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忍着羞意躺在这里被这些人摆弄身体,他别无选择,反而若是配合一些还可以早点结束,他宁愿被关在箱子里也不想被人看着自己的身体。
顾敬之时常会对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可思议,那些他闻所未闻甚至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眼睛无恙却要蒙着药布,什么也看不见,活活变成了瞎子,口中被人穿了链子又在牙齿下面埋了药,满口的牙毫无用处,连吃饭都不能用自己的牙齿,像是刚生下来的幼婴一样被人喂着喝粥。
身体外表看起来安然康建,内里却早已经脉俱损,连一举一动都要他人搀扶搬动,行走都不能。
若是被扔到荒郊野外,他走不了路,吃不成东西,可能过不了几天就会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他已经没有独自活下去的能力。
但在这里他却想死都死不了。
不仅死不了,还要为了成为萧容景的玩物而被迫活下去······
真是造化弄人,若是早知如此,当初······
顾敬之想起最初的那一天,他无比纠结的踏入太子府,见到了还未登基的萧容景,从此走上了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过往的经历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顾敬之一遍遍的想其中的疏忽与漏洞,最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没有让他后悔莫及的失误,却也没有什么能挽回的余地。
万般谋划,结果却是······棋差一着······
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去招惹这个怪物······顾敬之无数次的幻想过,若是没有那三年,宫变的那天晚上他定然会死在太子府,早早就投胎去了,怎会像现在这般受到百般羞辱,万般折磨,欲死而不能······连载缒薪錆联细???三????⒋澪0三
顾敬之压下心中繁乱的思绪,想像之前一样默默忍耐着把这段时间熬过去,但因为宫人动作仔细,这次清洗的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顾敬之心里对此避之不及,但身体已经被媚药喂的越发敏感,慢慢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就被摸的红霞满面,含着软布气喘如兰,胯间那根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玉茎慢慢胀大,颤颤的立在了半空,红彤彤的龟头像是熟透的小果子,娇艳欲滴,中间铃口微微张阖,像是一只小嘴一般,吐出缕缕淫液。
最近他只被戴了锁,没有含玉簪,性器中也开始流淫水了······
清洗顾敬之身体的宫人看着那根粗大的玉茎,均是脸上发烫,躲着脸想要避开,却又忍不住偷偷朝拿眼过去瞧。
侍君这根尺寸不俗,颜色却白中透粉,跟他这个人一样秀色可餐,让人一看就不想移开眼,甚至想握住在手中把玩一番。
而且侍君这身子这般敏感,怕是稍微捏两下就要吐精······
其他的宫人可以不管,但几个领头的却不能视而不见,其中一小太监看向旁边的孙全:“公公,侍君这玉根挺的厉害,怕是不好上锁······”
孙全皱着眉,他早就看见顾敬之被洗的发情了,本想着等洗完了再用冰降欲上锁,但眼下那铃口直往外吐淫水,慢慢的把龟头都打湿,再这么下去恐会弄脏穿了链子的蒂珠。
事不宜迟,孙全当即让人去地窖取了冰过来。
碎冰被两层布包着,拢成碗状,扣在了顾敬之的饱胀的囊袋上。
顾敬之下体正是情欲勃发的时候,发烫的囊袋猛的被包在冰里,情欲瞬间就被灭了大半。
刺骨的寒意让顾敬之忍不住呜咽出声,摆在洗凳上的四肢剧烈的挣动起来,却被宫人及时按住,只有腰腹不停的挺动,奋力想要摆脱下体的冰包。
“都按紧了,侍君正是难受的时候,小心侍君磕了碰了······”孙全对洗凳上顾敬之痛苦的呜咽倒是不在意,那处被冰压着怎么也不会好受,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顾敬之的身体各处,生怕侍君挣扎的太厉害把自己给弄伤了,又怕宫人手劲儿太大给侍君的皮肤压青了,另一边还要顾及着侍君的下体,眼睛都要看不过来。
那冰包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更别说被这种东西按在敏感的下体上,就连那些去了丸的太监都看的浑身发凉,好像那冰包是按在他们自己胯间一样,好些都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宫人也怕把顾敬之下体给冻出来三长两短,捂上去片刻就会拿开,用手按揉那瞬间变的冰凉的囊袋,等顾敬之缓一缓再继续用冰包。
如此来回几次,顾敬之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用尽了力气,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口中呜咽之声也渐渐没了,后来被冰包捂着囊袋也只是绷着身体微微颤抖,胯间性器很快软了下来,龟头上铃口紧闭,一滴淫水也不往外流了。
即使如此,顾敬之在后面的清洗过程中依然偶有发情之状,孙全盯的紧,只要那玉茎稍微有吐水的征兆就命人给顾敬之用冰包捂着囊袋,又受了两次凉之后,终于在顾敬之的呜咽声中结束了这次的擦洗。
洗完了被装箱抬到内室,萧容景已经在床上等了半晌,他没有看地上的那只笼子,直接把人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了。
一番清洗已经让顾敬之精疲力尽,他闭着眼睛躺在软枕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心里发沉。
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
白日他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萧容景竟然真的答应了让他去见烨烨,这让他心里有些吃惊又有些害怕。
答应了这个要求,萧容景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才肯罢休。
顾敬之忐忑不安的躺着,被金铐锁着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方,不安的蜷着手指,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顺着他的手背往上摸,很快就摸到了那副手铐。
“敬奴戴着这个睡,可会觉得凉了些······”
铁器在秋天戴在身上确实会有些发冷,但顾敬之今日戴上这幅铐子的时候铐环贴上来就是温热的,想来应该是宫人提前用热水泡过了。
这里的宫人在很多不起眼的地方都细心的不可思议。
而且这金质的手铐打造的小巧轻便,上面还雕刻了细密的花纹,若不是中间用链子锁着,一点不像是束缚人的刑具,反而更像是富贵人家戴的金镯子,贴在顾敬之手腕上十分妥帖,没有丝毫不适之处。
顾敬之日夜都被锁着手腕,慢慢也习惯了这种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地方有很多,这手铐反而是最不起眼的束缚,大多数时候顾敬之甚至不会注意到这个锁着自己双手的东西。
但顾敬之又何尝不知道萧容景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抿着口中软巾,轻轻的点了点头。
萧容景当即对伺候的宫人说道:“拿钥匙过来。”
不远处传来宫人回应的声音,接着顾敬之就感觉自己的手被萧容景抓着手腕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只听一声脆响,他腕上锁着的东西就被取下了。更陊好汶錆蠊鎴q??肆漆179二6?⑴
但萧容景并没有放下他的手,一缕柔软的东西裹在了他的手腕上,像是水流一般将他的手腕裹了起来,松松散散,柔软的不像是束具。
萧容景用一条绸巾在顾敬之双腕上绕了绕,简单的捆了一个绳结,柔软的丝绸做成的手铐十分宽松,就算顾敬之身子不方便,想要从中挣脱也十分容易。
萧容景不在意顾敬之能不能挣脱,现在的这些束具对于现在的顾敬之来说都没有什么必要,他只是喜欢顾敬之被束缚的姿态,这些束具不管是铁的还是布的,不管有用没用,都是做个样子。
顾敬之已经对他造不成威胁。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的手腕,一时竟有些感慨。
若是当初的顾大人,萧容景想碰他的手腕都要筹谋许久,才能借故握住片刻,现在却可以随意的捆着顾敬之的手,而且他的小奴隶甚至根本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