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汤药越灌越多,顾敬之的小腹也慢慢鼓了起来,他体内绞痛不已,眉心微微皱起,胸口的起伏越发剧烈,若是平日里灌洗的时候他被灌到最后定然会晃着手脚扭身挣扎,但这一次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有脚趾微微蜷缩了两下,穴口紧紧的咬着两根羊肠,将那半透的小管都挤扁了,差点让汤药灌不进去。
之后便是让侍君将穴内的汤药含一会儿,一宫人轻缓的揉弄他的小腹,帮助汤药清洁他的穴肉。
顾敬之依旧昏躺在洗凳上,周围的宫人们也不需要时刻照看,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光是闻着那淫香,听着侍君轻微的喘息就已经让人欲念四起,若是再多看几眼,恐怕真的要当场闹笑话。
所以对于这位侍君宫人们不是必要的时候都尽量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想想孙公公的脸,勉强也就熬过去了。
顾敬之平日里清醒的时候也不是自己将洗穴的汤药排出的,每次都是由宫人按揉着他的小腹,将他两穴内的汤药一点点按揉出来,直到小腹被按的凹陷穴内也流不出一滴才会停下,之后由玉杵裹了绸娟探入穴内,将残留的汤药吸干,就连内部的沟壑处都会小心擦拭,之后才会在他体内摸上药油,再换新的药玉进去。
这中间顾敬之两穴内部被玉杵连续戳弄,很多时候都会戳到痒处,每次都会被弄的气喘吁吁,脸上红霞漫布,羞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现在他人还未醒,自然是不用睁开眼睛,只是刚刚因为痛楚而苍白的脸颊上还是浮起一抹红晕,在加上微蹙的眉宇,嫣红的眼角,怎么看都是一副刚被临幸过的样子,周围不小心看到的宫人均是呼吸一滞。
清洗过之后的穴口微微有些泛肿,幸而药玉有消肿镇痛的作用,宫人也不会给他再另外用药,只将那新的药玉抵在穴口,让他慢慢将其吃进去。
因为这种动作每天都会进行数次,顾敬之的两穴已经有了肌肉记忆,会自己蠕动着将药玉吞入体内,直到药玉圆润的头部顶着穴心,粗大的底座卡在穴口才会停下,裹着药玉稍微细一点的部分不在往里吃了。
因为皇帝已经提前交代过,孙全没有将顾敬之再关回笼子里,而是让宫人将他抬到了床榻上。
这极尽奢华的梨花木大床虽是萧容景专门命人为顾敬之做的,但在行宫住了这么久,顾敬之还是第一次躺在床上。
他枕着皇帝平日里用的那只枕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臀下垫着一小块尿布,手脚都没有被捆着,而是舒适的摆在床铺上。
为了让他能睡的更舒服一点,宫人在他的膝弯处放了一只软枕垫着,将他小腿微微托起,两腿自然弯曲,更容易放松。
秀着金色暗纹的华丽锦被盖住了他布满红痕的身子,顾敬之的身体在泛着龙涎香的床铺中逐渐放松身体,眉宇舒展,睡的越发沉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宋嘉文又过来诊了一次脉,改了改方子便走了,顾敬之依旧沉睡。
不一会儿膳房送来了粥饭,孙全怕一会儿顾敬之齿下药剂发作了就没精力用膳了,只能让宫人将他叫醒。
顾敬之昏沉之间感觉有人晃动自己的身体,他累极了,感觉自己好像是打了一天的仗一样,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晃了晃脑袋想让那些人别烦他,却不想嘴巴被人捏开,一勺粥饭倒入他的口中。
又是粥······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吃饭······
医师说至少要修养一年,现在过了多久了······罢了,左右已经逃出来了,总有养好的时候······
因为常常被人捏着嘴巴喂饭身体早已习惯,顾敬之半睡半醒,竟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被人喂饭有什么不对劲,就这么仰着脖子像之前一样顺从的将粥饭咽下,一口一口的把一小碟粥都吃净了。
被喂药的时候倒是想吐出来,只是他实在是动不了,有些委屈的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周围宫人看着侍君这少有的娇憨姿态,心里就像是被猫蹭了一下,痒的厉害,不少人都在偷偷掐自己手心。
当顾敬之被扶着躺下的时候,宫人还没将他被子盖回去,他已经再次沉入了岭南的幻梦中。
直到口中的酸疼将他唤醒。
在越来越强烈的痛意中,顾敬之模模糊糊的听到周围有很多人在说话。
“侍君像是要醒了······”
“两个时辰了,药效起了······”
“用绸带捆着,侍君一会儿会挣扎的厉害,捆的紧一些,但也别把侍君给勒坏了,都小心着点儿!”
“把侍君下面的药玉取出来,用上次温大人拿过来的‘淫春膏’,一整瓶都涂进去,两个穴都要,用玉杵蘸着涂的深一些······”
“孙公公,陛下已经到殿外了······”
在牙齿越来越强烈的痛意中,顾敬之终于彻底清醒。
他已经不在岭南,周围不是自己的手下,也没有悠悠。
只是大梦一场······
顾敬之薄唇紧抿,眼睫微颤,身体像是浸入冰水中一般,透骨生寒。
“怎么哭了······”萧容景站在床边,微微俯身,指腹抚过顾敬之泛着潮意的眼角:“这才刚开始,敬奴就已经受不住了吗······”
第245章 | 239 在皇帝怀中看书,趴皇帝腿上被扇臀
萧容景掀开了顾敬之身上的被子。
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被绸缎捆了起来,绸缎比麻绳要细腻的多,裹着顾敬之的身体同样很结实,既不会弄伤顾敬之的身体也不会让他随意的挣脱出来。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用绸缎包在一起,外面再用布带紧紧扎了两圈,他修长的双腿顿时就短了一半,那绸缎将他的大腿和小腿压的很紧,猛的一看像是从膝盖处被截肢了一样。
两只胳膊倒是像之前一样被吊着束缚在了背后,虽说是平躺着的,但是身下的被褥极厚,两只胳膊被压下身下也不会太难受。
失去了胳膊和小腿的顾敬之看起来比之前小巧了很多,在床铺上扭动身体的样子也极为可爱,因为身体不舒服而眉心紧锁,却不肯睁开眼睛,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身边的皇帝。
可爱中透着隐忍,隐忍中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魅意,萧容景总觉得顾敬之顺顺利利的活了这么多年全靠一身功夫和顾家大公子的名头,否则他这般招人,走到哪里都可能会被人盯上,保不齐哪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就被人劫走了。
萧容景将人捞进自己的怀里,只见床铺上那块小小的尿布中间已经湿了一小片。
孙全连忙命宫人将那尿布拿走,恭敬说道:“奴婢已经给侍君用了淫春膏,现在药效渐起,侍君体内分泌的淫液也多了起来,这尿布刚铺上没一会儿就湿了,奴婢这就让人去换新的。”
“不急,先拿湿布过来。”萧容景探手朝顾敬之股间一摸,手心里尽是湿热的粘液,淫香扑鼻。怀中人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穴口贴着他的手心紧缩了几下,似是想把那些淫液再给吞回去。
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湿布将顾敬之两穴附近简单的擦了擦,又将尿布裹在顾敬之胯间,抱着人靠在床头,拿了一本闲书来看。
这书是他前日随手从书阁拿的,也并非多爱看,只是这些书都是给顾敬之准备的,顾敬之现在看不了,自己就代他看两眼,也算那藏书阁没白建。
此时顾敬之尚能忍受齿下之痛,但体内的痒意却让他难受的紧,没有了药玉的填塞,他身下两口穴空虚难忍,穴肉不住的收缩着,像是在伺候不存在的性器一样,又或者只是想找点什么东西摩擦,好一解痒意。
然而越是这样他体内的欲望就越是强烈,不一会顾敬之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不住的想要什么东西触碰自己,一个晃神差点就忍不住朝萧容景的身上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