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愈浓,钟淮安兽眸幽暗,铁臂箍紧祝乘风的腰肢,一手掰开他紧紧合在一起的长腿,古铜色的大掌,流连抚摸在腿根处,一圈艳丽的梅花上。

盛开的花瓣,被镇压在了指痕之下。

手指缓移向受惊抽缩的花蕊口,缓慢试探:“我把手指插进去好不好?我忍不了了!”

嘶哑难辨的声音,惊回了祝乘风迷乱的神智,感受到马车的颠簸,想起他们所处的环境,屄腔惊吓抽搐,哼喘拒绝:“不行!”

“不会被人发现的!”钟淮安额头急出细汗,胸膛大力起伏,不被允许进去,他也不能硬来。

毕竟这是在马车上,若是动作太大,被人发觉,他倒是没什么,他却不允许任何人窥探,或在心底亵渎祝乘风。

“那你让我舔舔你,好不好?”嘴上询问,手中却已经要把祝乘风转向自己。

“……不行!!”祝乘风抬高腰臀,饱满的臀肉,从里裤撕开的撕口中挤压而出,挺腰的动作一顿。

他带着记忆穿来,自幼就没穿过小儿的开裆裤,现如今这般大了,倒是体验了一次开档的感觉,巨大的羞耻,席卷而来。

气得气息急喘,侧脸仰头,狠狠咬上了钟淮安的侧颈:“钟,淮,安!啊啊!!”

最后一字落下,高挺的腰腹失力下落,竖着的两根手指,一瞬淹没在了肉浪翻涌的臀瓣间,捅开花蕊,淫汁四溅,

“噗嗤”手指入穴,高热抽搐的屄肉,层峦吸裹而来,钟淮安垂眸,紧紧盯着仰头在自己颈间的祝乘风,眼神灼热又痴狂。

手臂肌肉鼓起,大力抽动陷入淫穴的手指,眨眼间抽插数百下,奸弄的嫩屄抽搐痉挛,屄肉滚烫,淫水不绝。

“……唔。”祝乘风腰肢乱扭,口中更加用力的咬着钟淮安,以防自己哭叫出声,泪湿的羽睫颤抖,神情迷乱又凄艳。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钟淮安爱极了,祝乘风这样失去理智,任他掌控的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稍安心,才不会陷入会失去他的梦魇之中。

“咕叽咕叽”“啪啪啪啪”

隐于袍下的奸穴声响,隐晦又暧昧。

艳容浸透春情的督查使,袍服散开,仰靠着身躯健硕的匪盗,神情凄艳,呼出淫靡气息的唇瓣,含咬着匪盗的侧颈。

随着身下奸弄的动作越发极速,唇角流出一丝含不住的津液,落下扬起的脖颈,划过锁骨,悬挂在衣衫半敞,而隐约露出的艳丽花朵上。

外袍严整的下摆,往内窥探,却最是淫靡不堪,溅满淫水的臀肉,可怜挤出破碎的里裤撕口,又被气势汹汹的肉蟒,磨擦到绯红发烫。

探进穴腔两根手指,飞速抽插抖动,在狂抖的臀瓣间残影进出,带出点点爆发出甜香的蜜汁。

透亮的淫水,从靡红的蕊口飞溅而出,带着浓郁的情香,流到绷起青筋的古铜色手背处。

又随着高速抖动手腕的动作,而点点四溅。

“我的小狐狸是不是水做的?怎么出了这么多水?”灼热的吻落下,钟淮安胯下硬到爆炸,他并不去抚慰,只一心给予祝乘风最极致的舒爽。

“……呃啊……太快了!!”瓷玉长腿濒死绞紧,又被铁箍般的大手大大掰开,长腿内侧蜿蜒流下汩汩淫水,所过之处熏陶出一路色欲薄粉。

“喷出来,喷给夫君看!!”速度不慢反而更快快,钟淮安肌肉绷起的手臂上,也爆出青筋。

靡红屄肉,裹咬的两根手指,骨节发痛,蕊口收缩,屄水横流,嫩屄疯了一样痉挛抽搐。

腿根抽动,带动着右腿根上的梅花腿环,活了一样绽开艳花,点点淫汁,春露一样,挂在花瓣上,随着大腿颤栗,而缓缓滴落。

“……我唔啊!!不行了!”诡艳妖冶的督查使,已经快到极限,眼底水雾缭绕,眼睫一眨,泪珠盈满眼底,随着他凄艳摇头的动作,飞散而出。

修长手指,紧紧攥着匪盗从后环来他腰间的铁臂,用力到骨节发白,指尖却透出粉。

附着人鱼线的腹部,抽动一瞬,腰腹猛挺,肉臀狂抖,靡红的屄口,骤然喷出大股浓香清液。

“水不能流出来!!”凶悍粗狂的匪盗,早就被浓郁的情香勾的兽血沸腾,气息粗重,他知道这些液体一旦喷出,立时就能引的所有人发狂。

箍抱起臂下乱扭的细腰,眼眶发红,怒胀的巨蟒,对准极致潮吹的嫩屄。

抽出手指的刹那,不等淫水流出,胯下向上狠顶的一刹,再狠狠按下抬抱起的细腰,巨蟒贯穿入穴,直捅到底。

“啊!!好深!!”祝乘风被这一记狠贯,插的身躯紧绷一瞬,腰腹濒死挺起,脖颈天鹅赴死般向后仰起,肉臀狂抖出浪波:“出……去啊啊啊!!”

“水太多了,我帮你堵住!”癫狂的凶兽,轻松就镇压了一切濒死的挣扎,巨蟒入穴,一刻不停,狂插猛送,腰腹向上顶出了残影。

疯狂到极致,他还不忘压低声音。

又用最后一丝理智,喝退了外辕驾车的人,爆筋巨蟒,破开泉眼屄心的刹那,把自己的手,送到祝乘风嘴边:“咬住我的手,我要开始帮你堵水了!”

“噗嗤”淫浪闷响,上翘的龟头,悍猛破开了张开一条细缝的屄心,堵住了汩汩流不尽的淫水。

荒无人烟的地方,三匹骏马同拉的马车周围,没有一人,造价极高,作工极繁琐的车厢,车门,泄不出一丝声音。

看似无人乘坐的马车,却突然剧烈颠晃。

刀砍不坏的车架,都要被激烈的动作,冲击的几要散架。

三匹拉驾的骏马,受到惊吓,开始拉着车驾,在道路崎岖的荒野之地,狂奔起来。

车驾所过之处,只能隐隐听到几丝压抑到极致的哭叫,和野兽发情的嘶吼。

车驾远去,带走了一切淫靡声响。

一丝甜蜜浓香,却留在了吹拂而起的风中,久久不散。

天空传来一声金雕鸣叫,身着甲胄的贺兰池,骤然抬起血红的双眸。

精致的眉眼,早已被血煞取代,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目光阴鸷,压抑着疯狂。

自得知祝乘风失踪,贺兰池昼夜不停赶去泾州,期间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马。

等到了泾州,才知人已被掳去海上,或许要被一路掳往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