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现在回头也不晚,于是他放任了这些嘉宾们的想法,他们是很有趣的一群人。他们之间虽然擦不出什么恋爱火花,但是也不像是今日初见的陌生人,明明在资料上,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曾经有过交集,导演直觉这个节目也许不会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流程发展,但这不一定是坏事……
话说回别墅这边,虽然他们对胜负很有兴趣,但是赌注太大,难免会显得他们过分关注,也容易伤了感情,于是几个人研究了一下,最后还是又年纪稍长的林若汐拍板,赌赢了的那边人可以对赌输了的那边人提个要求,但是不能太过分而过不过分这个标准,由两位当事人到那时决定。
“你确定?”苏怀玉趴在沙发上,她选了云初,无他,幻境中那机甲爆发出来的精神力实在让她记忆深刻,如果不是知道云初身份,她还以为是哪个在役集团军的成员来到了这个节目里,“云初可不像个有整人心思的。”
“那不是更好吗?”燕枝有些迷茫,她也选了云初会赢,不过是因为她更喜欢云初做的饭,而且云初看起来也比丁长渊更好接触,苏怀玉恨铁不成钢的瞅了她一眼,一个没用力的脑瓜崩弹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重点不是惩不惩罚,我的小公主,”她的语气甚至有些无奈,“重点是出戏啊。”
虽然她也不想被搞得很惨,但其实有冲突点的剧情才能引起更多讨论,但是看云初这个样子也不像那种不饶人的,虽然但是,万一云初没有赢……苏怀玉又想起丁长渊那张似乎总是故作成熟的像是带着一张面具的脸庞,打了个寒颤。
她在剧里看到过这种人设,一般都是那种心黑手狠的……还不如云初赢呢,少点镜头就少一点,她是来这节目散心的,又不是真要进军娱乐圈。
【哟哟哟~我~的~小~公~主~】
【苏桑燕桑,故乡的百合花开了】
【我真的有点磕你们两个了……怎么能说的这么宠啊】
【感觉大家都很宠着燕枝诶,这就是年纪小的特权吧】
【年纪小的女孩子的特权,你看赵无逸被作践成什么样子了】
【无逸好像年纪比燕枝还要小一点吧?怎么就被哥哥们卸腿当抛球玩了捏】
【有一说一这条腿做的真好,没拿出来之前我真以为他们把51的腿给砍了……】
-【哈哈哈哈小心51宝打你!51宝宝生气的样子好让人上头啊,怪不得都喜欢逗他玩】
【所以说我们这个算赛博打擂?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不至于吧……我看的不是个恋综吗】
【恋综怎么了,没听清er说吗,丁长渊最讨厌混血种,到最后说不定会不会动真格呢】
【云初是什么混血种啊,看不出来】
【藏的这么深,能是什么好东西?听说为了回到云家自称拥有虫族血脉,但云家二少爷走那么长时间,谁能说得出身后事?要我说,指不定是哪里的野猫野狗,起了攀附权贵的心思,谎称自己有虫族血脉!】
【我阐述你的梦,你个屁眼和嘴巴长反的狗杂种,没脑子的人才会信你的屁话!】
【亲爹哥!】
【亲爹哥战斗力依旧这么强大……】
【亲爹哥你真的好爱姐姐,这战斗力我自愧不如……】
而网上大战四方的亲爹哥承影本人,此时正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然后把脸埋在被子里,有些放空。
头疼,想念那股奶香味。
又软又大的两只奶子,奶头也小,他可以把奶子挤到一起然后两只一起嘬,她估计会被他吃到哭,但是她哭自己也不会停下,他还要用牙齿咬上去,在她身上狠狠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行,越想越头疼了……
他翻了个身,上床之前他吃了药,因此在等待药效生效的阶段,他也迷迷糊糊的在思念中陷入睡眠。
第0498章想的少身体好
桌子上绝大部分饭菜都是周敖解决的。
云初爱吃,但不多吃,她属于眼界大肚量却有限的类型,其实云初在辟谷之前在同龄人中算是能吃的,但是辟谷后吃饭就变成了一种享受,而不是维持生命体征的行为,食量也随之下降,每顿饭只习惯吃八分饱。
而周敖是真的吃完了一整桌子菜,并且吃完后并没有任何不适反应,估计才吃了个六分饱。所以这桌子菜吃的最饱的其实是那更成熟的两位男子互相气饱,虽然沈棠因为话少鲜少说的过周胤,但其实他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已经达到了反感的心理状态。
他实在想不通,就沈棠这种在人生岔道口上意外选择正确,然后凡事顺风顺水直到现在的人怎么会是这种自怨自艾的心理状态,那就只能归结为这人确实有点多愁善感在身上大概是天生性格不合。
休息片刻,正巧也是来到了一个封闭的环境,于是几个人先让周敖出去消食,无忧无虑甚至带些傻气的孩子没那么大求知欲,还顺便帮他么掩好了门,接下来是周胤,他毕竟不是清流宗的人,以家属身份旁听也不可以,虽然周胤觉得这俩人聊不到所谓宗门的事情,但出于对云初想法的了解他知道云初肯定想单独和这个身份有些特殊的男人说说话的,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出门前随手在门扉上一划,似是随心一举。
他悠哉悠哉下了楼,心血来潮,准备去抓那个吃饭一脸猪样,一让去消食跟撒欢的狗一样没了踪影的周敖。
抓回来的话……他有点想看纯龙种的自愈能力,要不要打断他一条腿玩玩?
而屋内,环境只是片刻安静下来,他们都坐在原来的位置,一方是习惯了以前的距离,而另一方是怕吓到对方,才没有走上前把人抱在怀里。
“我……不会回去。”
最终是残魂先开了口,袖口内另藏乾坤,隐约有一只身后有数条尾巴的睡得正酣甜的小狐狸,那是他的本体,失了一魄,连妖都算不上的存在,但是他确实有一些情感留在了本体又或者,是残魂缺失的东西。
“我可能不是……那个宗主。”
这个身份该承担起的实力,责任……甚至枷锁,师徒恋在残魂觉得无所谓,但是他知道假如自己就这样回到了那个身体里,似乎又变成一道跨不过的天堑,该怎么和沈景初解释?该怎么和宗门那些弟子解释?该怎么和那些与自己年纪相似的同僚们解释,他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不止一些的少女?他们会……怎么看待云初?
那些人怎么看待云初的实力,怎么看待云初的天赋,怎么看待云初的强大,而不是见简单一句清流宗掌门人的道侣。
只有现在……只有现在,他可以作为自己,没有任何束缚或是别的影响因素的爱着她。
他不止一次想沈棠不如就此死去便好,冷硬又古板的像石头一样的人不会让人与情啊爱啊联系到一起,但他就是为爱生了心魔入了执念,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收起了袖口中的乾坤袋。
但是他作为一缕残魄,自然没有处决本体的能力。
过了正午,天气反倒更热了些,就连小贩的叫卖声也无力许多,少女坐在有光的那一侧,但是她站起身,缓缓走向了他的身边,他已经不想再躲避或是故作矜持的推开,他就是很爱云初,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系于一人身上,云初在他这里从来都是最特殊的存在。
“我好像很久都没听您说出过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