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照例过来检查了一下,他轻轻的扯着铁链,被含在穴里的铁柱被他轻易的拉出了一小截,说明这个姿势并不会影响调教的效果。
之前少有小倌坐着接受含铁调教,但调教师心里想着,这敬奴毕竟是馆里的红人,舒服点就舒服点吧,只要穴能练紧就行。
调教师将两根铁柱重新塞回顾敬之的花穴和后穴,跟小童交代了让他看的紧一些,就放心了离开了。
“公子,我们去池边看看吧,那边有好多人在泡温泉。”
小冬说着,看顾敬之并没有摇头,便推着轮椅将顾敬之推到了室外。
自家公子自从开始接客就没有什么机会和其他的公子一起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公子还被拴着舌头没办法说话,小冬怕他天天一个人闷着给闷出病来,便想让他去人堆里凑凑热闹,就算不能说话,沾沾人气也是好的,否则他真的怕自己家公子哪天变成神仙,忽然就飞天上去了。
并非所有的小倌都像顾敬之那样需要严格调教,大多数上等小倌对自己的身体都很在意,即使不用调教师说,他们自己就会检查一下自己的皮肤滑不滑,穴松不松,每天闲暇的时候都会主动给自己加一些调教的项目,保证自己身下两穴花开不败,这样才能将自己的牌子维持的久一些,在上等牌的位置上呆的时间长一些。
要知道掉了牌子之后基本上没有再上来的,嫖客们向来喜新厌旧,再找一个愿意捧他们客人基本上是天方夜谭。
不过他们都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信心,在这个风景优美又带着温泉的浴香池里,他们只会尽情的享受这段可以放松的时间。
有小倌聚在一起互相聊着自己遇到的难缠客人,也有小倌在一旁哭兮兮骑木马的挨罚,还有的因为才艺不够精湛,被调教师命令温习琴谱,坐在古琴面前认真练习。
琴声袅袅,一旁的小冬听的心旷神怡,他看了身边的顾敬之,心里想着馆主真是好人,竟然让敬奴来这里调教养穴,恐怕也是馆主看到敬奴每天接客太过辛苦,才让敬奴到这里放松的吧。
可惜顾敬之并没有小冬想的那么放松。
浸润了油脂的铁棍滑的像是泥鳅,即使顾敬之已经拼命的收缩穴口,那根铁棒还是在缓慢的向下滑动。
而他穴内不断分泌的粘液同样有润滑的作用,随着铁棒的下滑,黏腻的淫液便顺着铁棒和下面的链子往下滑落,最终将下方的铁球都弄湿了。
为了不落到当众被调教师抽打穴口的境地,顾敬之只能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像之前被调教的时候学到的那样缓缓的收缩穴口,蠕动着柔软的穴肉,将那根滑溜溜的铁棒一点一点的往穴里含进去。
偶尔有小倌看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孤孤单单的,便会过来跟他说几句话,虽然顾敬之不能回答,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无理,只能跟着对方的话,轻轻的点头或者是摇头。¥?Q浭薪群溜零⑦⒐???1?⑼
这种简单的交流依然影响了他的注意力,稍有不慎那根铁棒就已经滑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他只能再次集中精神将那根铁棒一点一点的收回穴里。
这时候原本正在跟顾敬之交谈的小馆便会看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忽然皱起了眉头,薄唇紧紧的抿着,漂亮的眼眸中满是难堪和羞涩,他们便知道顾敬之身体里含着的东西要滑落了。
小倌们贴心的停下来,等顾敬之神色稍缓的时候再继续跟他讲话。
顾敬之只能艰难的应付着一波波带着好奇和试探过来找他搭话的小倌,时间久了,穴肉收缩的时候就慢慢找到了原来的感觉,那插在穴口的铁棒终于可以被他稳稳的含在穴里。
“敬奴,你的才艺是什么?”一个小倌抱着古琴过来,坐到了顾敬之旁边,苦着脸说道:“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觉得弹琴比较高雅就选古琴,那个教琴的老师傅真是严格,明明我的客人对我的琴艺很满意了,老师却总是不满意,还隔三差五的教我新曲子,学新曲子好累,我记不住调子,还要挨板子,我的手心都被他打红了······”
顾敬之看着小倌伸过来的手,只见对方的手心果然有一条红印子。
其实顾敬之是会弹琴的,毕竟君子六艺他都学的不错,他想告诉这个对着他发牢骚的小倌,弹的时候想象一下曲子的意境,很快就能将曲调记下来。
但他动了动自己被拴着的舌头,到底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被拴着的时候说话太过困难,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出丑。
很久没有弹琴了······
顾敬之握紧双手,指尖的银链在他的手心里拥挤成了一团。
上一次碰到琴弦的时候,他刚到南风馆没多久,日日被关在地下的石室里,他的十根手指都被温世敏穿了链子,指尖疼的日夜都睡不着,每次都需要靠迷香才能艰难的昏睡过去。
穿了链子之后,温世敏就训练他戴着链子学习写字弹琴。
刚刚被穿透的指骨疼的扎心,即使他完全不触碰都会把他疼到发抖,每一次拨弄琴弦的时候,指腹按在琴弦上,那种强烈的痛意从指尖瞬间传到心里去,有好几次他都快要疼的昏过去,却又被对方无情的抽醒。
等到后来他的指尖终于稍微愈合了一些,他的手指也可以像之前一样稍微用力的拨弄琴弦了,但是因为指头之间的链子长度十分有限,他的手指只能触碰到相近的琴弦,像之前那样横跨整个琴面的大幅度动作便完全做不到了,所以他能弹奏的调子也只有那些轻缓的小调,这也是馆里的小倌最常弹奏的小调,非常适合在客人们聊天的时候来演奏。
那小童说着说着便将琴横在了膝盖上,拨弄的琴弦再次练习起来,顾敬之听过这首曲子,所以在小馆弹错的时候他立刻听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副画里的画面中出现了另一幅画的图案,让他听着有些难受,想要纠正对方却又苦于无法说话,只能轻轻的拍了拍琴身,然后伸出手,示意对方把琴给他。
“敬奴,你想弹琴吗?”小倌面色犹豫的看了看顾敬之指尖穿着的链子,但他很快就释然了,将琴放在了顾俊之的双腿上说道:“你想走这个路子的话也可以,毕竟很多客人都喜欢装模作样的附庸风雅,就算你的手上穿了链子不太方便,但是应付那些客人已经是足够了,他们也会给更多的赏钱。”
顾敬之倒是对于是否能伺候客人并不在意,刚刚这个小倌弹的曲子很简单,他只是想给他演奏一遍正确的,好让他即使纠正。
沉甸甸的琴横在腿上,顾敬之轻轻拨弄琴弦,一阵悦耳的琴音想起,流畅的曲调让旁边的小倌听的目瞪口呆。
即使指尖在用力的时候依然会疼痛,即使手指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好用,但弹琴的时候顾敬之依然会沉迷其中。
这时候他只需要一门心思的回忆之前的曲谱,再将其弹奏出来,身体也变得轻松,他暂时忘记了自己艰难的处境,沉浸在了音乐的世界中。
就在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重物坠地的声音,一个小小的圆柱形铁棍躺在了轮椅下方的地板上,原来是他穴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顾敬之的手指瞬间僵在原地,
第155章 | 149 玉尺抽穴,原来你已经这么骚了
啪嗒······
铁棍和铁球被一根细细的链子连着,在石板上滚了滚,落在了轮椅的一侧。
小童连忙将俯身将其捡起来,心中暗道不好,回头一看,调教师已经在朝这边走了。
周围的其他小倌纷纷朝顾敬之这边看过来,那个找顾敬之弹琴的小倌吐了吐舌头,把琴抱在了怀里,一脸不好意思的对顾敬之说道:“敬奴,是我不好,我不该找你弹琴的······”
顾敬之对他摇了摇头,是自己妄图逃避现实,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扶住的了小童朝他伸过来的手,艰难的从轮椅上站起身。
“这才第一天就含不住了?”调教师拿着玉制的厚重戒尺,在手里拍的啪啪响:“跪好,前后两穴各十戒尺,自己数着。”
“师傅,敬奴又不能说话,你这不是难为人?”一个小倌趴在池边,笑道:“不如就别报数了吧~”
其他小倌也纷纷靠了过来,虽然被调教的时候他们不敢违抗调教师,但他们同样很清楚,这里的调教师的权力非常有限,在调教之外的时间里,调教师并不能对他们做什么。
所以平时给这些调教师添添堵,调戏两句,都是他们喜欢的干的事儿。
天天在这里关着,不是伺候客人就是调教,可不得给自己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