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怎么还用说这些······”段悠悠眼神躲闪,拿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哎呀,今天怎么这么热······”
顾敬之没有注意到段悠悠的异常,因为他自己也不敢看对方。
“其他地方的······能不能也帮我······”
段悠悠身体一僵:“啊···还要······”
顾敬之的脸色瞬间白了,他将头扭向床里的方向,低声说道:“我只是不想戴着这些东西······悠悠若是嫌弃,就把钥匙留在这,我自己来······”
“不,敬之哥哥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哪里是嫌弃,她怕自己再摸下去,色心大起,又把顾敬之压在身下,今晚虽是良辰美景,但也不能一直这么做下去······
段悠悠咕咚一声咽下口水,一脸视死如归:“我愿意的!我现在就帮敬之哥哥取下来······”
顾敬之也知道自己刚刚反应有些过度了,悠悠若是真的嫌弃他,方才也不会跟他做那种事······
明明之前他对段悠悠道歉都是家常便饭,变着花样逗她开心,但现在他却不知为何连看对方一眼都不好意思。
但又不忍让悠悠受委屈。
顾敬之只好忍着羞耻探出一只手,摸索着抓到悠悠的裙摆,轻轻的扯了扯。
段悠悠看着那只偷偷摸摸拽自己的手,抿唇一笑,知道这是顾敬之在对自己示好,便在那只手背上拍了拍,算是回应。
她开始拿着钥匙解顾敬之身上的那些淫器。
舌链被取了下来,但是钉在下颚上的钉子她弄不动,只能留在那里。
项圈很快被取了下来,顾敬之的脖子根部留下了一条细细的红色勒痕。
乳环是焊死的,段悠悠也只好放弃。
那指链一看就很疼,段悠悠不敢碰,只能用剪刀将那细细的链子绞断,好让顾敬之的手指不受太多约束,等日后再找大夫帮顾敬之取下。
她将顾敬之的身体一点点从喜服中剥了出来,像是用手让一朵花在她面前绽放,红色的花瓣散落,露出了白嫩的花心······
那花心似乎还透着些粉······
等她弄到阴蒂环的时候已经口干舌燥,两眼发直,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气,忍了又忍才压制住内心的兽欲,颤抖着手将那个小小的阴蒂环取了下来。
应该···应该是没有了吧······段悠悠气都喘不匀了。
当她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正准备帮顾敬之穿上裤子,却被顾敬之轻轻的握住了手。
“悠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那两个如意在他的身体里呆的太久,已经硌的穴肉有些发疼,顾敬之实在不想让段悠悠看到自己排出这些东西的样子。
段悠悠看着顾敬之难堪的神色,知道小倌的身体里会塞着一些东西,一时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先帮顾敬之拿出来再做。
现在她也不想让顾敬之太过难堪,便听话的走出了屋子。
顾敬之看到门被关上,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没什么力气,无法用手指将如意抽出,只有穴肉还能缓缓蠕动,顾敬之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花穴上,试图先将一个如意排出来。
这对于他虚弱的身体来说并不轻松,他用力收缩着穴肉,不一会儿就有些气喘。
但他总不能连这些东西都让悠悠来帮他,不到万不得已······
他蜷着手指轻轻的抓着身下的红色被褥,在喜床上微微的扭动身体,因为太过用力,他的头上再次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刚刚悠悠帮他取下淫器的时候将他的大部分衣衫都解开了,此时他只有四肢被衣物盖着,雪白的躯干露在外面,胸膛上穿着乳环的红缨挺立,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在红烛的照耀下乳环闪烁着点点金光。
刚刚沾染着白浊的小腹也早就被擦干净,原来因为要换水总是微微隆起的肚子此时非常平坦,在他用力绷紧身体的时候便能看到小腹上明显的肌肉痕迹。
刚刚射过的性器也因为穴里如意的蠕动带来的快感而慢慢挺立起来,随着他的身体在空中轻轻摇摆。
身上大红色的喜服和床褥几乎融为一起,远远看去,他如同失去了四肢的人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自己如雪的躯干,试图从自己的穴里排出什么东西。
取不掉的东西就算了,顾敬之不想在死的时候身体里还含着萧容景为了羞辱他塞进去的东西。
他上面的嘴巴大口的呼吸着,下方被调教的吞吐自如的穴口张张合合,终于将体内的如意排出了半个头柄。
穴口被如意的头柄撑的变形,明明只要再用力一下就可以全部排出,但顾敬之刚刚已经用了太多力气,他只能被撑着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等到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再继续收缩穴肉。
小巧的如意被嫣红的穴肉包裹着,吮吸着。上好的玉质被淫液浸润之后更加透亮润泽,头柄上雕刻精致的牡丹在雨露中绽放,随着顾敬之一声急促的喘息,红彤彤的穴肉猛的挤压过来,混合着一股粘稠的淫液,如意的头柄终于被排出。
如意后面的部分比较细滑,顾敬之回忆着之前的调教,细长的手柄被穴肉裹弄着一点点探出,随着最后一点玉色被穴口吐出,他终于将一个如意整个排出体外。
即使已经把如意吐了出来,他的花穴依然在习惯性的收缩着,嫣红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吐着淫液,他两腿之间的床铺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但他顾不得太多,因为后穴里还有一个如意在等着他。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努力的蠕动穴肉。
门外,段悠悠满目含春,顾敬之的身体让她有些食髓知味,要不是一会儿还有事要做,她定然不能让今天的洞房花烛就这么匆匆了事。
“包裹都拿好了吗?”
小福子和来喜身上各自背着一个小包裹,这是段悠悠之前早就跟他们交代过的,要他们俩把贴身的金银细软都装好,要紧的时候背着就能走。
小福子:“小姐,不是说把嫁妆偷偷卖一卖再走吗?怎么今天就要走了······”
段悠悠想起自己那十几箱的嫁妆也很是心疼。
最近她发现自己的爹正在偷偷变卖家产似乎准备离京,但这些事却都瞒着她,而且给她的嫁妆也比之前多了一大半,像是在补偿她一样,婚礼也照常准备,这说明自己的爹走的时候并不准备带上她。
除了顾敬之她本就谁都不想嫁,既然自己的爹娘都不顾自己了,那她更不想跟这个没什么感情的男人在京城耗着。
而且之前的事情她虽然没办法确定,但也能猜到几分,自己家和顾家肯定是惹上事儿了,还有那个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