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困在这深宫中,失去了所有的身份,成为了一个淫器。
曾经他害怕失败,害怕死亡,却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比死更令人恐怖的东西。
顾敬之鼻子一酸,眼框便红了,他用虚软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桌面,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白痕。
没有人注意他这种细微的动作,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的穴口,那是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一根冰凉的玉势再次顶在了穴口,然后轻轻旋转着插了进去。
这次的玉势似乎比平时的还要长一点,在通过了狭窄的阴道之后,玉势的顶端已经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那是他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宫口。
那个敏感又娇嫩的地方被圆润的玉柱轻轻的顶着,虽然没有进去,但是已经将宫口顶开了一点。
那个隐秘的地方立刻透出些寒意来。
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实在磨人,顾敬之一边吓的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自己稍有动作,那根东西就会直接顶进去,但是另一边,被淫药浸透的身体又十分渴望玉势彻底插入的感觉。
他之前对情欲并不追求,如今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一场痛痛快快的高潮。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一旁的教养嬷嬷说道:“敬奴莫怕,这开宫玉势不会插进去,只是为了让宫口适应被异物摩擦的感觉,等你戴的久了,自然会慢慢得趣,日后你怕不是想让那里时刻塞着东西,不过你的宫口只有陛下才能进去,就算你身体饥渴难耐,也只能用这开宫玉蹭一蹭聊以慰藉,或是求一求陛下恩典,奴婢们才能往里面放东西。”
顾敬之的宫口被磨的又疼又痒,根本顾不上听嬷嬷的话,穴口含着玉势的底座,像往常一样不停的收缩,带动着里面的玉势轻微的上下滑动,反而让宫口的瘙痒更加难忍。
他的脸颊渐渐浮上一抹绯红,无法控制的身体微微颤抖,含着口枷的嘴中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
殿内春情无限,殿外的人听着也烧了耳朵。
一位过来传话的小太监单是听了两声,就忍不住红了脸,拍着胸口说道:“哎呦喂,这光天化日的,陛下不在,这敬奴叫给谁听呢。”
第008章 | 8 束缚封箱
他是新调过来的小太监,还没见过敬奴的面,只听闻这惜华殿的敬奴十分受宠,陛下对他比对宫中的各位娘娘还要上心,如今这听了一耳朵,才知道所言非虚。
这敬奴光是声音就如此勾人,若是脸再长的好看一点,可不是把陛下的魂都吸了去。
可惜这敬奴神秘的很,从来不在人前露面,叫去皇上面前伺候都是坐轿子里过去的,除了惜华殿里的宫人,外面的谁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
“你小着点声!”春桃听他话音不对,当即扯着他袖子,把他离主殿扯远了点,抿了抿嘴,说道:“这敬奴虽然是奴,却也不是咱们能随意编排的,你若是私下说说也就算了,要是让掌事姑姑听见,准没有你好果子吃。”
“怎么,陛下就这么宠他。”小太监更加好奇,伸长了脖子朝主殿张望,似乎能用眼睛把那墙看出个窟窿,看瞅一瞅这敬奴到底长什么样。
“谁知道是不是宠呢······”想起今早陛下一脸怒容的给敬奴用‘淫春’的样子,春桃在心中暗暗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怎么不是宠了,连宫里的嫔妃住的宫殿都没这个好,也就比皇后的乾清宫差一点。我看这敬奴啊,迟早得封个妃位~”小太监冲春桃挤眉弄眼:“春桃姐姐,跟着这位,您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什么封妃啊发达啊……你可别再乱说了,走走走,我还忙着呢!”
春桃打发走了小太监,转身进了主殿,朝掌事姑姑行了一礼,才说道:“陛下口谕,传敬奴去御花园的望春楼伺候。”
孟姑姑点了点头,朝一旁的宫人吩咐道:“准备箱笼。”
除了惜华殿里伺候的人,没有人见过顾敬之的脸,他每次被送出惜华殿的时候,总是被装在笼子里,包的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露不出来。
能在后宫里常住的,除了女人,是去了势的太监,唯一可以称之为男人的就是皇帝了。
只有顾敬之是一个例外。
外面的宫人都以为这敬奴是个双性的太监,只有惜华殿里的人知道,顾敬之前面并没有去势,他依然是一个可以让女子怀孕的男人,而陛下没有把他下面处理干净就把人养在宫里。
这件事看似是小事,但如果传出去让外人知道,就是授人把柄,会让人质疑皇家血脉正统。
惜华殿中的宫人无一例外都是从太子府中拨过来的,他们对萧容景忠心耿耿,对于顾敬之没有被去势这件事守口如瓶。
而且顾敬之在宫中无名无分,说是床奴,却住着比普通宫妃还要豪华的宫殿,难免会让他人眼馋,各宫嫔妃都曾派人过来打探消息,最后均是无功而返。
敬奴成为了宫中的禁忌,关于他的传言满天飞,甚至有人幻想他是可以随意变换男女的妖怪,才能得陛下独宠。
没有人能猜到这座惜华殿对于敬奴来说只是一座人间地狱。
在装箱之前,顾敬之照例是要被捆起来的。
为了防止他出殿伺候的时候私藏外物,比如说簪子这种危险的物品,他的手是要被封起来的。
嬷嬷先是给他手心塞上一团棉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压向手心,形成握拳的姿势,那棉花便是为了防止他指甲陷入肉里,划破他的皮肤。
他的身体属于皇帝,除了被嬷嬷调教时扇打训诫,他本人并没有伤害自己的资格。
握着棉花的手被纱布一圈圈缠紧,待他的手指完全无法动弹的时候,再用夹了面的绸布袋子套上,用红绳在手腕处系紧,这封手的规矩就成了。
从他的手腕处伸出来两个摸起来软绵绵,圆滚滚的绸布球,就算他侍寝的时候挣扎,那绸布里夹带的一层棉花也会保护他的手指,防止他不小心磕到什么地方。
在箱子里的时候,手臂也是需要被束缚的。
嬷嬷看着他手腕上被吊出来的刺目伤痕,没有再用麻绳捆绑,而是换了结实的绸带。
他两只胳膊背在身后,小臂在腰窝处互相交叠,然后用绸带将两只小臂紧紧束缚在一起。
脖子上依然戴着用来限制呼吸的项圈,嘴里的口枷换成了一根柳木,让他含在齿间,可以稍微放松一下酸涩的双颊。
腿上的束缚就简单了一些,只需在脚腕锁一只精巧的脚镣,中间用来连接脚环的链子不过数寸,戴了这东西,他几乎算是无法走路了。
顾敬之被宫人扶着双肩,站在地上,他的头无力的朝前垂着,胸腔缓慢的起伏,默默看着宫人给他的脚锁上脚镣。
那脚镣和普通囚犯戴的差别很大,扣在脚腕上的铁环又细又薄,如果不是中间连着链子,这东西更像舞娘戴在脚上的装饰物,似乎随手一捏就会变形。
但即使是这种象征性的束缚,以顾敬之现在的身体也全然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不想挣扎,也无力挪动自己的身体,直到一个箱子放到了他的身边,他的眼睛骤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