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营里有些忙,本想多抱一会儿的,等我那边忙完就有时间了,到时候再多陪陪敬之哥哥。”
顾敬之倒是巴不得萧容裕能天天就这么忙,但现在他还需要维持萧容裕和自己的关系,只好轻轻点了点头。还在穿衣的萧容裕见此笑了笑,俯身过去在顾敬之额头又是一吻:“敬之哥哥放心,不会太久的。”
陆霆也跟着起身,他回京了就要去上早朝,天不亮就要进宫,所以也没办法呆在这里。
两人都没有找小童进来服侍,利索的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天气虽然越来越热了,但顾敬之身体太虚弱,依然需要盖一条薄被。
萧荣裕帮顾敬之把被角掖好,又自顾自的再三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直到陆霆已经在旁边等的不耐烦,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顾敬之躺在床上等着小童过来,虽然换水十分折磨人,但总比挺着鼓鼓的肚子躺在这里煎熬要好的多。
但他等了许久,只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却并没有任何人进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
顾敬之被链子拴着舌头无法说话,迷香依然在影响着他的身体,他连从床上起身都做不到,更别说出去看看了。
肚子胀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顾敬之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但满腹的药液都被一根玉簪堵在体内,他想要将那玉簪拔出,却没有力气解开裹在自己胯间的尿布。
身体像是要被肚子撑爆了一样,他颤抖着手拉扯着固定尿布的棉绳,被银链穿透的指尖根本无法用力,稍稍捏紧一点指骨内部就针扎一般的酸疼,他挣扎了许久只累的出了一身的汗,尿布还是稳稳的裹在他的胯间,最后他也只能气喘吁吁的停下手,捧着肚子在躺在床铺中呻吟不止。
“啧,被小王爷宠了几天,就变得这般娇气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顾敬之瞬间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他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温世敏走到床边,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扭过脸,只见青年脸色惨白如纸,额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黏在莹白的皮肤上,一双美目中闪动着盈盈水光,楚楚可怜的样子颇为动人。
他用手指挑开顾敬之脸颊上的乱发,笑道:“这就哭了······之前你肚子里装的比现在还多,也不见你这样。”
顾敬之漠然垂下眼眸,并不看他。
温世敏也不生气,他掀开被子,看到顾敬之高高隆起的小腹,顺手按了按。
原本只是有些柔韧的肚腹现在已经有些按不下去,稍微用力就能感觉到皮肉之下那个鼓胀的水球,俨然已经快胀到极限。
顾敬之被按的挣扎不止,穿着银链的手死死握着温世敏的手腕,但虚弱的身体却无法撼动其分毫,他只是徒劳的抓扯着温世敏的胳膊,如同被玩弄的幼猫,毫无威胁之力。
“被那两个人压着你能忍一宿,被我按两下倒是疼的受不了了······”温世敏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松开了手。
他将顾敬之的手拿开,解开了顾敬之胯间的尿布,经过一夜摧残,两口小穴如同糜烂的花朵一般,松松的衔着两根粗大的玉势,尿布一掀开那玉势就有朝外滑落的趋势,从穴中漏出的淫液早已将顾敬之胯下打湿。
温世敏将花穴中的玉势抽出,用指尖挑了挑松软穴口,往日只要一被刺激,这花穴定然会将入侵之物紧紧含住,但此时温世敏已经将手指伸进去半截,绵软的穴肉只是松松的裹了裹,已经没办法再将手指含紧。
“怎么比上次还要严重······”温世敏有些头疼,他感觉萧荣裕这个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之前是不管不顾的闯进来非要把顾敬之带走,还跟他大打出手,现在倒是不带人走了,直接把这里当自己别苑了,不管是不是接客的时候,小王爷想来就来。
规矩什么的更是不存在,萧荣裕看不上的统统都得改,温世敏好几次都把手按到刀柄上了,但凡萧荣裕不是皇帝的亲弟弟,但凡皇帝没有那么护着他,这个毛头小子早就被他送下去喝孟婆汤了。
好不容易求皇帝把这个小霸王弄走了,临了竟带着陆霆一起过来了,把顾敬之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他听说这两人一起过来就觉得不妙,所以才过来亲自查看,结果跟他想的区别不大,顾敬之这穴又要花大功夫才能养护回去。
说到底这顾敬之还是皇帝的人,虽然现在把人放在他这里,但说不好什么时候皇帝兴致来了就会把人召进宫里把玩一番,他总不能把一个下面松松垮垮的顾敬之给皇帝送过去,他这南风馆馆主也是要脸的。
温世敏想着自己应该去庙里求一求,让劫匪人再多一点,功夫再好一点,最好一个不小心把萧荣裕那玩意儿给割掉,让他这辈子都没脸再踏入南风馆。
心里再怎么不爽,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温世敏扶起顾敬之的上半身,将人打横抱起。顾敬之窝在温世敏怀里,一脸抗拒的看着他,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别害怕,和之前一样,帮你紧紧穴,我们先去帮你换水。”温世敏看起来身材消瘦,但是抱着顾敬之的双臂稳健又有力。
虽然不想被温世敏触碰,但顾敬之已经被尿意折磨太久,他渐渐放松了身体,任由对方将他抱到了旁边的净室,莲生和其他几个原来伺候温世敏的小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身上的亵衣也被脱下,他浑身赤裸的跪在了地上,手腕被麻绳捆着高高吊起,脖颈无力的歪向一边,一头墨发倾泻在身侧,整个人如同一副淫画一般动人心魄,让几个小仆都看直了眼。
早上照例是要行早刑的,之前顾敬之身体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这早刑停了一段时间,顾敬之接客之后这规矩便重新捡了起来。虽然不用在其他小倌面前受刑,但被鞭子抽穴抽茎的感觉依然不好受。
每一鞭子下去,顾敬之被吊着身体就是一颤,他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高高举在头顶的双手却忍不住握紧,银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了另一种呻吟声。
三十鞭抽完,顾敬之已经疼出了一头细汗,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他被迫仰起头,眼前是温世敏玩味的笑容。
“没有把嘴唇咬破?不错,小敬奴终于也知道自己这身皮肉有多金贵了······”
顾敬之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艰难的扭开脸。
小仆在他身前的地上放了一个白瓷小碗,性器中的玉簪被抽出,腹中药液开始慢慢渗出,沿着从铃口伸出的银链滑落,滴滴答答如同落雨一般滴进碗中。
跪姿相对于躺卧的姿势更利于排泄,虽然现在浑身赤裸的样子有些羞耻,但腹中的绞痛让顾敬之顾不得太多,他专心的收缩小腹,极近全力的将药液从体内挤出。
就在这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香,抬眸望去,只见小仆竟然端着一碟肉粥来到了他的身边。
原是温世敏想让他一边排泄一边进食。
只有最低等的牲畜才会在进食的时候排泄,连小猫小狗也会将这两件事分开,而顾敬之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迫在自己排出体内秽物的时候被迫吃饭。
这种完全不被当人对待的屈辱让顾敬之又气又怒,他咬着牙不愿让小仆将粥饭喂给他,直到温世敏过来毫不犹豫的卸下了他的下巴
“唔······”
下颌脱臼,顾敬之痛的呜咽一声,恨恨看向温世敏,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不断的挣扎。
“不想一边尿尿一边吃饭?这可不行。”温世敏示意小仆给顾敬之喂饭,然后悠闲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不屑的说道:“别跟我耍性子,今天你的‘课业’还有很多,不吃饭,你撑不过去的。”
因为刚刚的挣扎,顾敬之性器中垂下的银链也跟着乱颤,几滴药液洒在了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