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敬之在他的掌控下一次次的昏迷又醒来,萧容景扭曲的欲望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容器,他将自己所有的暴戾都装进了顾敬之的身体里。
但顾敬之到底是被调教了半年,就算最近药力减了许多,身体还是太过柔弱,萧容景玩了几次之后,顾敬之就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就算被攥着脖子也只是睁着无神的双眼痴痴看着虚空一点,瘫软的身体顺从的躺在萧容景的怀里,嘴巴微微张开,口涎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温世敏进门的时候,看到乖乖躺在皇帝怀中的顾敬之微微有些惊讶,“敬奴今天怎么这么乖。”
“刚刚跟他玩了一会儿,现在他有些累了。”萧容景将顾敬之的嘴巴捏的又张开了一些,把他嘴里的链子松了松,对温世敏说道:“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陛下之前提过这件事,所以臣早就把制琴的东西准备好了。”温世敏将桌子上的茶具撤下,然后将一个木质的像是拱桥一样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中间,“陛下可以把敬奴放上来了。”
萧容景轻轻的拍了拍顾敬之的脸颊,低声问道:“敬奴,一会儿要把你放在桌子上,这次可以乖一些吗?”
顾敬之像是刚刚被打的回了神,缓缓的转动着眼珠看了萧容景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
身体被抱着腾空,紧接着背后一凉,顾敬之知道自己已经被放在了方才的桌子上。
身下并不是一个平整的木板,他的腰间不知道垫着什么东西,像是一个木枕,将他的腰部托着抬高了一些,导致他的腰腹高高鼓起,他稍稍垂眸便成看到自己的肚子尖。
衣带被扯开,单薄的衣衫向两边散落,顾敬之赤条条的躺在桌子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盘菜一样,即将被这两个人拆吃入腹。
他不由的动了动胳膊想要搂住自己的身体,但刚刚的惩罚让他心有余悸,他的手指蜷缩了两下,最终还是选择静静的躺在桌子上。
现在就算是反抗也毫无意义,他只需要夺得最终的胜利,这一切都会结束,他就再也不用忍受这些屈辱······顾敬之默默的想着那可能出现的美好未来,给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任由自己的双手被拉到头顶,被扣上了一只木枷。
这是他第一次戴木枷,由两块中间有凹陷的木板组成,他的手腕被搁置在木板的凹陷中,两块木板合起来之后,他的手就被嵌入木板中。
这木枷紧紧贴着他手腕处的肌肤,不松不紧恰到好处,联想到之前的那些淫器,顾敬之不由联想这木枷可能也是萧容景让宫里的工匠做的。
木枷合起来之后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木板,下边缘贴在桌边,顾敬之忽然感觉自己躺着的桌子开始震动起来,头顶传来锤子的敲打声。
这是在做什么!
顾敬之不由的握住拳头,想要将自己的手缩回来。
“别动!”萧容景按住了顾敬之的小臂,“只是为了防止你一会儿乱动,把你手上的木枷钉在桌边,世敏正在钉钉子,你若是乱动,可能会被伤到手。”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钉在桌子上······虽然跟刚刚窒息的痛苦相这不算什么,但顾敬之却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萧容景好像把他当成了桌子一部分一样,他内心本能的感到厌恶。
“陛下要对······要做什么?”
萧容景笑了笑:“做一把琴,刚刚敬奴在楼下弹的曲子朕很喜欢,忽然来了些兴致,想学着弹一弹,朕记不住谱子,一会儿还要敬奴要帮我。”
“做琴······为什么要钉着我的手······。”
“为了固定琴头。”萧容景用指尖勾着顾敬之胸前的乳环,轻轻拉扯,眼中隐隐浮现兴奋的神色:“这把琴就是你,敬奴,木枷作为琴头的一部分,正好可以用在电影里,朕想用你的身体弹奏刚刚的曲子。”
顾敬之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说道:“人怎么能当琴用,这不可能······”
“朕曾经听过,要做一把好琴,琴身最是要紧,若能用古庙大梁悬钟之木作为琴面则为最上等,但朕想试一试以敬奴之体为琴身,是否能弹奏出来不一样的琴音,只是敬奴一会儿可能有点疼,把你的手钉在桌子上也是为了防止你疼的时候挣扎的太厉害,弄断了琴弦是小,若是弄坏了琴面······”萧容景的手指抚过顾敬之胸前的红缨,声音戏谑:“出了血,划破的表皮,朕都会伤心的······”
用我的身体做琴······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萧容景手中的一块材料,他惴惴不安的躺在桌子上,头顶的敲击声不断响起,随着两根钉子嵌入木枷,他的手便被固定在了桌子的边沿。
“钉死了,这样琴头就算固定好了。”温世敏看着顾敬之顺从的模样,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顾敬之也能在被调教的时候这么配合。
顾敬之垂在桌沿的腿也被分别捆在桌子的两边,这次对他的束缚格外严格,他的膝弯和脚踝的部分都用绳子和桌腿捆在一起,麻绳绕了一圈又一圈,将他两条腿捆的结结实实,顾敬之稍稍试了一下,两腿像是已经和桌子融为一起,除了脚趾可以动两下,他的腿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顾敬之此时四肢被牢牢固定,腰部又被高高顶起,整个人变成了弓形支撑在桌面上,而且被束缚的半点都挪动不了,只能高高的挺起肚子躺在这里,这时候不管萧容景对他做什么他都反抗不了。
这种任人宰割的姿态太过屈辱,顾敬之不由再次握紧双拳,却被人硬生生将手指掰开,之后指尖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顾敬之还未叫出声,便被萧容景用一条绸布勒住了嘴巴,他的惨叫变成了一声沉闷的呻吟。
“敬奴不可叫的太大声,若是周围的嫖客都知道了,难道你想让他们参观?”
指链被人毫不留情的扯下,顾敬之疼的泪如雨下,啜泣着摇了摇头,他看不到头顶,只能感觉到自己指尖的链子忽然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指尖传来的瘙痒和疼痛,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的指骨里钻,疼的他咬着绸布呜咽不止。
“世敏正在给你安琴弦,你的指骨既然被穿透,正好用来固定琴弦,不过弹奏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
萧容景抚摸着顾敬之穿好了琴弦的拇指,那原本穿着银链的地方被细细的琴弦贯穿,然后在指腹绕了两圈之后就打了个结,琴弦就被固定在了顾敬之的指头上。
顾敬之这时候终于知道萧容景为什么要把他的手钉死在桌子上了,从指骨中传来的刺痛一次次的将他的忍耐力击穿,他咬着嘴里的绸布呜呜哭叫出声,每一次被琴弦贯穿手指,他都会疼的颤抖不止,两只胳膊不停的扭动着,但是因为手腕被木枷锁着,他的挣扎根本影响不了温世敏给他穿琴弦。
“现在才刚开始,敬奴就疼的受不了了吗?”温世敏看着顾敬之指尖的一根根琴弦,感觉就像是在给提现木偶加线,只要轻轻拉扯琴弦,顾敬之的手指也会跟着伸展开来。
若是将顾敬之各个关节处都用细线控制,是否可以把他当成木偶来操控······
温世敏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兴奋,但现在没有时间让他想太多,他将顾敬之指尖的琴弦捋顺,然后贴着顾敬之的胸膛分成两股,又分别跟顾敬之的乳环连了起来。
继续向下,便是顾敬之贞锁的顶端,阴蒂环······
顾敬之身上的淫器因为琴弦而连在了一起,只要轻轻拨动琴弦,所有的地方都会被拉扯牵连,而顾敬之的呻吟声则是这把琴能演奏出来的最美妙的声音。
顾敬之完全不敢再动,即使是呼吸也能让琴弦上下摩擦他的乳头,锁在贞锁中的性器也被琴弦磨着龟头,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自己的阴蒂环也被琴弦栓住了。
若是萧容景挑动下面的琴弦,他的阴蒂也会跟着被拨动,他真的被萧容景做成了一把琴······
“第一个音是什么?敬奴教教朕。”
顾敬之睁着朦胧的泪眼,咬着绸布又呜呜叫了两声,但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是台好琴,可惜还需要调教。”温世敏轻轻的晃了晃顾敬之的手指,解释道:“你只需要动动手指,震动琴弦,陛下就知道你说的是哪根琴弦。”
“敬奴要是不教,朕就只能自己靠着回忆慢慢练了······”萧容景随意的勾着顾敬之下半身的一根琴弦挑了挑,细细的丝线带着顾敬之的阴蒂环颤动不止,可怜的肉粒被上下拉扯着,迅速的肿硬了起来。
顾敬之被身下的快感和剧痛激的闷哼一声,捆在桌下的脚趾瞬间蜷缩了起来。
“似乎有些不对,还是说是这个音?”
上半身的琴弦也被挑动,顾敬之的乳环被琴弦带的一次次挑高,乳粒被拉扯到变形,他被刺激的闷哼一声,胸膛忍不住跟着琴弦的挑动而不住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