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心魔……还真是强大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云初记得,在剧情开始前,沈棠就已经将将摸到大乘期门槛,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没听说他有修为突破的消息,那大概情况就已然清晰。她不想去思考那些冗杂的道术之语,总结下来就是,这人现在压抑的太久,被心魔反噬变态了,又在极容易破防的情况下,一个情绪激动做了这一系列错事。
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云初看着沈棠似乎受伤的表情,身后的尾巴却完全是两个模样,摆动的更加激烈,把手中的物什又捏紧了些。
但无论如何,若是他心中从未有过这种奇怪想法,心魔若是侵入,大概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发情模样……所以是什么时候,云初绞尽脑汁,却依旧想不出来这份关系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这该被叫做烂桃花吗……
天空中似乎除了那一片土黄色的龙吸水,又染上了几分暗色。
“初初,你不乖。”
沈棠放柔了声音,眉眼间却染上戾气,伸手一抓,云初就感觉到手中脆弱的小石头传来了细微碎裂的声音,不用低头去看,只要她松开手掌,大概就会瞬间变成齑粉。
明知道这么做,他会心疼。
“你知道吗,我记得你的所有模样。”
他终于走到女孩面前,身后七尾也终于在此刻成型彻底展开,而此时压迫在二人身上的与其说是修仙者的灵压,不如说更像是大妖的气场,而在此刻,他的眉间似乎隐约要浮现出一个印记。
他俯下身,尝试着从即使跪倒,却依旧不减力道的男人臂弯中把女孩扣出来,语气缥缈,似乎真的要和她回忆起过去的每一件事情。
小的时候白白圆圆的,说是要去伙房帮忙,结果吃了一脸的灰,连泪水也变得黑不溜秋。
舍不下那人间繁华,花灯节非要下山凑个热闹,他牵着人走进那繁华喧嚣,被挤散时回头,才看见灯火阑珊处,女孩捧着盏兔子花灯,对他笑得温顺乖巧。
第一次练剑时背错了剑谱,劈出去的剑气差点伤到人,白天满不在乎的模样,晚上就自责的趴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最后还是他把人抱在怀里哄了到二更,才哄睡了已经哭累了的女孩。
“这是你和我的回忆,初初。”
他的手指细细抚着,摸过女孩毫无血色的嘴唇,又一路向上,触碰到她刻意紧闭的双眼,似乎再看他一眼,也是奢求。
内心一阵刺痛,手上也不自觉地用了全力,终于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彻底分开。
这些他都知道吗,他都看见过吗,他都经历过吗。
沈棠似乎很失望的模样,接住了即将坠落到地面上的女孩,诘问道。
他抱过小时候的你吗,他拉过那只小小手掌走过千山吗,他真的抬眼望去,被那树上以风为伴,从指缝间窥见天地壮阔的女孩惊艳过生平吗。
你那被无限偏爱的夫君,知道这些吗。
他越问,心却越紧抓般痛的剧烈,云初依旧闭紧了双眼不愿看他,他的手指描绘着女孩的每一寸模样,然后食指抬起女孩面庞,轻轻的吻了上去。
这份绝望却又激烈的感情终于有了支点,他的舌尖缓慢而又极具耐心的舔着,然后咬了一口对方下唇,迫使她吃痛微张双唇后长驱直入,而在彻底唇齿相交后,他从舌底送出了一粒药丸到女孩口中,事发突然,云初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半强迫的把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咽了下去。
好乖。
而身后,剧烈的破土声在一片寂静中显得尤为刺耳,沈棠微皱了眉,露出了极不愿意被打扰的模样,几条尾巴舒展开来,又立起屏障,撞在上面的藤条发出巨大的声响,似乎原本就用了很大力气。
他终于肯施舍给女孩以外的人一个目光,地上的男人衣衫染了灰,却费了极大力气抬起头,那双湖绿色的眼睛中极少见的出现如此强烈的憎恶情绪,却让他心情舒畅了不少。
这才是他希望的未来啊。
云初:这tm都啥跟啥啊
狼狼:哪个打赢姐姐都跟我
阿青:把你们都鲨了.jpg
蔫坏狐狸吃瘪倒计时(其实下章就开始吃了)
119|黄雀在后……吗?
小棠,你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兄长总喜欢摸他的头,大概是他与其他的小孩不一样,总喜欢用烧火剩下的炭在地上写写画画,因此对他多了几分关照。
无知者无畏,因此年幼的小狐狸抬起了头,他说,我最怕离开我爱的人,我不想离开母亲。
即使随着年龄增长,他已经逐渐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但是那日家主夫人来到院子里后,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他。他那时候生性懵懂不知情爱,因此被家主夫人拖进房间里时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只看着家主夫人解开衣服,拉下肚兜,以命令的姿态让他凑过去舔乳。
他的舌头上有倒刺,曾经刮伤了母亲,所以狐族少年摇了摇头。但家主夫人立马没了富有余裕的模样,唤来两个下仆,强掰着他的头颅往那对下坠的奶肉上按,他挣脱不开,只感觉鼻腔里充斥着浓郁到发臭的奶味。
“狐狸精……狐狸精……”
家主夫人的奶子在他脸上研磨,嘴上骂的凶狠,动作却没有收敛,恶心与窒息的感觉一同袭来,他奋力要挣脱,尾巴上的毛发都应激的支棱起来,勉强挣出半张脸庞,他看到家主夫人嘴里不停地骂他,却逐渐面色潮红还翻起白眼,表情极为可怖。他被吓得不敢再看,终于,一股腥臭味的奶水喷洒到了他的脸上。
在那一刻,他最害怕的事情已然变成了面前的人类压迫着他的母亲的,现在又来压迫着他的人类主人们,他生来就是个奴隶吗,生来就该被这样按在主人身体上,帮助他们吗?
然而,在家主夫人即将下令脱掉他的裤子时,他听到身后的门传出吱呀声响。
“夫人,”身后的声音有些颤抖,“棠弟年幼,恐无法胜任此等殊荣……”
她懒懒的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一番他的模样,似乎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于是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扔出去,然后,对着把站在门边的少年招了进去。
“既然如此……便由你来替了这孩子行房。”
那是这宅院里除了母亲,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兄长。
狐族少年蹲在窗子下面,听完了屋内喘息与呻吟声不绝于耳,他无法分辨出这声音究竟是痛苦又或者舒服,正如他也分辨不出母亲的呻吟。他只是思想混乱,只是抖的厉害,却依旧没有离开,听着他的兄长被折腾了一夜,然后被草草的丢在了院子里。
“小棠……”兄长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却还是走了过来,揉了揉他的头,还有两只耳朵,“你还年轻……找个机会,逃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