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的手指顺着脊背下滑,温顺的力道吻上去,舌尖交缠,里面湿热的又柔软异常,他虽然动作还是平和的,却也忍不住另一只手扶起她的下巴,迎合着他的亲昵与掠夺。

“嗯……我没事的。”云初感受了一下,不疼不痒,感觉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便也由着面前的人动作,衣衫滑落,露出圆润洁白的肩头,还有胸前两处不显却也香滑的乳,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两只手各抓了一只在掌心把玩,要把这面团子随心所欲的揉出各种形状。

她的手臂发软,有些搂不住人,只能虚虚的搭在面前人的肩膀上,看着他的脸庞越来越近,又侧了过去,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云初有些不满的呜咽一声,张开嘴似乎是要咬回去一样,却没想到他直接把脸颊凑了过来,但就在她要下口时,阿青便用手指夹住她已经硬挺的乳粒,稍微用些力道揉搓,她便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趴趴的倒在床上,喘息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路往下,他咬了一口被他玩弄的挺立的樱乳,顶端甚至也留下了他的齿痕,而用唇包裹住吸吮时,一种饱胀又诡异的快感流遍全身,她的脚趾虚虚抓了一下床板,声音愈发甜腻,像是对着身上人的鼓励,她不由自主的抱上了阿青的头,手指插入对方的发丝往上扯,却又诚实的挺着腰把双乳送入他的口中……倒是有种欲拒还迎的美。

“小道长。”他的声音早已变得比平时更加嘶哑,阿青侧躺着把她抱在怀里,饱含着浓厚欲望的叫她的名字。两个人的双腿早就缠绕在一起,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她的腿心,不动声色地磨蹭着。

“我想要小道长,”他的手指下移,摸上怀中人平坦的腹,小巧的脐,再往下摸,他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衣服的绑带,声音迷离的蹭着她的脸颊,带着浓重的欲望,“小道长也想要我吗?”

他的欲总是藏的很深,只有在床上时才能窥见一二,但云初早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所有的他的准备,她直直的盯着自己丰神俊朗的夫君,此时也大汗淋漓,一贯温柔的脸庞也被情欲点缀的深沉幽邃,展现出了平时看不到的攻击性。

“嗯……”云初小声的回应了一句,虽然言语上还是会害羞,但早就轻车熟路的抬腰张腿,长裤褪去,现在离坦诚相见只剩下最后一层布料。他的手指在前端抚摸,又微用力下压,成功听到了身下的人的呻吟声,声音娇细,又带有情动的媚意。女孩似乎是生理性的想要夹腿,又怕撞到他而刻意用双手压住了膝盖,向他敞开了一片极乐大门。

“好乖啊,小道长……”他低低的笑着,每个字都被咬在舌尖,带起一阵滚烫热意。他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动作亲昵,但是下体却淫靡的不成样子,他的手指拨开最后一片布料,才插进去一根手指,蜜水便包不住的流了出来,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吗,阿青有些失笑,但动作也不含糊,一根手指进出的方便了一些便又插入了一根,层层包裹,水声旖旎,他上面也在咬着耳朵,和她低声说着一些闺房之话。

“小道长惯是能忍的……”他抽出手指,指缝间扯出了一道不明的黏腻银丝,“竟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

“嗯……因为是阿青……”她喘息着答到,忽然感觉穴口又伸进两指在体内作乱,奇异的快感从尾椎一路上窜,直到摸到某处,她的腰窝塌了下去,虽然身形颤抖,表情却愈发沉溺情欲,大概是摸到了欢愉之处。

有着体液的润滑,阿青扩张做的感觉差不多之后就抽手掏出阳物,插入时层层软肉包裹阻拦,紧致的他几乎要喘出声来,他一处处的深入,直到擦过敏感点,把身下的人撑满,两个人的身躯彻底的连接在一起,才长舒一口气,把那火热的物什抽出来再送进去,间歇的呜咽被吞入口中,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两个人彻底陷入情潮,泪水混杂着汗水沾湿睫毛,她哭喘着喊他的名字。

“嗯啊……阿青……呜哈,好舒服……”

“啊啊……嗯……喜欢你……”

黑色的发丝铺满床铺,她无力的躺在床上,被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地入,身子骨被大力撞得腾空又被拉回来,她没有办法,只能哭求着男人轻一些,但大多数时候只会起到反作用,伴随着更猛烈的撞击,她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被他抓着腰部抽动,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

“小道长……我的小道长……”

阿青拂开女孩汗津津的头发,亲吻着她的眼睑。但很快动作又变得急促起来,他一路向下啃咬着她的锁骨,直到多留下些盖住伤疤的红痕才会心满意足。

“我也心悦小道长。”

懒得想标题了

一些回屋就do的小情侣)

阿青:我不知道他们在纠结什么)我只知道我老婆好香(′?`??)

阿青:不对他们觊觎的好像是我老婆?Σ(?ω?;≡?

阿青:(▼へ▼メ)

068|黑云压城城欲摧

沈棠睁开眼睛时已然傍晚,他反应了一段时间,才慢慢想起宗门大会的事情,他从水里站起身,体内焦躁的热意已经消逝,衣摆紧贴着身躯滴落水珠,他的皮肤被泡出了褶皱,脸也苍白的很,但他却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化刃来把捆在手腕上的绳子割开来总算又熬过了一次。

他对这件事其实内心存疑,毕竟虽然他的求偶期紊乱,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发生在春夏两季,现在已然深秋,在体内那股热流翻涌时,他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妖型,还好他平日里多有准备,不然……

沈棠的思绪被迫停止了,他随手揽了一件长袍披在身上,目光淡淡的看向院里某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出来。”

他闻到了一种很讨厌的气味,那是专属于野兽的腥臭味道,常人感受不到,但在他的眼里却非常明显从刚见面时他便对这狼崽不甚在意,一头吃人的兽,从小就受野性驱使,这种妖兽的仙缘不会长久,就算留下了,也不会拥有坚持不懈的决心。但令人惊奇的是他的专注刻苦,竟是用后天的努力把自己的天赋补了上去。他便也劝诫自己,不要以一偏之见看人,倒也没有在宗门内亏待他什么。

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

“你应该还在禁闭期吧。”他垂下目光,现在他的头发披散着,实在不适合见客,但他也没有时间再进门收拾一下仪容仪表了,面前的人喘着粗气,嘴唇开合之间,有两颗长尖的獠牙若隐若现。

“我要去宗门大会,”澈溪一口气没喘匀的猛咳出来,一路奔跑着上来,又因为他最近对饮食起居都兴致索然,只是上山就耗费了他一多半的精力,“您知道的我有这个资格。”

“也是你之前说,不要写上你的名字。”沈棠微皱了眉头,他之前看这狼崽进步神速,曾经把人送上去过一次,结果他一手就把人家无心阁的弟子捶飞到了隔壁山上去,把人家伤重了不说,还害得那弟子道心不稳,险些葬送前途,这崽子没被无心阁的弟子们群起而攻之,已经是他周旋过的结果。这种变数,他怎么可能再带一次。

“我……那是以前!”

他涨红了一张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赖般的死死纠缠。

“我,我现在很想去了!”

倒也不是不行,景初今天上午刚给他名单,下午这狼崽就找了过来,改个名字确实容易,但是平白无故的,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对打擂感了兴趣,沈棠油生一股危机感,冷声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

前世,他记得这个狼崽。但那时候的他可比现在的模样成熟多了,也没有名字,一身凛冽杀气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即使喜眉笑眼,眼底也是冷的,和那魔族少主倒是神态相似。前世,他是从雪原上复仇归来的孤狼,是尸堆里爬出来的妖孽,平日里面对那天道之子装出一副依恋不舍的模样,其实心已经完全的黑了在爱着自己的前提下,他确实称得上是迷恋那天道之子吧。

回忆起前世,沈棠也很乐意看到未来最让道界头痛的一个存在在入魔前就归顺正道,但有时,他也会生出几分忧虑。而现在,年幼的妖兽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但眼神飘忽地岔开了话题。

“我,我只是突然想去……”他嗫喏着,吞吐的模样自然不能糊弄过任何人,而在他飘忽的眼神间,沈棠看出了他前世时的偏执模样,情势不对便立马转换了一种态度,“那次是我做的不对,平白让您老人家跟着我吃苦受骂……我这次一定会把我们宗门的名声打出来的!”

……是为了云初吗?沈棠没有说出口,但眼里闪过一丝确信,之前景初来找他时曾经说要注意一下这人和初初之间的关系,“我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而他虽然记着这人是初初带过来的,但二人长久以来没有联系,忽然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他也会感到一阵恍惚。

长久的没有得到回应,澈溪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了面前的人有些悲悯的目光看着他真是奇怪,却也让人不爽,狼从不需要无所谓的怜悯,但是他把这些情绪紧紧地捂在心里,不表现出来:

“可以吗,师尊?”

“……何必呢,”他听见了一声长远的叹息,“执念过深,只是会徒增烦恼……”

澈溪咬牙,他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居高临下的对他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他不知道姐姐和面前的人有什么关系,但也隐约记得多年前她倒在他的门前,便先入为主的认为他内心对云初不喜,更不可能在他面前提起自己想要一同前往的原因。

“师尊教育的是,”他低下头,一副谦虚好学的模样,“所以……”

他似乎没有理由拒绝面前这个突如其来的插入者,沈棠想,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律不可违。他作为话事人,自然不能无故偏心。

“你应去找其他拥有资格的弟子,”他轻声说道,“要看一眼名单吗?”

他从袖袋里拿出一卷卷轴,抽开带子徐徐展开,露出了上面的第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