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干脆握着顾敬之的身体,让他俯趴在自己的腿上,在顾敬之白嫩紧致的臀瓣上抽了一记:“敬奴咬的这般紧,难道就这么喜欢这莲花杵?”
顾敬之常常被抽穴扇脸,很少被打屁股,而且萧容景还是用手打的,并不是很疼,那力道就像是谁家父母在教育自家不懂事的孩子,让顾敬之心中羞耻万分。
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了,却依然没有把那莲花杵松开。
然后他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敬奴不松,大概是喜欢被朕打屁股的。”萧容景觉得有趣,便一巴掌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扇过去,那雪臀上也慢慢出现了一抹红晕。
他笑道:“敬之小时候大约是没有被父母打过屁股的,那朕就替他们多打几下,让敬之知道当一个坏孩子是什么感觉。”
他话一说出口,却发现顾敬之的身体犹自在颤抖,但身体却比之间僵硬了很多,萧容景感觉有些不对劲,将顾敬之翻过身,却发现青年眼眶通红,眸中已经满是泪水。
“萧容景,你最好杀了我······”
萧容景轻嗤一声:“敬奴又在说胡话了。”
“你不杀我,我却不会放过你······”顾敬之眸中晕着浓浓的恨意,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不管是一年还是十年,我一定会······”
他话未说完,脸上已经狠狠的挨了萧容景一巴掌,跟屁股上那种儿戏一样的巴掌不一样,萧容景直接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他头晕目眩,脑子里嗡嗡直响。
“朕知道。”萧容景不怒反笑,扯着顾敬之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想给自己的父母报仇?那就继续恨我吧······顾敬之,别说十年,就算五十年一百年,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等着,等你来杀我。”
“但是现在,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今天晚上过了。”
萧容景将顾敬之扔到了床铺上,随手披上一件外衫,对孙全说道:“宣温世敏白尘音过来。”
第246章 | 240 绸缎束身,成夹心被操到晕厥,被亲吻摸胸
顾敬之伏在白尘音胸前,背后贴着温世敏的身体,下身两口淫穴含着两根粗大的性器,被那两人挟弄着顶在半空,被操的喘息不止。
温世敏握着顾敬之背后用来捆缚双臂的繁复绳结,像是拉扯着马的缰绳一样握在手中,一面对着那紧致的后穴猛操进去,甚至还有精力对白尘音说笑。
“老白,你前两天不是累的差点起不来床了,现在这么拼命,别把自己小命折腾没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白尘音在性事中依然保持着世家公子的优雅与矜持,面容沉静如常,只有那眸中闪着一抹幽光,盯着顾敬之潮红的俊颜不放。
顾敬之面露屈辱之色,但身下淫穴却不住的吸着他的性器,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肚,湿软的穴肉不停的分泌着黏腻的淫液,每次挺身都能感觉那淫液被他搅的天翻地覆,抽身的时候又总是被带出一大片湿液,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淫水淋漓。
“敬之······”他轻唤一声。
顾敬之却并不看他,不是闭着眼睛就是瞧向别处,曾经顾敬之面对自己的时候还多有羞涩之意,但现在却已经不愿再看他一眼。
白尘音知道自己身为萧容景近臣,被顾敬之厌恶是迟早的事,但能抱着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又抹平了他心中的那一丝遗憾。
而且他以后还可能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到时候顾敬之恐怕不只是无视他,而是像恨着萧容景那样用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看向他了。
白尘音想自己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喜欢顾敬之,若是真的爱惜他,就应该找人将他和段悠悠送到更远的地方,而不是任由他在岭南和萧容景硬碰硬。
人的私欲是这么的肮脏,相比让顾敬之浪迹天涯,他更想像现在这样抱着他。
他一手拦着顾敬之的腰肢,一手托着顾敬之的下颚,在对方微张的唇上轻吻:“若是能死在敬奴身上,也算不枉此生。”
温世敏探手过去,揉捏着青年紧致胸肉,笑的不怀好意:“既然白大人这样说,不如我给你也来一颗春药,让你金枪不倒,在敬奴身上旖旎个三天三夜,绝对能让你‘不枉此生’”
“那就不必了,若是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要错过敬奴身上的多少绝色美景。”
白尘音看着顾敬之含泪的双眸,心中欲念愈发浓烈:“敬奴今后定然会比现在更漂亮,若是看不到,我会死不瞑目的······”
“那是自然。”温世敏轻笑一声,轻扯顾敬之乳首上的小小金环,感觉那淫穴猛的将自己吸紧了,差点忍不住就泄在顾敬之体内。
他腹间还缠着绷带,但此时美色在怀,已全然不顾御医所交代的静养禁欲的那些话,猛烈的操干着那口咬着自己不放的小小肉穴。
“敬奴之绝色还有很多未被展现出来,幸好三松岭之战陛下英勇神武,将敬奴擒获,否则你我二人永远都没有机会见到了。”
顾敬之耳边全是白尘音和温世敏两人的揶揄之词,此时他却无心去听,他齿下埋的药正在一点一点的发挥着作用,他的每一颗牙齿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煎烤,牙齿碰在一起的时候就痛意更加明显,让他不得不微微张着嘴巴,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上下牙齿互相触碰,这种姿态反而方便了前后两人握着他的下巴肆意的采撷他的双唇,他只能偶尔有余力的时候紧紧抿着嘴唇,但口中疼的厉害,不一会儿就会喘着气松懈下来,被对方的舌尖将唇瓣轻易挑开,不知不觉就又被亲吻了一遍。
若光是齿下的灼痛顾敬之还不至于被两人肆意捉弄,偏偏他身下两穴内都被用了‘淫春’,他体内空虚至极,被那两人的巨物侵犯的时候正好缓解了体内的淫欲,他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花穴和后穴都被猛烈的操弄着,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有时候他甚至会忘了自己的牙齿还在疼,身前性器在贞锁中颤动不止,似乎就要以这种蜷缩的姿态射出来,但最终也只是抽动了几下而已,他还是向之前一样被两人操到了干高潮。
白尘音和温世敏同时感觉的裹着他们的肉穴猛的缩紧,便知道顾敬之已经被操到了爽处,看怀中娇奴已然有些失神,便稍稍慢下了动作,等顾敬之歇一歇再继续下一轮。
“敬奴的肌肤当真是如凝脂一般,只是养了这些天就已经大不一样······”白尘音一边缓缓挺腰,一边在顾敬之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喃喃道:“听说岭南的豆腐要比京中做的嫩,可惜这次太过匆忙,没有时间在岭南闲逛,也不知是岭南的豆腐嫩还是敬之的肌肤更娇嫩。”
“我也没吃过,但豆腐再嫩,能有我们敬奴这般甜腻好吃?”温世敏眯着眼笑道,他掰过顾敬之香肩,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三松岭之战萧容景在顾敬之肩上留下的。
那时候他已经被顾敬之刺于马下,昏迷不醒,以为自己真的要成牡丹花下鬼了,也不知顾敬之是怎么和萧容景打成了这个样子。
那时候情况紧急,他无法苛责萧容景对顾敬之下手太重,但在美人身上留疤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在意。
他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敬奴这次出门一趟,身上已经多了好几处伤疤,这肩上处理得当,想来过些时日就会消失不见了,但之前他不知道在哪里弄出来的那些伤痕没有及时用药处理,很难用膏药去掉。”
白尘音将顾敬之往后推去,让他朝后仰躺着靠在温世敏身前,俯身向顾敬之胸前娇嫩的乳珠亲吻过去:“温大人就别说笑了,你手里有南风馆,调教了那么多小倌,自然知道怎么给小倌去疤,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伤疤都去不掉······”
“想去掉也是有办法的,只是那法子要流血,敬奴身体刚有些起色,现在他又没办法用内力护体,不太方便用那种伤身的法子。”温世敏用掌心拖着顾敬之后脑,低头在他额前吻了一记:“陛下吩咐过,祛疤的事不急,等日后回了宫再慢慢把疤都去了。”
两人的性器都还在顾敬之体内挺着,顾敬之这夜用的药不少,他们二人被萧容景吩咐帮顾敬之纾解淫欲,不敢随意泄身,就算忍不住了也只能用内力强行压制下来。两根勃发的性器都挤在顾敬之体内,虽然不处于一个穴中,但动作之间也会互相感应到,刚刚那动作让两根性器在顾敬之体内磨着内壁换了个角度,正好顶着平日里不怎么撞到的地方,顾敬之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自己体内爽意连连,渐渐的又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温世敏,顾敬之内心升起一股厌恶,眉心紧皱,朝一旁扭开了脸。
白尘音看到了顾敬之的动作,吐出口中被含的硬挺的嫣红肉粒,笑道:“敬奴这么快就醒了,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这体力几乎跟之前一样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的冷漠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有趣,故意说道:“敬奴跟馆里那些体弱小倌不同,虽然被断了经脉,但身体底子还是在的,你也见到他在战场上有多勇猛,区区床事对我们段将军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白尘音只是说道:“有御医在,敬之身子也会更好一些。”
“小敬奴下面又缩紧了,这‘淫春’威力不小,我们若是再不动弹,敬奴恐怕要受不住了·······”温世敏将手指挤入顾敬之双唇之间,抚摸着那莹白贝齿:“现在他连咬唇都做不到了,没有了缓解之法,硬硬受着可是有些难熬。”
白尘音两手握着顾敬之腰肢,将人重新捞进怀里,性器一点点破开湿软穴肉,顶到了花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宫苞,娇嫩至极的细缝贴着他的硕大的龟头轻吮,似是在邀他更深一步,插到那花苞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