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拇指擦过祁君阳沾了口水的唇,爱怜地在上面轻啄了一下,“不急,为师有的是耐心。”

“可是徒儿等不及了,”他神态可怜地示弱,用一种沈隽程喜欢的方式依偎在他怀里,唇瓣红肿,粗眉下垂,脸颊上还印着未干的泪痕,只一双湿润的眼睛楚楚向上看他,令沈隽珵无端想到之前那只表面无辜实则一肚子坏水儿的青云鸟,“徒儿想快点怀上师尊的子嗣,好出去和师尊举行合籍大典,名正言顺地成为师尊的枕边人,唤您为……相公。”

听到末尾那个词,沈隽珵眸光闪了闪,似是被他说动了,道:“若你当真这么想,为师倒有一个办法,只是怕你受不住。”

祁君阳:“是何?”

沈隽程微微一笑,俯首凑到他耳边,柔顺的银丝从他肩上滑落搭在祁君阳身上,像是蛛网缠住了猎物,“与本尊的原形交媾便可。”

第088章 | 人蛇双穴插入,印淫纹,重口味宫交,受孕

【作家想說的話:】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人蛇好哇,就是费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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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原形?

祁君阳期盼的表情一凝,本想立马拒绝,但转念一想,沈隽珵是不屑于骗他的,若真是这样,这也确实是他能快速达到目的的一个办法。

想到九州问鼎那蠢龙也用原形逼迫过他,祁君阳不自觉缩了缩底下的花穴,绞得还在里面的鸡巴一阵舒爽,沈隽珵有一瞬气息不稳。

抓着徒弟的胸乳不徐不缓地揉捏,他托了托祁君阳的屁股,让深埋在肉穴里的肉棒抽出来了点,又慢慢往里顶,在祁君阳被尺寸夸张的肉刺鸡巴插得白眼微翻时问道:

“嗯?不愿意?”

细密绵长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开来,祁君阳微张着嘴仰起脖颈,肉屄绞紧鸡巴又去了一次,水液流了满腿,才将脸埋在沈隽珵胸口上道:“徒儿愿意的。”

“真乖。”对方弯了弯眉眼。

将一切准备做足后,沈隽珵抱着祁君阳转移到了一个口径足有六十来寸看不清深浅的浴池中,池内水质清澈,温热飘着白气,不知为何散发着一种陌生的淡香。

他把祁君阳放在池边,自己则缓慢浸入了深不见底的池水中,长长的银发漂浮在水面,随着主人的深入渐渐被水淹没,最后彻底消失不见。浴池依旧雾气袅袅,被荡起的涟漪趋于平静,看上去和人潜入前别无二致,但两腿浸泡在其中的祁君阳却清晰地感觉到了水下波涛汹涌的颤动。

一阵由小渐大的哗哗水声中,祁君阳亲眼见证了一条通体玉白的巨蛇破水而出,两侧洁白羽翼从中缓缓展开,露出了背后金瞳彩纹的三角蛇首。

“阳儿,过来。”祂嘶嘶吐着蛇信,说出来的却是沈隽珵的声音。

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祁君阳又想起了九州问鼎时夏灼扬对他的所作所为,本能地颤了颤,撑着浴池边缘不敢动。

“徒,徒儿怕……”他怕沈隽珵误会,颤着声音解释道。

“还是受不了吗,”祂吐了吐信子,身形又缩小了一大圈,“为师原本就怕你受不住,这已是我从未变过的样子了,既然你还是怕,那这般又如何?”

祂指祂现在的尺寸。

虽然确实小了许多,但祂身为羽蛇整体玉白加上口吐人言带来的诡谲感却一点也不少,浓浓的非人感让祁君阳这种在现代生活了许久就算来到修真界也只近距离见过夏灼扬这一种妖族的人抗拒到战栗。

见对方还等着他回答,祁君阳努力克服心中的种种不适,强行将祂的模样在自己脑中洗脑成沈隽珵的样子,披着薄薄的外衫小心下了水。

他慢慢游过去,在离祂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不再往前。

“怎么了?”羽蛇出言问道,潜在水中的尾巴上浮,顺着他的脚踝缠了上去,“为何忽然停下?”

光滑细密的蛇鳞触到皮肤带来异样的冰凉,祁君阳僵着身子,任对方将自己扯到祂面前,粗壮的尾巴伸到他臀下将他托了起来,让他与那美丽诡异的蛇头四目相对。

离开池中的手臂落下水滴至水面,祁君阳扶着身下依然有一大半藏在水中的蛇尾,微偏过头避开羽蛇的视线,道:“师尊,徒儿现在该怎么做……”

“原是在担心这个。”祂金色的竖瞳涌上了些隐晦的笑意,凑近祁君阳蛇信舔了舔他的唇,而后吻部与他相贴,分叉的舌尖探了进去。

“一切交给为师就好了,你只需要乖乖承受。”

长度和灵活度都人类不可比拟的蛇信如绳子般缠住祁君阳的舌头缓缓吮吸,祂垂下眸,淡金的睫毛也跟着落下,在祁君阳脸上投射出能遮住他大半张脸的阴影,更让他感到体型悬殊的恐惧。

“呼呜……喉、咙,不可以……!”

整个口腔都被侵占,祁君阳合不拢嘴地仰头接受祂的深吻,口中猩红一片,满是被强行塞进去的蛇信。而现在,对方正在用细小的舌尖玩弄他的喉口,甚至伸出了一部分插了进去!

“呃!呕”他反应强烈地干呕了一下,更多涎水成团似地落下,眼角泪水已然淌出,他浑身液体地被羽蛇掌控在怀里,蜜色的肉体透着粉红,两条笔直的大腿张开,插进了一条粗大的蛇尾,顶在腿心不住地摩擦,鳞片掀起又抚平,顶端挂着亮晶晶的水液……

看见身下人类的可怜模样,祂竖瞳缩了缩,后又似善心大发,把拨弄喉口的信子收了回去,改为舔弄柔软的上鄂,但强行塞进去的部分是绝不肯退出来的。

祁君阳话语依旧含糊,只脸颊落下的眼泪越来越多,两腿夹得死紧,鸡巴充血勃起,露出下方被蛇鳞摩挲得红肿湿淋一片的肥美肉鲍,中间阴蒂突了出来。

祂或轻或重地动着蛇身,比身体小了许多的尾巴尖悄然升上,贴着他的腿根往深处爬,找到那口流着淫水的肉洞后缓缓捋直,对准逼口猛然一插

“呜唔!!!……”

由细变粗的尾尖骤然撑开肉璧捅了进去,微微上翻的鳞片用力搔刮着穴肉,带来猛烈的爽感,祁君阳四肢被紧紧缠住,即便下体酥麻得身上肌肉痉挛也动弹不得分毫,只能被羽蛇的信子塞了满嘴无力地呜咽几下,眼珠抑制不住地上翻。

插进肉屄里的蛇尾越来越粗,他体内的尾巴尖也越进越深,最后在主人的操控下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子宫。

它凭借着细小的身躯轻易钻进了那肉嘟嘟的圆环内,后方粗了几倍的部分卡在门口,又被它的持续深入缓慢带了进去,将那小小的圆环撑得愈发大,严丝合缝地贴在布有鳞片的蛇尾上,连收缩的动作都微不可见。

“啊!出、出去!好酸……”最柔软的深处被连续入侵,祁君阳满身是汗地坐在粗大的蛇尾上,壮硕的身躯在羽蛇的对比下显得尤为弱小,无尽的酸涩与酥麻将他包围,他急促地汲取着空气,酸软的身体绷到极致,两侧肋骨因吸气变得清晰可见,五指大力抠在坚硬的蛇鳞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在颤抖的。

而蛇尾还在继续往里探。

宫口被撑得又大了一些,几乎是到了一个极限的地步,祁君阳被插得生理性反胃,没有了蛇信堵住已经呕出一些胃酸了,淡绿的液体落在洁白的蛇尾上,对比异常鲜明。

祂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不和谐的颜色,深埋在祁君阳体内的蛇尾一用力,整条尾巴都抽了出来,粘连着大量透明的粘液,尽数扑通落在了池水里。

因着方向相反而竖起的逆鳞狠狠擦过柔软的内壁,祁君阳被剧烈的快感浇得又失神了一瞬,舌尖微微吐出,小腹紧绷到极致,挺着腰肉逼抽搐,抖着大腿又去了一次。

“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