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这么久,敬之是不是有些口渴了,喝些茶补一补,一会儿还有的哭呢。”

顾敬之的口枷被取下,无法咽下的口涎已经将他的下巴打湿,还未等他活动自己酸疼的下颚,身后的阴囊又被狠狠的抽了一尺,他身体猛的一颤,疼的瞬间抓紧了萧荣景的衣摆,嘴巴张了张却只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再去咬自己的嘴唇。

顾敬之的反应让萧荣景龙心大悦,他抚摸着顾敬之略显苍白的嘴唇笑着说道:“敬奴学东西很快,但不爱守规矩,若是能一直这么乖,朕就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同一件事调教你了。”

他捏着顾敬之的两颊强迫他张开嘴,只见顾敬之嘴中自舌尖金莲处伸出两根金链,一根往下连着下颚的钉子,一根贴着舌面向舌根延伸,最终消失在咽喉处的喉塞把手处。

萧荣景用手指勾着舌面上的链子,链条绷紧,喉塞也因此被稍微抽出来了一点。

顾敬之刚刚还因为身后的剧痛而颤抖不止,忽然又被喉咙里的异样刺激到敏感的喉管,被萧荣景捏着脸颊干呕不止。

萧荣景并未着急,因为抽打的阴囊的疼痛会再次夺取顾敬之的注意力,当顾敬之因为下体的疼痛而停止干呕的时候,就可以趁机把链子稍微往外再拉一些。

以此往复,喉塞已经被拉出来半寸有余,如果不解开链子,这几乎是喉塞所能扯出来的最大长度了。

温世敏停了手,问道:“陛下可需要臣将敬奴的喉塞拿出来?”

“好不容易戴上的,敬之现在还未习惯,让他多戴一会儿吧。”萧荣景将手指探进去,用手抚摸着顾敬之喉口扯出来的一小截喉塞,那里已经被顾敬之的喉管暖的温热,和稍微有些发烫的小穴相比,上面这个穴的温度要稍微低一些。

他淡淡说道:“朕只是喂敬之喝点茶,世敏继续吧,不必在意其他。”

顾敬之的喉塞是镂空的,在被抽出来的那一小截金管上细细的雕刻着庄重的云纹,和顾敬之舌根处的烙印是一个样式。

有了这些镂空的花纹,只要将茶水倒入顾敬之口中,不需要将喉塞全部取出,顾敬之也可以将茶水饮下。

温世敏见此便不再多言,继续按照原来的节奏行刑。

而萧荣景则将茶杯送到了顾敬之大张的嘴边:“敬之,带着喉塞喝茶容易呛到,茶水倒入的时候需要作出吞咽的动作,可以防止茶水进入气门。”

他刚要将茶水倒进去,又觉得不太放心,补了一句:“这次不要跟朕斗气,你是第一次这么喝茶,若是真的呛到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温热的茶水缓缓流入口中,顾敬之可以感觉到茶水从喉塞镂空的地方慢慢的渗入自己的喉管中,他的喉咙已经被喉塞占据了上半部分,大部分的地方都感觉不到水流的存在,但他可以从镂空的花纹中凸出的喉咙内壁感受到茶水真的流了进去。

不需要萧荣景的提醒,在茶水流入喉咙的时候他就本能的作出了吞咽的动作,但是被喉塞撑开的喉口只是徒劳的蠕动了一下,像是另一个调教得当的穴口在吮吸玉势一样,他的喉口也在吮吸着插入其中的喉塞。

茶水不断的流入口中,顾敬之也在一刻不停的收缩着喉咙,水流从中空的金管汩汩流下,而他身后的阴囊也在承受着无情的抽打。

顾敬之的手已经将皇帝的衣摆抓到变形,他前后两处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却只能跪在这里,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颤抖着睁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滚滚而落。

萧荣景将一杯茶喂完,顾敬之的刑罚也刚好结束,他被拽着项圈上的链条趴在了皇帝的腿上,大腿上的绸带被一点点解开,随着顾敬之的两腿缓缓分开,那个已经熟透了的‘小桃子’也跟着缓缓朝下滑落到两腿之间,终于回到了它原来的地方。

顾敬之僵着身子趴着萧荣景的腿上,强迫自己忍耐着不要挣扎,等着萧荣景将他放下来,但他等来的是一只深入他腿间的手。

萧荣景的手握住了他被抽的发肿的阴囊,缓缓的揉捏起来。

虽然力道很轻柔,但对于刚被戒尺抽打过的阴囊来说,再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巨大的痛楚,顾敬之咬着牙不让自己再次叫出声,眼泪却瞬间就流了出来。

第190章 | 184 被吊在房梁上,操到流尿

南风馆的横梁上挂着很多纱帘帷幔,夜风吹来之时,轻纱缓缓飘动,让房间宛若仙境,当然那房梁的功能远不止于此,除了悬挂纱幔,有的时候它也是用来助兴的床事道具。

一根麻绳从房梁垂落下来,顾敬之的两手被捆在这根麻绳上高高吊起,他的一条腿也被吊了起来,分散了身体的重量,以此来防止他的手腕被拉扯受伤。

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被折叠起来,温世敏用麻绳在顾敬之的腿的上中下三个位置都缠了好几圈,将他的大腿和小腿小腿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起,然后再向上吊起。

因为只有一条腿被吊着,顾敬之的身体无法避免的歪向一边,他用唯一踩在地上的脚艰难的维持身体的平衡,白玉一般的身体绷紧成一道弯弓,脖颈微微弯向一边,柔顺的墨发顺着他的脊背倾斜而下,发尾在他的大腿处垂着,如纱幔一般贴着他的腿根轻轻摆动。

他只是被吊在这里,就足以把人看的血脉喷张。

温世敏看着眼前的美景,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了,身材近乎完美的青年被吊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一样,美丽的躯体被麻绳捆绑,白皙的皮肉被勒的微微凹陷,而那稍稍显露出来的肌肉纹理让人知道这个青年的身体拥有巨大的力量,但他现在却只能抬着一条腿被吊在横梁上,无力的垂着头,宛若被折断了翅膀的鹰隼,强大和脆弱在他白皙的身体上交织,最终变成了一副淫荡至极的画卷。

萧容景的呼吸也不由粗重了几分,他抬手抚上了顾敬之的脸颊,这个普通人只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器官,在顾敬之身上已经被调教成了极品的淫器,软糯红舌被金链束缚,根部被烙上了属于皇家的花纹,就像是被困在了小小的牢笼里,顾敬之不管是想要进食还是说话都要经过他的允许。

他的手慢慢下滑,停在了顾敬之纤长的脖颈处,从外面看根本无法察觉这个细细的脖子里还填塞着一根管子,只有用手去揉捏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喉塞的存在。

而在脖子的根部紧紧的勒着一根银色的项圈,这项圈和之前相比已经放宽了许多,但顾敬之依然无法像普通人一样顺畅的呼吸,他只能按照被调教出来的呼吸方式谨慎的吸气呼气。

萧容景小腹发紧,他难以抗拒这种掌控对方生命的快感,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环握住了顾敬之的脖颈,只要稍稍收紧他就能听到顾敬之痛苦的呻吟。

但是今天是顾敬之第一次不用药佩戴喉塞,萧容景知道现在顾敬之的喉咙依然非常紧张,如果随意玩弄可能真的会伤害他的身体。

他并不想让顾敬之承担不必要的风险,只好压下自己心中暴戾的想法,给顾敬之一段时间适应这个东西。

温世敏半蹲在一旁,拿了钥匙将顾敬之的性器从贞锁中解了出来,即使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被淫药调教的发情不止,但刚刚的惩罚实在太过折磨,他的性器即使被放了出来也只是软软的垂在胯间,毫无精神。

“敬奴似乎有些不开心······”萧容景将顾敬之的性器和阴囊整个包在手中,轻轻的揉捏。

刚刚顾敬之伏在皇帝的腿上的时候阴囊已经被玩了一轮,现在又被人握着,疼痛比刚刚更加剧烈,但是因为同时被揉捏的还有性器,在这刺痛中他又生出了丝丝的快感。

那绵软的玉茎在皇帝的手中慢慢的胀大了一些,但跟之前的尺寸相比还是小了很多,萧容景知道顾敬之的阴囊确实疼的厉害,再继续揉下去应该也无济于事,在刺痛之下能硬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他捏住了顾敬之铃口垂出的银链,轻轻拉扯,粉嫩的铃口微张,慢慢将一根透亮的玉簪吐了出来。

那玉簪本身玉质极好,又整日被放在顾敬之身体里养着,日子久了看起来更加透亮。

现在顾敬之已经不用整日装着药液换水,但是他每日早晚都要用药液清洗尿包,所以玉簪拔出之后也只有淡淡的药香味,并无腥臊的气息。

温世敏看着被养的水润润的玉簪,不禁感叹道:“敬奴的身子很适合养玉,不单是这玉簪,敬奴穴内的玉势也养的十分透亮,臣从未见过有人能把玉养的这般好。”

“别人养玉都是戴上身上,自然比不上这日日放在敬之体内的。”萧容景将玉簪放在一边,然后探手抚上了顾敬之下面微微发肿的穴口。

顾敬之的两口小穴刚刚已经用过了药,此时被萧容景摸着已经不像刚刚那般刺痛,但疼的少了,被玩弄的屈辱就更加鲜明。)??更薪??零七9吧五????九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萧容景是怎么样用两根手指分开了他的阴唇,然后用指尖轻轻的按揉他敏感的花穴口,那手指还未插进去,他就已经被按的微微气喘,穴口颤颤的主动张开了嘴,试图主动将穴口的手指吃进去。

萧容景也没有让他的身体等太久,那手指顶开了细嫩的穴口,然后缓缓朝穴内伸了进去。

顾敬之咬着牙默默的忍耐着身体被对方的手指侵犯的感觉,但他的身体却像是和他的心割裂了一样,湿软的穴肉谄媚的包裹住了探入穴内的手指,像之前被调教缩穴一样缓缓的收缩,淫水早已将那根手指打湿,在手指抽出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不少,以至于顾敬之的腿间瞬间变得湿乎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