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艳的脸颊,秾欲到了诡异的地步。

淫躯激烈颤栗,妄想逃脱溺毙的情欲,却被几双大手死死按在身下。尖利蚀骨的酸痒,让祝乘风如淫兽般凄艳哭叫,脱力滑落的双腿,再次疯狂踢动。

挣扎的力道,让按着他的三人神色晦暗。

他们察觉到了什么,捅肏的力道越发疯狂,吸吮奶尖的贺兰决,用舌尖猛扫奶孔,竟然舔到了一丝桂花的甜味。

一怔之后,他的神情瞬间扭曲,顶起舌尖,往奶孔上狂戳猛捣,再狠狠一吸。

“不要”

一股桂花甜味的乳汁,从舔开的奶孔中喷出,祝乘风痒到发疯,濒死挣扎,可那三头巨兽,眼眶瞬间赤红,眸中全是野蛮的兽性。

“肏出奶了?”钟淮安喉咙干渴,想到中秋夜祝乘风喝完的那壶桂花酒,亢奋低头,想要舔舐乳汁,有人却比他更快一步。

“给我喝奶!!驸马!!喷奶给我喝!!”

贺兰池癫狂之下,已经完全收不住力道,雄腰狠沉,硕圆的龟头,暴虐碾磨着屄心嫩肉,又俯身吸住另一侧溢出乳汁的奶尖。

桂花的甜味,让他们彻底陷入疯狂,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对准奶尖凶狠嘬吸,想要吸出更多的乳汁:“多喷些!!好香!!”绮蛾⑷七179二浏61

“不要吸!!!求求你们!!好痒,要死了!!唔啊啊啊啊!!”

祝乘风全身汗湿潮红,淫兽般狂扭,凄艳的哭叫,被堵在唇间。发疯的挣扎,被几人轻松按下。

他觉得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不知哪来的力道,突然推开了胸前吸奶的兄弟二人,身躯翻转。

趴伏在了潮湿的草地上。

挂着白色乳汁的奶尖,死死抵住草地,像是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可嫩绿的草叶尖尖,却扎进细小到看不见的奶孔,也次次刮扫在吮痕遍布的奶尖尖上。

他已经完全被凌虐疯了,颤抖的手指猛地攥紧身下野草,支起双膝,艰难往前爬挪。

这一变故,让癫狂的三人齐齐怔住,刚要把人重新笼回身下,可眼前淫艳的场景,却让他们胸口剧烈起伏,胯下的巨根,胀痛到要爆炸。

从他们身下慌乱爬开的淫兽,肉臀淫乱高翘,腰肢塌陷,背沟诱人。深陷的腰窝内,有着一颗艳到灼目的朱砂痣。

随着爬行,淫臀颤栗摇摆,荡着肉浪。

糊满臀瓣的白浆,拉丝滴落。靡红的花蕊,前一秒还被肏成骚圆的形状,肉棒刚退,眨眼就闭合到了指尖难进的地步。

细颤的双腿淫痕蜿蜒,一侧腿根处,画着一圈色情的花环。

快了,快爬出野兽身下了,祝乘风咬紧唇瓣,不敢松掉提起的那口气。指缝间,都染满了野草的绿汁,几头小鹿拱低脑袋,磨蹭上来,他却不敢抬手抚摸。

又爬出一步,发丝尾端,频频扫在高翘的肉臀上。痒的臀瓣浪颤不止,刚要抚过发丝。脚腕上却突然圈上了两只铁锁大掌。

祝乘风一愣,眼中不肯落下的泪,绝望滴落:“放过……啊!!”

求饶的话还未说完,他却被身后彻底疯了的野兽,以不可挣扎的力量,又拖回身下,修长的手指痉挛,把攥在指间的青草,攥出了草汁。

他惧怕又会堕入淫窟欲海,指尖抓在草地,身前却有阴影罩下。有人轻轻牵起他的手,爱怜的亲了亲指尖:“怎么这么可怜啊?”

野兽的怜悯,只是想让幼兽放松警惕罢了,果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把祝乘风重新打入了情欲的深渊:

“怎么办,夫君还没喝到小狐狸的奶呢,给夫君再喷一次吧。”

东边的朝阳,慢慢升到正头。

密林里野兽发情的嘶吼,久久不绝。

几头小鹿,挨着淫媚秾艳的小仙君睡了几觉,每次都被仙君绝望的哭求惊醒。

小鹿饿的久了,四散去吃草。

等它们吃饱,再次寻着香到惊人的气息,找到小仙君时,仙君已经被三头疯癫的野兽,挟在了泉池边。

此时日已西斜,天边的彩霞,照在小仙君身上,给他披上了神性又绚丽的仙衣。

包围着他的三人,却是涉过忘川而来的凶煞恶魔。

“驸马,我把你肏死在肉棒上,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贺兰池把人以把尿的姿势,穿顶在自己的肉棒上,腰腹狂顶的同时,瘾君子般舔过那香气勾人的脖颈。

他脸上有一道枪刺扫过的伤口,邪肆一笑,说不出的诡异:“我们死在一起好不好?”

“……哼好。”祝乘风脱力仰靠在他身上,悬空的脚尖挂满淫水珠子,随着顶弄,脚尖在半空淫乱画圈。

淫珠洒落,给下方的草地,滴洒了一场色欲淫雨。

贺兰决和钟淮安,一左一右,吸吮着溢出乳汁的奶尖,双手还要在淫乱颤栗的身躯上游走。

“慈渡,抱着朕。”桂花香的乳汁,萦绕满唇齿鼻尖,贺兰决神情病态又扭曲。

“……嗯。”

祝乘风眼底倒映着天边彩霞,眼尾滴下泪珠。他乖乖抬起手,揽住在他胸前吸奶的天子。另一侧吮吸的力道加重,他又抬手把钟淮安,也揽在自己胸前。

供他们吸吮乳汁

钟淮安侧边脸颊的一串鲜血,衬得他越发狂肆,吸着香甜的乳汁,嗓音嘶哑难辨:“小狐狸,你爱不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