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尘音拌嘴他总是输多赢少,在皇帝面前他也不好闹的太厉害,正在苦思冥想怎么从别的地方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忽见一小太监上前向皇帝禀告,说是侍君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萧容景睁开眼睛,抬手示意身边伺候的宫人退下,对传话的太监说道:“带他进来。”

那小太监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去,不消片刻就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四个身强力壮的太监用胳膊粗的红木抬着一口巨大的木箱走了过来。

那木箱和棺材一般大小,但棺材一般都是一头大一头小,这箱子方方正正,上面也没有什么花纹,只有两端开了一些气窗一样的栅格,总体上来看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箱子。

萧容景起身走到木箱旁,看着这个稍显简陋的箱子暗暗叹气。

之前用来装顾敬之的箱子都是用上好的木料打造,又让工匠细细雕了花纹上去,看起来雍容华贵,比这箱子看起来要好的多。可惜那些箱子太过笨重,运送过来恐有损伤,日后在宫里还要用,这次便没有带过来,只能先用这些简单的木箱将就一下。

箱盖上足足上了八道金锁,将整个箱子锁的严严实实,萧容景从宫人手里接过钥匙亲自将那些锁一个个打开。

他喜欢将顾敬之放在各种容器里,只要想到顾敬之那诱人的躯体和不羁的灵魂都被锁在一个小小的箱子里,像一块肉一样任人处置,这种禁锢对方的感觉就能让他兴致大发。

箱盖被打开之后,显露出来的是顾敬之被束缚到极致的身体。

他的眼睛上缠着一圈黑布让他目不能视,嘴里塞着满满的纱布,唇间用一根白纱勒紧,将纱布封死在他口中。

四肢都被铁环锁着钉在箱子的底板上,就连腰腹和脖颈上也扣着铁环,整个人几乎和箱子钉在了一起,就算他武功尚在也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顾敬之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萧容景只是喜欢看自己的奴隶被束缚到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的样子。

宫人们拿着铁钳吃力的将顾敬之身上的铁环取下,过程中难免会戳碰到顾敬之的身体,但顾敬之始终静静的躺在木板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一旁的孙全看了一眼箱内的顾敬之,暗道侍君长的虽好,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臭,浑身都污浊不堪,皇帝竟直接让他把人就这么给带来了。

“陛下,侍君身上污浊恐冲撞了龙体,不如让奴婢先带他到一旁的侧池清理一下身体······”

“不必。”萧容景看着顾敬之身上的铁环都取了下来,直接俯身将顾敬之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孙全惊的眼睛大睁,这跟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皇帝对侍君似乎比之前还要宠爱了。

萧容景怕顾敬之受不住太热的水,便先坐在池边给他泡一泡脚,白尘音拿着玉勺过来,舀了水往顾敬之身上淋。

顾敬之身上单薄的衣衫很快湿透,一些暗红的棕褐色的脏水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流,汇入不断流动的池水中,很快就消散不见。

“敬奴还是用了药的时候乖啊······”温世敏解开顾敬之脸上的那些纱布,看着顾敬之沉静的睡颜,暗想这个人醒的时候浑身是刺,睡着的时候却乖巧的很,让他一时间都不敢相信就是这个人一枪捅穿了自己的身体。

萧容景拿浸湿的软布轻轻的擦拭着顾敬之的脸颊,那柔滑的肌肤如玉雕一般光滑,脏污一擦就掉,很快就变成了那个他熟悉的那张脸。\?Q更薪群6o凄⑨⑧五一??久

这和南风馆那个代替品不一样,这是真正的,让他又爱又恨的顾敬之。

他将自己手心的疤痕贴在顾敬之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对方消瘦的脸颊,若非顾及顾敬之的身体,他很想试试用这只被顾敬之刺穿的手扇打对方的感觉。

不过他并不着急,顾敬之现在外无助力,身体又被他废了,很难再掀起什么风浪。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自己的奴隶。

第003章 | 248 顾敬之自称为奴,逐渐妥协

外面乌云密布,空气略显沉闷,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

萧容景今天惩治了不少人,一天下来脸色比这天色还要阴沉,直到他踏入内室,看到跪在垫子上的顾敬之,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顾敬之跪在一只软垫上,双臂被吊在背后,身体深深的伏下去,却并非自愿,只是因为他脖子上的项圈的链子栓的低,不得已才弯腰低头。

光滑的脊背弯出银月一般的弧线,一头墨发被拢在一侧,露出半边玉雕一般的俊逸面容。

萧容景命人把顾敬之脖子上的链条解开,顾敬之被扶着缓缓抬起上半身,依旧是低着头,口中含布,眼上蒙巾,看不出表情如何,只是那如峰峦一般的墨眉微微皱起,似乎十分不愿。

萧容景忽然觉得今日也没有那般疲惫。

他弯腰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边朝椅子走过去,一边问旁边的温世敏:“敬奴跪多久了,怎么不给他裹个毯子?”

温世敏拿过一条毯子抖开,帮着给顾敬之盖了盖身子,笑道:“敬奴跪了不到两刻钟,陛下来之前臣一只给敬奴盖着毯子呢,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冻着,陛下到门口了才把毯子去了,陛下尽可放心。”

萧容景点点头,温世敏做事大体上还是比较稳妥的,调教奴隶手段也算张弛有度,所以他才能放心把顾敬之交给温世敏调教。

看到顾敬之脖子上的项圈,萧容景便知道今日温世敏给顾敬之戴淫器了,他捏开顾敬之的嘴,抽出那条垫巾,果然看到顾敬之舌尖躺着一颗水滴一般的金坠子。

那日顾敬之出逃,临走的时候把能卸下来的淫器都扔在了段悠悠的婚房里,温世敏将这些淫器全部找到送回宫内。

在找不到顾敬之的时间里,萧容景便常常看着那些淫器,一次次的幻想着将这些东西重新戴到顾敬之身上的样子。

把舌链和阴蒂上的饰物互换只是那段时间里他给自己的小奴隶想的惩罚之一。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最受不了这种侮辱。

而他等着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顾敬之眉心皱的更紧,并不想让他看,拼命的想要合上嘴巴,这时候的萧容景不需要做什么,只将手指横在顾敬之齿间,那两排贝齿便怎么也合不起来,直到顾敬之疼的浑身颤抖最终放弃,萧容景的手指上也只留下了几颗浅浅的牙印。

“敬奴今天很有精神······”萧容景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玩味:“我以为你应该做不到这种事的······”

温世敏也探头过去看了看,神色复杂:“按理说敬奴确实做不到的,用了这种药的人基本上连摸一下牙齿都会疼的要死要活,更别说咬人了,就连臣那些最能忍疼的手下用了药都不敢合上牙,敬奴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奇迹······”

给牙齿下面用药这种事温世敏见的也少,为了以防万一让宋嘉文先给自己的手下试了试,确定没问题才让宋嘉文给顾敬之用的。

“敬奴自然跟其他人不一样。”萧容景靠在椅背上,轻轻抚摸着顾敬之的牙齿,感受着手下之人轻微的颤抖,这让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其实很怕疼,这次确实是气极了,若是不用药,恐怕顾敬之这时候要从他的手上撕下一块肉来。

萧容景对于顾敬之这种无时无刻的杀意本来是十分反感的,但是看到自己手上浅浅的牙印,又觉得有趣。

就算含着他的手指也无可奈何的顾敬之比之前要可爱很多,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偶尔让小猫伸伸爪子似乎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