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不断的悍猛凿击下“噗嗤”闷响过后,龟头完全奸淫透了娇嫩异常的屄心深处。
“呃啊”被巨棒贯穿到差点窒息的祝乘风,岔于精腰两侧的长腿,痉挛抽动几瞬,又猛然掰岔到了极致。
“簌簌……”
就在他压抑不住,想要呜咽出声时,身后突然传来草丛拨动的声响。
想到这是在野外,狩猎之人随时会过来,大惊之下,屄肉疯了般抽搐蠕动,被折磨得神智昏沉的祝乘风,咬唇压抑住哭喘,长眉凄艳而凝。
巨棒凿透桃花蕊,不敢高声暗凝眉。
只身深入密林寻找人的钟淮安,被一股惑人香味吸引,一手抚开草丛,看清前方艳景,漆黑如墨的瞳孔剧烈收缩。
第048章 | 17:强制潮吹,视奸高潮的屄穴,博杀,夹心饼干
斑驳灿阳,透过茂密的树冠,泼洒在野外濒死般激烈交欢的二人身上。
“噗嗤咕叽”和压抑的哭喘声中,身躯瑰粉汗湿的祝乘风,岔开长腿骑跨着一匹烈马,烈马的兽棒,深深凿透屄穴,带动着骑跨驾驭他的人,在空中极速起伏。
唇瓣间溢出的呜咽哭腔,被撞击得破碎不堪,高挑狐狸眼里,氤氲而出的水雾,聚汇成珠,还未来得及坠落,就被巨大的力道撞飞出去。
原本粉嫩细小的花蕊口,被狰狞兽棒撑开成透明肉口,娇嫩的屄肉被捣肏得剧烈抽缩,泉眼一样的屄心,肿胀发麻,在龟头暴虐般的碾磨下,淫水淅沥不绝。
越发浓烈的淫香,刺激得本就癫狂的贺兰池兽血沸腾,驱动着狰狞骇人的肉棒,以要把人捅穿肏烂的悍猛力道,一刻不停向上挺动雄腰。
“哼……不要!!太深……啊啊啊啊啊……”
抵在乳粒上的银铃,随着淫乱的颠颤,把娇嫩的乳尖,磨得靡红发烫,阵阵痒意,如电流般蹿过全身,又和穴腔深处的酸麻汇集一处。
已被肏出淫态的祝乘风,在银铃乱响中,脊背线条骤然拉伸到极致,凄艳扬起脖颈,沾了水气的乌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好深……呃啊,不要!!不要动……唔”
“不要我?那你要谁?这口淫荡的穴腔,还想去裹哪个野狗的肉棒?”暴胀的肉棒被无数吸盘一样的小嘴裹吸,贺兰池被咬得头皮发麻,全身肌肉绷起,猩红着眼发狠嘶吼:“肉棒就是要肏捣到屄穴最深处,才能磨出驸马的淫水!”
“啪啪啪啪……”
在狰狞肉棒越发狂猛的贯穿凿击下,尾睫挂着泪珠的祝乘风,咬紧嫣红饱满的唇瓣,蓦然后仰起上身,颤抖着抬起手臂,拉下了一支被繁花压弯的海棠树的枝干,以防自己被巨力撞飞出去。
“簌簌”声响中,狂暴撞击的力道,带动着被拉下的繁花枝干剧烈抖动,艳丽的花瓣,带着冰凉的露水,扑簌而下。
“唔……贺兰池!停哼……”
片片花瓣如雪花般,飘抚过氤氲出绯雾的身躯,颗颗掉落的露珠,带着初春的微寒,让淫颤颠动的祝乘风,受惊般惊喘几息。本就抽缩痉挛的穴肉,更是濒死般咬裹住滚烫如铁的巨棒。
“穴肉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屄心发痒了!想让肉棒磨一磨屄心!”被窒息力道裹到极紧得贺兰池,大吼一声,不再抽动巨棒,而是以极为凶猛的力道,攥住淫颤的腰肢,又怒胀几圈的巨棒,顶开吸裹在青筋上的嫩肉,狠戾一贯,硕大龟头,深深嵌入屄心细缝处暴虐碾磨:“是不是想要肉棒把屄心磨透!磨烂!”
“滚……呃啊!!”
后仰的上身受不住般直起,祝乘风攥着枝干的手用到痉挛,大量花瓣扑簌而下,堆砌盛盈在了精致的锁骨窝内,颗颗冰凉的露珠滴在胭脂般瑰粉的胸膛,又一路滑下,坠在了已经射无可射的玉茎铃口。
看着身上泪眼迷离,堕入色欲淫海的人,贺兰池极度亢奋不安下,又生出摧毁一切的暴虐来,滚烫硕大的龟头,狠戾凌虐着抽搐不已的屄心:“肉棒把驸马的屄心,磨烂磨透!再灌满精液好不好?”
外边的野狗,总是觊觎他的驸马,只有把驸马身上都打上自己的印记,灌满自己的精液,才能稍稍安抚他狂躁不安的心。
“唔……要……要死了……”
随着凌虐般的碾磨,祝乘风凄艳的哭喊,已经细弱不可闻,只一手任旧死死攥着花枝,一手颤抖地撑向贺兰池大力起伏的胸膛。
随着全身蚀骨般的麻痒,被折磨到透粉的指尖,把那健壮的胸膛,抓挠出了道道艳痕。
“我的魂都要被驸马的屄肉吸出来了!”神色扭曲的贺兰池,眼里全是痴狂的爱意,感受到人又要高潮,龟头碾磨的力道越发暴虐:
“驸马是不是又要喷水了!我帮驸马磨着屄心,驸马多喷些淫水给我喝!”
“不!!!!”
频频攀上高潮的身躯,如银鱼般颠颤,随着猛烈尖利高潮的到来,祝乘风束着细绳的脊背,拉出凄美绝艳的弧度,颗颗香汗混合着露珠,顺着背沟,一露滑入淫浪颤抖的臀间。
一股能勾惑的人堕魔的浓香,随着濒死般凄艳的哀鸣,乍然喷发。
腰窝颠颤的银铃,和一颗艳红的朱砂痔,如一道能劈碎神魂的惊雷,惊醒了隐入丛后,僵立旁观这场极致交媾的钟淮安。
“他哭得好可怜啊,我要去救他!”一缕缭绕而来的浓香,让钟淮安飞散的神魂归了位,他像是不能呼吸般,锤了锤钝痛不已的脑袋和胸膛,踉跄着迈出站立许久,已经僵硬的双腿:
“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
草丛窸窣的动静,让沉沦情海的贺兰池凤眸森寒,骤然翻身而起,揽抱过潮吹颤抖的人,把人压挡在自己身下,又抬手去取挂在海棠树上的袍服。
“哼……”粗硕骇人的巨棒,在紧到窒息的穴腔内旋转一圈,大力碾磨的力道,让高潮中的祝乘风腰腹猛然挺起几瞬,又脱力般颤抖落下。
翻身压覆住人的贺兰池,还没来得及把取下的袍服,遮盖在祝乘风身上,自己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嘶吼。
“你放开他!”奔至的钟淮安,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扣住贺兰池的肩膀,就想把人甩在一边。
高潮裹咬的穴肉,却死死咬着肉棒,钟淮安的巨力之下,竟没把肉棒拔离出穴洞。
“你死开!”一下未能得手的钟淮安,眼瞳染上血丝,手臂肌肉绷起,大吼一声,把任旧想遮盖住身下人的贺兰池,甩推出几丈远。
“啵。”的一声,深凿进屄心的巨棒,被迫退出的速度极快,高翘的龟头,狠狠碾磨过潮吹敏感的穴肉,已经神智昏沉的祝乘风,半阖的眼眸猛然圆睁,尾睫上坠挂的泪珠被大力甩飞,腰身拱桥般弓起,凄楚哭叫出声。
带着灼热喘息的钟淮安,跪下身去,手足无措地想要把人抱进怀中安抚,刚一俯下身,就看到被肏至靡艳湿滑的蕊口,抽缩之下竟能看到屄道内,挤压蠕动的靡红嫩肉。
饱满挺翘的肉臀,在钟淮安血红的眼前狂抖,不知道自己被人视奸的祝乘风,支在两侧的长腿淫乱痉挛,紧紧绞合一瞬,又大大张开,一股晶亮的淫水,带着如蜜糖炸开的甜香,猛然从肉蕊口喷发而出。
被潮喷淫水喷了满脸的钟淮安,臆症般伸舌舔舐一下溅到唇上的淫水,浓香在舌尖爆发,让他如发情野兽般大口粗喘几声,猛力掰平眼前绑缚着艳绳的腿根,疯了似得就要去舔那喷水过后,已经紧紧闭合起来的花蕊小口。
“砰!”鲜血飞溅,奔至的贺兰池神情疯狂,举拳带着骇人的力道,砸向钟淮安:“我杀了你这个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