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伤害自己都做不到。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所有的一切都被萧容景掌控,就连疼痛都要由对方‘赐予’······

下一刻他的双臂就被人握着拉到了背后,柔软的绸缎裹着他的双臂,将他的双手吊着束缚在背后。

似乎是知道他跪不稳,一直都有宫人在旁边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维持着半跪坐的姿势,膝盖分的很开,囊袋自然垂落在两股之间,微微贴着身下的垫子。

扶着顾敬之的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女。

她们已经被交代过,知道侍君经脉断裂,跪坐的时候不能跪实了,否则会压到脚腕让侍君受疼,只能虚虚的跪着摆出一个样子来。

但侍君身体虚弱,自己又跪不住,便需要她们握着侍君的胳膊帮忙架着侍君的身子,帮侍君维持跪姿。

能进惜华殿的宫人不论男女都没有身材柔弱的,看起来跟常人无异但都是练过的,就算是看起来最瘦弱的宫女也能单手把一个大男生人抱起来。

这个选人的标准是皇帝亲自定下的,虽然顾敬之进宫之后定然是要被禁锢到头发丝儿的,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孙全选了一些稍微有些功夫的宫人过来。

现在只是扶着侍君对宫人们来说轻轻松松,她们最需要注意的反而是要控制着力道不要把侍君给捏疼了。

她们知道侍君是皇帝的人,但面对如此英俊美貌之人谁不会心生怜惜呢?就算孙公公没有交代她们也会尽心尽力的把侍君伺候好了。

顾敬之静静的跪着,他感觉到垫子一样的东西塞到了他胯下,将他的囊袋轻轻托起。

即使前两天泄了一次精,他的囊袋依然鼓鼓囊囊,粉嫩嫩摆在小垫子上,隐隐能看到其中玉丸的形状。

囊袋上扣着一只金制的贞锁,他的性器就被锁在其中,除了清洗的时候很少会被取出。

晨勃的时候顾敬之依然会勃起,但因为长时间佩戴贞锁,他的性器已经学会了适应笼子的大小,晨勃的性器只会把贞锁胀满,不会再拼命的试图完全勃起,不至于让他每天早晨都被下体的痛意折磨。

只是那憋胀的感觉不会消失,被困在笼子里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舒展胀大的感觉,那是不亚于高潮的快感。

另有宫人跪在顾敬之身前,从托盘里找出一把细小的钥匙,捏着贞锁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之后那处便响起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顾敬之知道贞锁要被取下了,他不由咽了咽口水。

失去了视力之后他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宫人的触碰在他的身体上无限放大,他清楚的感觉到宫人用手托着他的囊袋,缓缓将贞锁取下。

下体的束缚被解除之后,畅快的感觉让顾敬之缓缓呼出一口气。

宫人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撸动了两下,巨大的快感瞬间从茎身传遍全身,性器迅速的胀大,顾敬之的呼吸变的粗重起来。

但宫人的手没有停留太久,很快离开了他的身体。

顾敬之白玉一般的性器颤颤挺立在半空,玉茎上青筋缠绕,龟头红润可爱,整个看起来形状完美,甚至比普通男人的大不少,却不会让人觉得侵犯性,反而让人想将其握在手心细细把玩。

顾敬之挺着玉茎,忍不住想起自己在悠悠手中释放的感觉,那时少女的手握着他的要害处,动作笨拙又轻柔,但他却敏感的过分,只是被轻轻弄了两下便忍不住丢盔弃甲······

悠悠······幸好悠悠看不到自己这幅样子······

空中响起一阵风声,戒尺狠狠的抽在了顾敬之勃起的性器上。

“唔······”

这一戒尺来的猝不及防,顾敬之尚未从方才的痴想中回过神,身下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不敢咬牙,只能紧紧抿着口中棉巾,强行忍痛。

一旁的萧容景一边擦着手一边看向顾敬之,从第一声过后顾敬之倒是没有再叫出来,只是那皱眉忍痛的样子倒是颇合心意。

比刚刚那副样子让人安心很多。

早刑对茎身只有十戒尺,但行刑的宫人还是停下来了两次。

顾敬之本身并不擅长熬刑,被抽了几尺之后,那勃发的性器很快就软了下来,抽打茎身的时候需要性器保持勃起,宫人只能再次用手套弄撸动,直到顾敬之那依旧发疼的性器被强迫着勃起挺立,行刑才会继续。

十戒尺之后顾敬之的性器已经完全软了下去,被宫人托着贴在小腹上,好继续后面的抽玉丸的刑罚。

囊袋是比性器更敏感更不耐疼的地方,顾敬之只挨了一下就疼的浑身一颤,挺着身子就要跪起,被宫人强压着才没挣脱。

白玉做的戒尺虽然不大,但十分厚实,行刑的宫人也是专门练过的,下手准头十足,每一次都精准的抽在同一处地方,将那饱胀如球的囊袋抽的几乎变成了扁圆,一戒尺下去颤动不止,惩戒效果十足。

顾敬之只感觉自己下体疼痛欲裂,两下过去就出了一头的汗,不论他如何强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抿着棉巾呻吟不断,眼中不一会儿就沁出了眼泪。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十戒尺并非全抽在一个玉丸上,五下抽完顾敬之已经疼的受不住,身体颤抖不止,一阵阵的冒冷汗,几乎快要忍不住去咬牙,宫人及时换了另一边抽打,两只玉丸各受了十戒尺,这早刑才勉强熬了过去。

美人香汗淋漓,跪在地上轻轻的颤抖着,泪流满面。

一大早就想杀人朕都没罚你,用个早刑便这般委屈?

他弯腰摸了摸顾敬之的发顶:“怎么哭成这样,这次抽的重了?”

顾敬之只是紧闭双眸,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薄唇抿着软巾微微颤动,哀伤的面容让萧容景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眉心微皱:“敬之,睁开眼睛。”

顾敬之湿润的乌睫颤动了一下,然后他偏了偏脖子,将脸扭向了一边。

······

萧容景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顾敬之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上抚了抚,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只是让宫人带顾敬之去清洗净身。

他睡的不好有些心烦,心不静的时候容易失手,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惩罚自己的奴隶。

白日······还是去看看江州贪腐之事吧。

萧容景带白尘音去了州府,闲了两天的温世敏重新走马上任。

顾敬之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终于可以把之前的那些饰物重新给顾敬之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