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紧紧包围着他。这种粗暴的性爱,他从来都没有接受过。鸡巴每次捅进他深处的时候,他都仿佛都感受到别景焕的心情。
不满、委屈、愤怒、以及对他深深的渴望。
这也行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处吧。他们双方都能够轻而易举突破那面具看破他最深处的情绪。如今,他们身心交合,将这种行为往深推了一步。
他的意识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不对的。他亲手给皇帝戴了一顶绿帽。这个事实让他委屈到流泪,身体却在违法他的意志饥渴吞吐着那根外人的鸡巴,欢迎他在里面射出一股股浓浆。
他又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皇帝发现他身上的痕迹,他就害怕到整个人都像是死了般。滚烫的泪水滴在那脖颈上,别景焕身体僵了僵, 很快就像是没事人在那洞穴中快速冲刺起来。
白玉宸满腔沉思都被这凶猛的动作打断,整个人都只会吐出些无意义的字。他眼睛被操到失神,翻着白眼吐着一截舌头,眼尾泛红,满脸红彤彤的。
“发大水了……”白玉宸眼泪直掉,前后都不约而同一起高潮,前面性器射出本就不多的精液,随后软趴趴垂下去。
初经人事的别景焕也受不了这后穴中喷涌的大水,紧跟着在这痉挛的肠道中喷成一股股滚烫的浓浆。
“好烫……好烫……”白玉宸整个吐出整根舌头,吐着些乱七八糟的话,身体也乱七八糟射???出些他能够射出的东西。
风吹过。
等到白玉宸不再抽搐回神时,白玉宸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身旁还有着一整洁的衣物。虽然摆放整齐,但是有些皱巴巴的。白玉宸拿起一看,正是他以前最喜欢穿的一件。不知道后面为什么在别景焕出去打仗的时候不见。
白玉宸脑海中多了个诡异的猜测,他低头一闻,满是别景焕身上的味道,浓厚到把他整个人都包围起来。
白玉宸又羞又恼,最后还是无奈穿上这件衣物,假装一切安好回了宫殿。
白玉宸一回宫殿便要求沐浴,他坐在浴桶中,紧紧收缩的后穴就不由自主放松下来,一大股浓浆喷涌而出,纯洁的水瞬间被沾上肮脏的颜色。
白玉宸低头望着浴桶里面飘扬的精液,心中又怕又委屈,好在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只是屁股那里高高肿起,白玉宸看不到,手轻轻一碰,就疼的厉害。估计早已红肿一片。
白玉宸本来出来之后就找国师,但是天色已晚。这个点,皇帝萧光临将会来他的宫殿来陪他一起吃饭。
白玉宸内心不耐烦翻了个白眼。吃饭,只是个借口。一箭三雕,一是树立自己被他这个妖妃蛊惑的人设,二是从他这里取得治理天下的好办法。三是与状元郎余正初见面,在众多大臣面前演戏,证明余正初的才华,进而为余正初以后名正言顺当皇后做铺垫。
白玉宸坐在椅子上,亲亲热热欢迎皇帝。萧光临眉眼间杂着几分烦躁,一双长而深的眼眸中满是阴沉,沉沉望着白玉宸不说话。唇角往下撇,整个人看起来阴暗。
“爱妃,辛苦了。”萧光临的大手摸上白玉宸那双白玉般的手,磨蹭几下。白玉宸敛下眼皮,不动声色抽回自己手。
萧光临的目光中带上几丝不满。不知想到什么,又隐隐约约带上几丝满意,居高临下望着垂眸的他。从他那个角度,刚好能够看见白玉宸垂下来的后颈上残留着一深深的咬痕。
萧光临第一次仔细打量白玉宸,才发现他最近面如桃花,脸色潮红,一片餍足神色。那双他最讨厌满是悲悯的眼眸中也满是欣喜,水润一片。眉心间的红痣反倒衬的他像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萧光临脸刷的黑了。
他其实很讨厌白玉宸,尤其是那双眸子。一视同仁悲悯望着所有人,就好像他是什么泥潭中阴暗爬行的臭虫。每次一看见,他便暴躁的不行,恨不得叫人把那双眼睛给他扣下去丢进池塘中人鱼吃了好。
只有余正初是不一样的。他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光,像是挂在天空中的太阳照的他心暖暖的。明明身世悲惨,哭泣泣着卖自己只为给自己父亲下葬,却还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义无反顾把他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给他治病。
萧光临至今还记得他跟自己说的话:“苦了谁,都不能苦了你。”
萧修德心跳如雷。他心动了,把人带回宫殿,为他精心谋划着一切。他大字不识一个,就亲自请自己太傅为他上课。连状元郎这个称号,都是他顶替别人的。
真正的状元郎,早就在出榜的那一天被他派人杀掉了。
余正初肚子里面的墨水没有几个,于是他便叫着他跟着自己行动来。后面他发现了白玉宸的才华,不惜他双眼下重重的黑眼圈以及满眼爱意,全都移主给了余正初。
他对余正初的偏爱,光明正大。
为了让白玉宸对他死心塌地,他叫自己的亲弟弟跟他上床。但是他看着那红痕,本来该开心的心中却是满腔的愤怒。他不允许,即使是他不要的烂鞋,他宁愿毁了都不肯让别人拿去。
萧光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坐下套着白玉宸的话。白玉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噼里啪啦说着自己对天下形势的看法。萧修皱着眉听完,明明满目欣喜得到策略,却还是狠狠将人批评一顿,并且将他的伙食减少。
白玉宸百无聊赖吃着饭,明明肚子空空,却毫无胃口。白玉宸放下筷子,回了房间。
他躺在床上,一日的疲惫席卷了他。他不免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白玉宸是被冷醒的。
他冷到浑身哆嗦,费力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满身赤裸,一双手被绑到床头,嘴中塞着一白布。
眼前站着正是萧修德。他双眼赤红,满眼愤怒抬起白玉宸的臀部,看着那上面的痕迹。白玉宸呜呜几声,看着那骤然转过来的眼顿时安静下来。明明白白的杀意,萧修德哑着嗓音问:“是谁?”
“告诉我,我去杀了他。”他紧紧擦着白玉宸的嘴唇,磨蹭到那块皮肤都像是破了才松开。
白玉宸呜呜摇着头。
“好好好!”萧修德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既然你想包庇他,那么,你今晚就好好替他受着。”
萧修德拿出一药膏。
那个药膏白玉宸很熟悉。跟在国师那里见到一模一样,只不过,国师那里的药膏是白色的。这个药膏里面装的是绿色的。
萧修德手指刮了一大块出来,摸上那后穴,后穴已经在吐水。他便压着药膏一个劲塞进去,在里面用手指刮几圈,温热的肉壁在里面含着那药膏,很快,药膏便融化了。
萧修德往白玉宸腰部下垫着几个枕头,不让药膏流出。
剩下的膏药,则是被他涂抹在乳头,性器上面。穴口处也被他仔细掰开每一处粉红褶皱仔仔细细摸了上去。
白玉宸不知这药膏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内心不安感逐放大。
他含着泪,委屈巴巴望着他,试图他心软。他知道,他最吃这一套了。他往往是见不得他落泪的。每次做完他抱着昏睡的他,手指轻轻摸去他的眼泪,喃喃低语道:“我向来是不希望你落泪的。你之前吃了太多苦,我只希望你往后能够快乐。”
话说怎么说,但是在床上,他就像是变成毫无克制的野兽,眼泪只会不断催化他,变成他的兴奋剂。
但是这次,他明显是生气了。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就侧头。
白玉宸无法,只能躺在床上。不出一分钟,药效便生效了。白玉宸只觉得浑身痒的厉害,胸前二点,垂头的性器也兴奋到勃起,后穴就显像是有蚂蚁在爬般,瘙痒到不行。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便形成熊熊大火,勾着他往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