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在第一人被打趴下时就要起身把人拽下来,结果他被人挤了一下没来得及出手,就看到这小狼人开始被群殴,关键是还不落下风,被众人围在中心的少年抬起手臂挡住了直冲脑门的一击,颤抖着手臂,抬腿便把那冲着他死穴出击的人踹的滚下了台。

余裕间,沈景初看见少年眼里含着期待情绪的绕场看了一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是直到他终于寻得喘息之地,把人从台上拽了下来,他依旧不知道少年在等待什么但也不能再任由这皮孩子再丢人现眼了,都打伤几个人了,再待下去就是继续捅娄子,他伸手捏了个诀,本命剑应声而出,在少年与别人之间划出一道分割的剑痕。

“实在对不住,”沈景初上台抱了拳,对着地上躺着直抽气的人鞠了个躬,“灵药会晚些送到……还望道友海涵。”

大师兄发了话,再加上一群人打一个人还落了下风,有脾气的烦躁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快走,有心充当和事佬的见他态度诚恳,也知道他们剑修从来都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也不愿过多牵扯,这件事也就这么翻页了。

他把人拉回去了休息房间,但走在后面的人自从歇息下来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上药时也一副痴呆样子,挨了说教也不声不响,沈景初反而生了几分忧虑,这孩子怕不是被人打傻了?

他挽起少年衣袖,才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块深的可以看到骨头的伤痕是偷袭的人砍的吗,血肉翻飞,沈景初歇了教育心思,先把伤口给他处理了一下,再留下了几颗止血的丹药与该读的书,现在澈溪还算是禁闭期,他不能待太久,更何况他还得给别的被打伤的同僚送赔礼……交代了几句便出了门。

坐在地上的少年动了一下身子,伤口已经结痂,澈溪转了一下脖颈,抬头时,露出了一双阴沉灰暗的眼。

他听到了,在那群或找茬或抱不平的人中,听到了第三种声音。那个人看起来年龄不大,模样也不是显眼的类型,但出手狠厉,还帮他挡了些混战时不知何处飞来的无差别攻击。

“我看了许久,”身形交错之间,他听到男人低声问道,“你认识吗,云初?”

在听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小狼就忍不住咬牙,微弯着膝盖踩到地上,他狠狠地回过头,内心激昂的情绪比愤怒更甚他辗转于唇间的名字,他无法触碰又念念不忘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别人口中,所以即使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占有欲几乎已经发展为病态的少年还是抬起手,疯了一样认准了男人出招,也正因为他过分执着眼前这个神情疑惑的男人,才被另一人钻了空子,一刀砍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不就和过去一个样子了吗。

少年抬起头,抽了两下鼻子。云初的人缘极好,平日里去集市采购时总会拿许多超出意料的东西,有一次甚至带回来了条带铃铛的项圈,用绸缎包着,不会有磨破皮的火烧感,他踏出一步,连带着铃铛也叮当作响。

“嗯,我可以随时听到你的声音了!”

少女的手掌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还把他抱在怀里,用脸颊去蹭他湿漉漉的鼻尖。

“这样小白就算不叫出声,我也可以随时捕捉到你的行踪了。”

你会听到吗,你会一直听到吗,你可以只听着我的铃声吗,小狼几乎要化出人形大声的质问面前的人,但他最后还是作罢没有意义,她在山下有那么多朋友,在来到雪原前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他那时想得透彻,放下了这不入流的希冀心思,结果过了这么多年,反而现在想起来,少年被自己的思绪困住,钻了牛角尖开始折磨自己。

姐姐为什么要认识那么多人呢,明明身边有一个瘦弱的树妖已经让人不爽了,澈溪愤愤地想着,对战时那男人的熟稔语气更让他郁闷,仿佛他很熟悉云初的模样……他怎么可能更了解云初!云初明明是他的姐姐!

果然还是云初的错吧?

他想着想着,情绪激动带的下体又有了反应,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脱下裤子,只是手伸到里面,上下撸动着起了反应的柱体。初尝情欲的少年没有节制,恨不得每天都要射几次才罢休,更何况少年的欲望对象是触不可及的身影,便更像一块吃不到嘴里的肉,连带着少年的欲望日渐灼烧着本就所剩无几的伦理观念。

他要全射在不听话的姐姐脸上……姐姐怎么总是认识那么多人……澈溪咬着后槽牙,云初本就不是他的亲姐姐,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姐姐可以再叫他一声坏狗狗,然后他真正当一次坏到骨子里的狗,一直插姐姐的大腿直到姐姐神志不清……说起来,姐姐也会有与他相似的位置,有摸上去就会很舒服的地方吗……

那个地方也会出水吗……快到顶端,少年眼瞳上吊,喘息声音粗厚,带着不同于年轻外貌的低哑。

他可以……吃一吃姐姐下面吗。

少年喘息着把手抽了出来,裤子裆部的位置被精水浇了个透,但是他每次都要射好久,所以等会一起处理便好。

他有些想看了……姐姐不穿衣服的模样。

那一定会非常的……诱人。

一直在想这种章节要不要标h(毕竟只是自慰),所以还是写标题上吧)

有谁能给狗狗上一堂生理课吗)

澈溪:有没有一种可能实操时我能找对对方?

云初:(=TェT=)你礼貌吗?

089|番外2:现pa剑剑

现pa剑剑,跑剧情跑累了出个第二人的番外)

云初钻进被子里时,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被子里本就没有热气,她习惯开了电热毯后再钻进去,但是今天怎么被子里这么凉……降温降的太狠了吗。

但是她磨蹭了两下,还是钻了进去承影是天生的易寒体质,每到冬天都会给自己搞得手脚冰凉,她若不先暖一暖被窝,这人手脚冰凉抱着她,最后冷的还是她自己。

她与承影是包办婚姻,这位年龄稍大的兄长从小便看她不顺眼,就算这么多年相伴成长也不改初见时的毒舌,她想,若不是沈大伯以死相逼,他们估计连结婚的机会都不会有不过云初也表示理解,承影是个自由的人,因为长辈的恩情一类却把他们小辈的命运捆在一起,对她喜欢不起来也是应该的。

于是结婚当晚,在承影掀起她的盖头时云初便与他说清楚了情况,虽然他们听了长辈的话就此成亲,但她明白两个人只是搭伙过日子十几年都没培养出来的感情,靠一朝结婚就忽然心意相通,云初不信这些,于是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抬手抵住了对方逐渐下压的身躯。

“承影,”虽然承影比她大了五岁,但是这个人其实不太喜欢她叫哥,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是互相称呼名字,“我们要不先约法三章之类的……啊,你在外面怎么搞我都无所谓的。”

平心而论,相处这么多年肯定也会有些感情,承影也算是她的干哥哥了,所以云初满意的点了点头,感慨着自己的通情达理他在外面怎么搞都无所谓,反正她只是占个名头。但是听到了这话,面前原本眼尾微红的男人忽然冷了脸色,原本小心翼翼捧在手上的盖头也被松了力道掉在了地上,串珠砸在地板上,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嗯?没拿稳吗……”云初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男人按在了婚床上,后腰处感觉到有点硌,大概是之前被撒上去的桂圆莲子,但是她没有思绪去思考捡干净那些干果需要多长时间了承影压下身子,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她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呼吸交错,她看着他的目光从最开始的冰冷又变得软化下来,然后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别说那些浑话,”他声音闷闷的,手指动作,解开了她婚服上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止不住的啃咬着她的脖颈,“结婚了,你就是我的老……老婆……”

原本略带霸气的话语因为磕巴而显得有些逗人发笑,云初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对方柔软的发丝拂过下巴,痒痒的,但她此时依旧没有察觉到什么,反而抬起手臂把人抱在怀里曾经承影就喜欢往她怀里钻,偶尔啃了脖子也都是无心之举,习惯成自然,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这个姿势有多么亲密无间。而在现在的场景里,这个动作似乎还带了一丝肯定意味,身上原本还在愤愤吮着脖子的人停下了动作,然后手指加快速度地继续解开她的扣子,到最后直接失去了耐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就开始割。

“结个婚你怎么随身带刀啊!”

云初没忍住吐槽,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她惊呼一声,衣服的内衬也被冰凉的刃割开,露出了最里面乳白的肤与点缀着红樱的乳。

不是,这,来真的啊?

跌入陷阱的少女终于想起了逃跑,按照她之前的预想,他们两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虽然不用分房睡,但这婚房白天被闹过一次,光是床上这些干果就有些影响睡眠,她都叫人把客房收拾好了,但是身上的人皱了眉头,双手掐住她的腰就把人拽会身下。

“你是我的,”承影从背后压上来,她的脊背能感受到那一份炽热,耳边传来了对方的低语,“初初还想去哪里?”

然后她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了为什么他们的婚礼要选在周六……周日她一整天都没下来床,承影是这么孝顺的人吗,她瘫软在床上时还在想,还带身体服务啊,然后在承影给她喂粥时顺应本心的问出了口,结果粥倒是继续喝了……不过变成了她自己喝,上下两张嘴巴都在吃着东西甚至下面那张被塞的满满当当,只要稍有动作,便能带出一滩白浊。

“我又不是为了那老头子结的婚,”从背后抱着他的人咬牙,又往上顶了两下,“这种富含脑干缺失美的话最好少问……草……好紧……”

云初喜提三天假期。周四她好不容易脚沾到地面上,下楼之后看见沈大伯笑的嘴都要裂开了,曾经说着遗愿是看他们结婚的老人精神头足的看起来可以坚持到抱孙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