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过,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透着凉。
孙全看着宋嘉文脸色发青,便知道这招有用,继续说道:“惜华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奴也不太清楚,那些宫人们到底去哪了没人知道,但您的叔叔能好好的继续在宫里任职也是不易,他现在年近不惑就官至医效,您可别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就毁了宋医效半辈子的辛劳······”
宋嘉文越听心里越怕,连忙说到:“下官知道了,多谢公公提点。”
孙全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宋医士哪里的话,我们一同在陛下身边任职,自当互相照应······”
孙全正说着,只见前面不远处练武场大门被推开,皇帝晨练结束了。
“陛下要回宫了,老奴得过去伺候,就不送您了,宋医士慢走······”
孙全说着就朝皇帝的仪仗迎了过去,宋嘉文退至路边行礼,当皇帝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向他询问侍君的情况。
皇帝穿着一身黑色武服,袖口和衣摆上都有金线绣着盘龙云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宋嘉文几乎是本能的跪了下去,直到皇帝让他起身,他才小心的垂着眼睛看着脚下的青砖,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诊断跟皇帝说了一遍。
皇帝听完没有再说什么,让他退下便继续往前走了,宋嘉文在原地等着圣架过去,听到站在皇帝身边的一穿着绿色华服的男子说道:“敬奴现在不能承欢,但应该可以先开开穴,昨日臣试过他的两个穴口,紧如处子,太久没用过,若是强来一定会撕裂,不如趁他养伤的这段时间慢慢把穴开了,等敬奴伤好了便能立刻承欢,陛下就不用再多等了。”
皇帝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世敏看着办,不伤身的调教朕都允了······”
侍君是敬奴?
宋嘉文发现自己对皇帝的恐惧不是没有来由的,那人对侍君大人关心至极,会亲自过问侍君的病情,让他用最好的药给侍君养病,但转脸又要把侍君大人调教成奴,冷酷的几乎不把侍君当人看,就像侍君对他来说并非爱侣,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
他像是触摸到了龙的一片麟甲,鳞甲上那彻骨寒意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只知道侍君之后的生活要比他现在看到的悲惨的多······
第234章 | 228 熟悉又陌生的为奴生活
顾敬之从今日早晨便恢复的之前的每日晨洗,他被宫人抬着笼子搬到殿后的浴堂清洗身体。
自从他被调教的学做奴之后这便是他每日都要做的功课,之前他被人清洗身体各处也是羞耻至极,但这几个月的逃亡让他过了一段正常人的生活,当他再次被按到洗凳上的时候,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他。
跟之前不同是,他连握紧拳头压抑自己都做不到,只能趴在洗凳上高高翘起屁股,一瓢瓢温热的水泼到他的脊背上,当他被宫人拿着软布擦洗身体各处的时候,有人探手过去,将油膏抹在他的穴口,手指轻轻的按揉着他紧缩的穴肉。
顾敬之忽然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孙全连忙让周围的宫人上前按住顾敬之的手脚,他不怕顾敬之挣脱,毕竟顾敬之身体没有多少力气,连自己从洗凳上挪下来都不容易,他只怕顾敬之手脚磕碰到哪里,再多一片淤青,让他不好对皇帝交代。
“侍君大人,奴婢们只是为您清洗身体,不会对您做任何多余的事,您尽可放心。”
然后孙全的话并没有起任何作用,顾敬之的脚用不上力,他就用膝盖死死抵着地面,试图挣脱宫人的钳制。
孙全看着顾敬之那原本只是有些偏粉的膝盖硬生生被他自己压成了深红,再继续下去那膝盖说不好就给压青了。
若是对付其他不听话的奴隶打一顿便是了,但这侍君的身子现在明显受不得打,幸好温世敏准备了掺了迷药的熏香,他命人将香炉点燃,移到顾敬之脸侧。
吸了几口迷香之后,顾敬之的挣扎已经变得微不可查,他的手脚都软软的垂落,脚心内扣,薄唇微张,一缕清液从他的唇角缓缓流出。
唯有一双凤眸大睁,似是不认命。
孙全被那双眼睛盯着,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慌,他命人将顾敬之双眸暂时用黑布裹上,才让宫人继续后面的清洗。
那涂在顾敬之穴口的油膏也是掺了药的,宫人按揉了几下,那紧闭的穴口便慢慢的松了劲儿,宫人趁机探入一指,送了一些膏油进去从内部继续按揉。
半柱香时间过后,顾敬之后穴已经被按开,像是刚被临幸过一样颤颤的张着一个指粗的小口,偶尔会紧缩一下,但只要他一放松,那穴口便会一直开着。
宫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银管,管上雕刻着盘龙花纹,十分精致。
银管被放入一盆温世水浸了片刻,等管身被泡热之后才被取出,从顾敬之后穴开出的小洞插进去。
细细的管子轻松破开肠肉,顾敬之目不能视,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他清楚的感觉那温热的物件慢慢探入自己体内,随之而来的便是微微有些发烫的汤水。
身体被慢慢充盈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不管他的心是如何抗拒这种感觉,他的身体却在自己被慢慢充满的时候适当的放松了身上的肌肉,以此来缓解自己腹中的痛楚,甚至当管子从他的穴内抽出的时候,他的穴口本能的紧紧缩了起来,没有将一滴液体撒在外面。
直到后穴被一硬物堵住顾敬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死死的咬住嘴唇才压下了那差点破口而出的呜咽,但他这个动作引起了旁边那个调教公公的不满,那人掰开了他的嘴巴将一圆木口枷横在了他的齿间。
“侍君的身体乃是御物,就算是您自己也不可随意损伤,如果是哪里磕青了碰破了皮,那个都是要受罚的。”
孙全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洗凳上的顾敬之,幸好这侍君没有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不过以他经脉尽断的身体来说除了咬咬嘴唇也做不出什么其他反抗行为了。
因为皇帝在殿内等着侍君一同用膳,所以这次的清洗比较简单,顾敬之的头发只被擦了个半干就关进笼子里被抬了,出去放在了皇帝的身边。
顾敬之没有穿衣服,但是因为天气已经有些凉,宫人便将他用毯子裹着放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已经无法靠自己坐直,宫人便用一根绸带将他的上半身和椅子靠背捆在一起,一人用手托着他的下颌,另一人在旁边侍奉着喂他喝粥。
萧容景很快就用完了早膳,他捏着宫人递上来的一杯清茶,一边品着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小奴隶进餐。
自从用烨烨吓唬了一次之后,顾敬之在吃饭方面总算不用让人操心了,宫人喂一勺他就咽一勺,虽然神情看起来恹恹的,但总归没有再吐出来。
只是那眼角微微有些发红,眸中泛着潮意,像是刚刚哭过。
他抬手抚着顾敬之嫣红的眼角:“怎么了?朕还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这么委屈了?”
顾敬之默默咽下口中的粥饭,侧过脸躲掉了萧容景的手,沉默不语。
萧容景悬在空中的手停了一瞬,然后猛地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行掰了过来,紧接着一巴掌扇了上去。
顾敬之被打的整个人都朝椅子的另一边偏了过去,他的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因为萧容景出手太过迅速,旁边的宫人一时不查竟被他的动作给牵连到,装着粥饭的玉碟子哐啷啷滚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房子里瞬间安静的吓人,只能听到歪着身子的侍君急促的喘息声。
“陛下……”一旁的温世敏看萧容景脸色不好,连忙说道:“敬奴出宫数月都没有接受调教,怕是忘了规矩,日后多教一教他应该就会记起来了,再说敬奴身上伤势未愈,现在受不住重罚,不如就将其今日的过错暂且急着,等敬奴身子好了再一并做罚……”
萧容景并没有多生气,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顾敬之的倔强,也习惯了在顾敬之的身上随意的发泄自己的欲望。莲栽缒新请蠊係群???Ⅰ??四零靈3
“那就记着吧。”
萧容景并没有再纠结这件事,他扔下茶杯,叫上白尘音一同去江州州府考察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