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乘风微怔一瞬,他似是没想到霍景策会相信自己。反应过来后,眼底荡起微光,依赖地抓住霍景策的衣袖,声音带着被信任的雀跃,“好!”
看着祝乘风被霍景策三言两语哄骗过去的样子。霍祁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中了霍景策的阴招了。
明明是霍景策故意放出宋双遥,又给她安装上监听器,来试探祝乘风。
当初说好了,要是祝乘风还心存着逃跑的念头,他们就把人当场抓获。
要是祝乘风没有了逃跑的念头,他们就先假装没有发现二人的私会,等祝乘风以为骗过了他们后。再抓住宋双遥,从而彻底打破祝乘风的心理防线,让他意识到自己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
现在霍景策倒是做起了好人,哄得祝乘风对他放下心防。而这一切的黑锅就要霍祁来背了。
“你倒是有两幅面孔!”反应过来的霍祁暗自咬牙,对着霍景策冷笑。
走到捂着脖子咳嗽的宋双遥面前,从她衣领处拽出一个芯片监听器,连接上手机后打开了音频。
祝乘风神情茫然,等听了两句后。就听到了他和宋双遥讨论争执的声音,这才意识到他们的交谈一直被监听着。
面上带了怒意,转头求助似地看向霍景策。
“你又在监听人了?”霍景策先是神情诧异,后又带了不赞同,好像对霍祁的行为完全不知情。
看着霍景策高超的演技,祝乘风心下冷笑,面上却是完全相信的表情,转头对霍祁冷冷道,
“这种监听的手段你用的可真是娴熟!”
“这次不是我!乘风哥哥你信我!这个是霍景策安装的!”霍祁急忙解释,他暴露出监听器,就是不想让祝乘风误会他。
“是啊,这是我安装的。”霍景策无奈叹息一声。
听到霍景策叹息似得声音,祝乘风像是更加确信是霍祁干的,毕竟霍祁可是其中的老手了。
他推开过来焦急解释的霍祁,弯腰扶起了跌坐在地的宋双遥。
“……咳,不用你假好心!咳。”闷咳不已的宋双遥,按照祝乘风的交代。一把扶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起身朝楼下跑去。路过祝乘风时,又狠推了他一把。两人彻底决裂。
祝乘风被推着晃动一下,神情怔然,拉着过来扶住他的霍景策衣袖,茫然说道,“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不要难过。”霍景策看着祝乘风无措的神情,心中钝痛,把人紧紧抱进怀中安慰,“宝贝不是想让她出国和父母团聚吗?哥哥现在就把她送出国好不好?”
看着祝乘风点头答应下来,霍景策牵着祝乘风下楼。
这次祝乘风紧紧贴在了霍景策身边,满脸的信任。理也不理坠在身后急声解释的霍祁。
宴会散去,霍宅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为了让祝乘风理会自己,霍祁撒娇痴缠,又拉着祝乘风一起安排明天去游乐场玩的计划。被缠得没法的祝乘风只得答应下来。
夜色渐深,霍家家主的卧室里,和往常一样,响起了黏稠暧昧的激烈交欢声。
“嗯啊……”
足够容纳五六个成年人的大床中央。春情妖冶的少年,被抱夹在两个身型高大,全身肌肉隆起的男人中间。
被迫承受两人欲望的少年。肌肤白到透明,又从内里透出淡粉。胸口的乳粒被人嘬吸到嫣红肿胀,立在薄粉胸膛上簌簌发颤。
“呼~不要咬的这么紧,精液都要被骚穴榨出来了!”淫言浪语的霍祁,抱着被肏干到神智不清的祝乘风。
劲腰狂耸,挺着胯下被穴肉吞吸的爽快不已的肉柱,狂猛的肏干着已经被奸出淫态的祝乘风。
他胯下一刻不停的狂插猛肏,又低头叼住祝乘风被吸的嫣红的乳粒。牙齿研磨拉扯,蹂躏的奶尖张开了细小的奶孔。
“呼~太淫荡了,乘风哥哥的奶孔都被舔开了,是不是要喷奶了?”
噗嗤肏穴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霍祁舌尖对着祝乘风张开的奶孔舔扫猛戳。
“呃啊,不要吸了啊啊,唔……好难受啊啊!!”
已经被肏到,不知达到几次顶级高潮的祝乘风。蓦然扬起瓷白汗湿的脖颈。
淫浪乱颤的长腿,猛地夹住了霍祁挺耸出残影的劲腰。粉白的脚趾抽筋似的蜷缩起来,小腿线条拉伸到极致。高弓器脚背的漂亮双足,被顶撞的在空中淫乱地画着圈。
娇嫩的穴眼,被两根野兽巨屌撑到透明。吸盘一样裹咬着肉柱的靡媚屄肉,被快速抽插的动作带出穴眼,挂在屄肉上的淫水滴滴落下。
肉棒贯穿着捅入,带动着屄肉又缩回高热的穴洞,还没来得及坠落的淫水被撞击的四处飞溅。
“唔……好深!呜,你们射出来吧。”
被两根肉棒折磨到欲生欲死的祝乘风,一手无力地摸上被顶到凸起腹部。手隔着肚皮都能触摸到两根肉棒的滚烫,和其上盘绕的颈脉。他惊喘着,祈求他们能快点射精,好放过自己。
听到祝乘风求他们射精的哭腔。一向严肃,在床上不怎么说荤话的霍景策,呼吸粗重的掰过少年的脸,哑声逼问,
“把精液射在哪里?”
神志清醒了一瞬的祝乘风可怜呜咽,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能说求让他们射精的话,已经是被逼到极限了。
可两个兽性喷张的男人,怎么会允许少年逃避,他们把祝乘风夹在霍祁腰侧的长腿大大拉开。
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被拉成了一字马。
一前一后的两人,又同时撤掉支撑着祝乘风的力道,把祝乘风完全悬空挑串在两根肉柱上。
“啊啊啊好深好深。不!!我要坏掉了!!”
祝乘风被两根肉棒,挑起来高速肏干到身体痉挛狂颤。本就进的极深的肉棒,像是要彻底捅穿他一样狂猛地撞击着。
“要我们把精液射在哪里?”
霍祁被穴洞剧烈抽搐的屄肉,夹的额头冒出汗珠。他示意霍景策把住祝乘风的腿,自己则快速撸动起祝乘风已经射无可射的玉茎。一手又拉扯碾磨着祝乘风敏感至极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