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去,发现房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在九霄宗见过一面的小师妹,另一个则是黑色束腰劲装双手抱剑的陌生男子。

看清他的脸,上官踏雪捂嘴惊呼道:“原来林师兄说的那个熟人是你?!”她边说着边跳到黑衣男子身边,手贴着手紧紧挨过去,引来了他一个无语看天。绮鹅群⒋柒依???????⒈

“你别靠我那么近!上回你就是靠这么近差点被破尘剑伤到害我被师尊罚了一顿,我是真不想再体验一遍用剑火把悬天瀑活活蒸干的滋味了,我的姑奶奶。”那陌生男子模样俊逸,身材挺拔,一头乌发扎成了高马尾,任上官踏雪怎么推都巍然不动,面露头疼地把她推远了点:“我真不适合你,你去那边缠你林樾师兄去吧,去去去!”

林樾接过被推来的上官踏雪,把她摁在座位上老老实实坐下后取过对面桌上的盒子给他,“这沁欢莓就当我送你的重逢礼了,时隔多年,很高兴能在不惊城与你相见。”

“......多谢。”祁君阳没想到他是特意拍下来送给自己的,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如果没有他,说不定自己还真买不到沁欢莓。

林樾淡淡一笑:“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祁君阳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他俩谁和谁啊,怎么就不必言谢了?

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的陌生男子察出点味道来,走到祁君阳面前道:“你就是那个让小师妹移情别恋的人?”

“你在说什么?”祁君阳不解。

“看来就是你了,”男子原本脸上不羁的表情一变,欲哭无泪地搭上他的肩膀,前后摇晃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她被罚的啊,能不能再来一次?我就不该去替她求情的,现在她天天粘着我快把我搞疯了,我实在受不了她了,你教教我吧!”

犹如被当头一棒戳到痛点的祁君阳心情马上跌到了谷底,极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对林樾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小师妹,你不是一直都有话想对他说吗?”林樾偏头看向坐着的上官踏雪,“如果这次不说出来,下次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上官踏雪惴惴不安地看了祁君阳一眼,起身把一直放在怀里的信封拿了出来,眼中愧疚之色浓郁:“那次是我的错,抱歉,我也在寒山谷被关了半年,算是收到了应有的处罚。希望你能原谅我。”

“呵,让我原谅你?好啊,”祁君阳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把信接过去,嘶啦一声撕成两半用力甩到她脸上,脸色略狰狞道:“那你也体验一次中春药坠入深渊的感觉吧。以一换一,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我......”上官踏雪被他可怖的样子吓到了,捧着撕碎的信封不知该回什么话,只能无措地后退,躲在了两个师兄身后。

黑衣男子护在她身前,语气不善道:“你别太得寸进尺。”

“谢逐南,退下!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林樾警告似的对他喝一声,转而神色温和对祁君阳道:“别理他,原不原谅是你的自由,你按照你的想法来便好,我们是不会干涉的。”

“这不需要你来说。”祁君阳冷冷地盯着他身后的二人,果断拿着沁欢莓走了。

出了雅间,他回头看了眼耷拉着脑袋的上官踏雪,心中情绪更冷。

我迟早要杀了她。

他回到小世界,把同样闲着的裴清羽叫来,研究如何把沁欢莓磨成粉末并除去气味还保持原有的药效。

“祁大哥你做这个干什么?”裴清羽捏起一颗深紫的沁欢莓放在眼前细细观察,虽疑惑还是解释道:“虽然沁欢莓的气味深入果肉比较难驱除,但如果是我来炼制的话,大概可以成功。”

“那就好。”祁君阳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能配制出它的解药吗?”

“解药?”裴清羽尾调上扬,清亮的杏眸充满困惑,“你为何有了沁欢莓还要解药?是要用来做什么吗?”

祁君阳:“你别问,说能不能做出来就是了。”

“哦。”裴清羽稍显失落地垂下眼睫,诚实答道:“我能做出来。”

“那好,顺便也给我做一份解药出来,报酬好说。”

“报酬什么......就不要了,”裴清羽慢吞吞地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拿出一个纸包放在他手里,“这是我前些阵子出炉的聚灵丹,应该够突破元婴了,你拿着吧。”

手上的纸包灵气浓郁,祁君阳沿着缝隙打开,一颗颗色泽清润散着淡淡雾气的丹药呈现出来,看品相属于极上品那一级,千金难求。他重新包好纸袋,在裴清羽面前晃了晃:“这么多极品丹药白送我,你为什么不自己用?”

“换句话来说,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宝物值得你这样对我。”

“......”裴清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祁君阳线条硬朗的五官,白皙的脸颊悄悄红了一块。

“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祁君阳看着他脸上对男人来说略为恶寒的表情,一个荒谬的想法蹦了出来:

他不会喜欢我吧?

草,我在想什么啊。祁君阳立马否定了这个猜想,并觉得自己是脑抽了才会想出这么恶心的事。他把装着丹药的纸包塞回裴清羽怀里,生硬地拒绝道:“我不需要这些,你还是拿去自己用吧。”

“不,你收下吧!”裴清羽连忙推拒,“这对我来说并没什么,我储物袋里还有很多这种丹药,只是作为朋友送你点东西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真的?”

“真的!”

见他如此信誓旦旦,祁君阳抵不住他的热情,将信将疑收了。

解决心中一桩大事,祁君阳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日没夜地修炼起来,除了出去参加一次速战速决的比赛外,连屋里的床都没下过。

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提高修为最为重要。

他盘腿在床上打坐,灵识不断冲击着元婴大关。修炼三天,这已经是第六次尝试了,前几次毫无疑问都失败了,这次他一定要成功!

眼见着突破的关口一阵松动,祁君阳以为自己就快成功了,一道致命的寒气突然向他袭来,聚集在丹田的灵气刹那被打散,好不容易凝结的气息分化瓦解他又失败了。

伴随而来的是寒毒发作。

他打着哆嗦传讯给裴清羽,自己则裹紧了床上的棉被倒在床上,额角析出细密的汗珠,发丝湿漉漉一片。

丹田被寒冷冰锥往深处刺挖的感觉实在过于煎熬,裴清羽到的时候,祁君阳已经浑身无力地软在床上,连深一点的呼吸声都发不出来了。

“祁大哥!你还好吗?”青年急匆匆地上前查看,刚剥开他的被子就一阵天旋地转,再看清时人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呼......”祁君阳哈着冷气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下身的肉穴早在碰到他的瞬间就湿淋一片,正难耐地磨蹭他的胯部。

裴清羽被他这一套娴熟的流程弄懵了,大脑过载地躺在那儿让他上下其手,待腰带都被解开快要摸上鸡巴的时候才蓦地想起来要反抗,高声道:“祁大哥你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呢!呜!......别碰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