在他的花穴里的,人断然没有从那处排泄的道理。
而且自从他到了这个行宫,每日早晚后穴都要被清洗一遍,除了被压着肚子排出体内的浊液,他的后穴就变成了一个用来含玉承欢的肉洞,每天都干干净净的,这让他甚至快要想不起来自己用后穴排出秽物的感觉。
随着布条慢慢离开他的身体,顾敬之体内的胀痛感终于消失了,萧容景拿着一块布将他的穴口擦了擦,便随手将那一小块布塞入了他的穴内。
“只塞一块小的,总要有东西堵着才是,不会再让你胀的难受了。”萧容景看顾敬之花穴把那一小块布彻底吃进去了,才把尿布给他重新包好。
又跟孙全交代道:“记着两刻钟给侍君换一次穴里的布。”
孙全连忙答应,看着皇帝怀中的侍君,默默数着顾敬之身上需要按时更换的东西。
侍君眼睛上蒙着的药,口中的垫巾,胯间的尿布,现在又加了一个穴内的填布。
这侍君身上需要注意的地方越来越多了······孙全后悔自己那记录侍君身体注意事项的册子太薄了,照这个趋势下去,那册子很快就要写满了。
晚上萧容景没有让顾敬之侍寝,只捏了捏顾敬之穿着金环的小小阴唇,逗弄了一番,只是这样便把顾敬之摸的呼吸混乱,面色潮红。
那软布堵在顾敬之的穴口,穴道里面依然是空荡荡的,顾敬之一直都在微微发情,现在被他稍微撩拨,那情欲便烽火燎原一般爆发了出来。
顾敬之是说不出什么邀宠的话的,萧容景便故意晾着他,直接搂着人就要睡。
但顾敬之被体内的情欲烧的浑身发烫,在他怀中微微的颤抖着身子,两手不住的抓握着自己的寝衣,即使如此还是一言不发的硬挺着,似乎就准备这么忍一宿。
萧容景总不能让顾敬之真的这么硬挺着。
人是自己撩拨的,他只能负责到底。
萧容景不得已给顾敬之用了迷香,又用冰包贴着顾敬之的阴囊帮他消解情欲。
顾敬之在迷香的作用下已经昏昏沉沉,又被冰包贴着自己敏感的阴囊,彻骨的凉意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浇在他的身上,和他体内的烈焰混在一起,激的他竟微微的抽搐起来,直到阴囊被冰的凉手,顾敬之才慢慢软了身子,体温也恢复了正常,在皇帝的怀中轻缓的呼吸着,再也不乱动了。
萧容景这才抱着怀中娇奴安心睡下。
第二日所有出行准备都已经布置好,萧容景带顾敬之离开了这座行宫,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市舶司。
来的时候顾敬之被关在一个粗糙的囚车里,蓬头垢面,在冷冽的秋风中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像是被皇帝猎到的野物一般,狼狈至极。
现在他身体被洗的干干净净,身上穿着皇帝的衣服,坐在马车里被皇帝揽在怀中,眼上蒙着药布,口中含着软巾,手脚都被绸缎束缚着,完全是一副宠奴的模样。
在马车后面温世敏和白尘音骑马并行,两人盯着皇帝的车架,罕见的没有聊天。
在队伍的末尾是一辆辆装着货物马车,上面装的都是行李和食物。
在一个装的比较少的马车上坐着两个人,一大一小,小的怀里还抱着一只母鸡。
秦小七十分嫌弃的看着烨烨怀里的那只鸡:“我说你带着它做什么,等回去了我再给你买一个新的不行吗?”
烨烨摸了摸小花的头:“小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会害怕的,等回家了,我要让小花见见它的兄弟姐妹。”
“我们不回京。”秦小七摸着下巴挑了挑眉:“怎么还有兄弟姐妹,你家在哪啊?等回去了带我去你家看看如何?”
“你肯定在想坏事,我才不告诉你。”烨烨看着不断后退的景色,问道:“不回京的话,我们这是去哪?”
秦小七往后一靠,掏出袖箭在手里转着玩,故意学着烨烨的语气说道:“你肯定在想坏事~我才不告诉你~~~”
第272章 | 267 药包养穴,马车里被皇帝扇打臀肉直到泪流满面
顾敬之下体新打的孔洞一开始还会微微泛红,在涂了两次药之后就彻底消肿了。
萧容景没有再给他用那个扣锁,而是把那四个金色的小环用链子松松的拴在一起,不仅有禁锢的效果,还可以留出一个孔洞给他更换穴内用来吸淫水的棉布。
在顾敬之的伤口恢复了之后,萧容景依然没有给他用回药玉,每次只是塞一小块布进去堵在穴口。
那布料虽然柔软,但触感和玉石非常不一样,贴着他的穴肉让他总是感觉有些发痒,只要他穴肉稍微裹动两下就会摩擦他的身体内部,这种感觉十分怪异,好像是有人在他的身体里面抚摸着他,时时刻刻都在被侵犯着。
顾敬之无法阻止这种虚无飘飘的侵犯,他只能不停的夹紧肉穴,试图将那团布料裹的小一些,让它远离自己的身体。
那些棉布每次被塞进去一会儿就会被淫水浸湿,变成小小的一团堵在穴口的位置,被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汁水淋漓,把穴口的地方弄的湿漉漉的。
而萧容景却根本不嫌麻烦,时不时就帮他擦拭一下穴口,然后再把新的软布塞入他的体内。
这样不到半日顾敬之就再次因为情热而浑身发烫,他靠在皇帝的胸前紧紧抿着口中的软巾,两手软软的揪着自己的袖子,被绸带包着的双足也在软垫上不安的滑动着。
欲望不会让他疼,却比疼痛还要磨人,烧的他理智都要化成灰,他的心里不断想起着自己曾经被满足的感觉,但残存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向萧容景开口。
他想萧容景可能在等他示弱,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求对方来侵犯他的这种话。
萧容景倚在靠背上,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边把玩着怀中的娇奴。
晚上顾敬之也是这样因为情热而睡不着,还是用了迷香才让顾敬之昏睡过去,现在他不用担心顾敬之睡不好影响身体,便想熬一熬他,看看自己的小奴隶会不会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