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乐轻易顺从了欲望,眼含春水地望过来,点头。
徐怀远解了裤子,将怒胀的阳具伸至徐知乐嘴边:“舔一舔。”
徐知乐伸出舌头,碰触那根硕大阴茎的柱身,他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舔,像品尝一根粗长的糖。徐怀远的呼吸已经乱了,徐知乐的笨拙和顺从都令他发狂,待阴茎水光遍布,他便迫不及待地抬起徐知乐的双腿,长驱直入。
和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徐知乐平板瘦稚的身体渐渐多了几分饱经情事的成熟妙韵,尤其一口小穴,饱尝情欲,一有异物进入,便尽责地裹覆上来,吞咽吮吸。湿热柔软的肉穴将徐怀远带入极乐仙境,他忍不住抱住徐知乐的腰,挺动腰部。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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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最初是被他所占有的。后来为将徐云霆拉下水,他怂恿徐知乐主动将身体送上。
那个身处异地的夜晚,通过徐知乐手机里安装的窃听器,徐怀远窥听到弟弟和另一个男人激情迷乱的性爱的一角。
再怎么不愿承认,徐云霆疯狂撞击的频率和徐知乐急促喘叫的声音都显示出对面性爱的疯狂。徐怀远唇角勾笑,一切都如预想中发展。
身体拍击声还在继续,甚至有愈发用力的趋势,徐怀远也已情动,眯着眼睛,一只手滑入裤中,掏出勃发的性器,快速撸动。
他想象正在操徐知乐的人是自己,他把鸡巴放进弟弟的穴中,飞快顶弄。徐知乐哭喊着“要摔了”,说明他们现在是抱操的姿势。徐怀远还没和他试过,但小家伙肯定会很紧张,死死抱住自己,逼肉夹得他难以抽动。他会坏心眼地让徐知乐求他,然后故意以更剧烈的幅度颠得徐知乐哭出声来……
徐怀远的额头渗出汗了,鸡巴撸得几乎着火。他真希望监听器中操弄徐知乐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从声音里嗅到一丝肉香,却无法品尝。
当时在门外,只能听而不能做的那个人,明明是徐云霆才对。
徐怀远面容扭曲,他突然后悔了。
他不该把徐知乐送到徐云霆床上。明明也有其它回来的办法,虽然需要更多时间。可现在,他把徐知乐拱手相让,此后,本该独属于自己的小家伙却多了一位竞争者,徐云霆会不会因此进入徐知乐的心?
不可以!
徐知乐最喜欢的人是他,以后也必须是。
他是徐知乐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他唯一的一个男人。徐怀远咬了咬牙,听见监听器里徐云霆低沉的声音,双眼发红。
本来以为自己不在乎,所以送给徐云霆玩也没什么。但真真切切意识到这件事发生时,徐怀远却感觉胸口闷地喘不过气来。
算了。他如是安慰自己,依徐云霆的情商,估计很难和徐知乐发展些什么,他不必杞人忧天。
只是命运的发展总是如此奇妙,没过几天,他那个弟弟却和柳一帆睡了。
徐怀远看见徐知乐说“是从哥这里得到的灵感”时脸上天真无邪、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恨不得将牙齿咬碎。
第041章 | 40 喜欢我(h)
徐知乐也不知怎么了,二哥突然干得又凶又快,一改从前的温柔。
那杆阴茎深深楔入肉穴深处,快速抽插起来,过度使用的肿痛感受卷土重来,甚至因为剧烈摩擦而有升级之势。徐知乐“嘶”一声:“慢点,哥!”徐怀远却冷酷地进得更深:“乐乐,谁让你昨晚要给别人下药呢?”
徐知乐挪着腰,像条翻滚的鱼,泪眼汪汪:“是你不来找我……”想起二哥这些天的冷落,委屈更甚:“徐怀远,你讨厌死了!整天都不回家,也不关心我一句……”
徐怀远见他哭,心头一软:“好了乐乐,怪我工作忙。”他的嘴唇在徐知乐脸上蹭,腰部浅浅耸动,“你也可以来找我的,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才不是呢!二哥一点都不厉害,被大哥轻轻松松弄去国外了,还是靠我才回来的。”
徐知乐直白的大实话让徐怀远脸色不大好看,面上自嘲一笑:“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比他更有本事。”
又将弟弟抱起,附在他的耳边:“但是在床上,我可以比他还厉害。”
不等徐知乐搞懂这句话的含义,他就被直直抱起,那杆阴茎顿时进入到恐怖的深度,徐知乐“啊”一声,死死搂住二哥的脖子:“别这样!”
“乐乐上次就是这样被大哥操的吧?”徐怀远用力一顶,徐知乐“呜”地缩起了逼肉:“你怎么知道……”
比想象中还要紧致,徐怀远低低地喘,舔了舔徐知乐的脖子,臀部律动:“乐乐,是谁操得更舒服?”
大哥身材高大,将徐知乐抱在怀里格外有安全感。二哥看着并不健硕,但双臂有力,尤其一根肉棒颇擅技巧,每一撞都深深碾在徐知乐的敏感点。
要轮舒服程度,自然是
“更喜欢我,对不对?”
“对……”
徐怀远兴奋得咧开嘴角,腰部骤然发力,往上一顶,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徐知乐仿佛坐在一根炮机上,粗硬肉棍搅出粘腻水声,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软肉遭受激烈戳弄,甚至难以处理应接不暇的快感,只觉无法思考,唯有下身连接的部位占据大脑,化作连绵呻吟倾泻于口。
“嗯……唔嗯……呼……”
他爽得连句“哥”都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呵出些气音,徐怀远被他的情动感染,动作渐渐沾染些原始的野蛮。箍住徐知乐的手渐渐收紧,同时低头舔咬他的每一寸皮肤,仿佛他是一块鲜美的肉,香甜的糕点。
最后干脆将他压回床上,以后入的姿势作最后冲刺。
徐知乐伏在湿淋淋的枕头里,在精液注入体内时,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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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徐知乐懒懒散散地倒在床上,身体沉重如一块湿透的海绵。
他好久没体验过如此绝妙的性爱了:大哥太生涩,柳一帆太粗鲁,只有二哥,二哥懂他的身体,明白如何让他快乐。何况许久未做,小别胜新婚,他还沉浸在幻梦似的余韵里,难以自拔。
徐怀远也很满意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徐知乐的身体。现在临近黄昏,斜阳隔着薄纱窗帘洒入室内,一派慵懒闲适。
自真实身份暴露、生活天翻地覆以后,徐知乐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放松的时刻了。
不用担心大哥、爸妈的不满,也不用担心柳一帆或曾经那些不满他的人的报复,只是沉沉地躺着,不用思考什么、亦不必担忧什么。
“哥,”徐知乐心里一动,抓住二哥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