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再次吻他:“刚刚让你舒服,接下来,应该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解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胀痛难耐的欲望。
徐知乐感受到一根硬热的棍状物抵着自己的小腹,当即望去,大惊失色:那玩意怎么那么丑、又那么粗?和他自己的宛如两个物种。颜色紫红不说,其上还布满狰狞的血管,难道等一下就要把这根只存在于AV的东西放进身体里?
绝对不行!徐知乐拉响脑中警报,迅速翻身欲逃:“哥……我、我不想做了……我……我……我还是自己去求妈妈吧……”
“你想跑到哪里去?”
徐知乐的腰被握住,无法逃脱,看不见二哥的脸,但仅听冰冷的声音,他知道对方一定生气了。于是扭过头:“哥……哥……我们是兄弟呀……要是爸妈知道我们做了,肯定会把我打死的……”
这个时候才搬出这套理由,会不会有点晚了?徐怀远冷笑,按住徐知乐的上半身,阴茎已抵在他湿漉漉的穴口:“爸妈已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了,就算要打也是打我。”
“但我还在上学!要不等我毕业以后再……啊!”乞蛾?4?1
徐怀远失去耐心,不等徐知乐说完,就掐着他的腰,缓慢且坚定地挺入。
终于,他占有了自己的幼弟,成为对方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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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入徐知乐身体深处时,徐怀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长兄徐云霆的脸。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看上这个废物哪一点,但我终究还是做成了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兴奋在血液中叫嚣,徐怀远笑着露出两颗尖利的犬齿。其实徐知乐也并非优点全无,一口小逼紧致无比,水多又能吸。不顾弟弟的挣扎,徐怀远便强势地抽插起来。
“哥……哥……好痛……”徐知乐脸蛋皱成一团,泪水夺眶而出:真不该同意和徐怀远上床的!痛死了!那根擀面杖似的玩意儿和他的女穴尺寸完全不匹配,简直要把他撕裂捅穿。偏偏徐怀远性情大变,不体贴他的感受,只一个劲地往里顶弄。
徐知乐哭花了床单,双腿乱踢乱蹬,徐怀远“啧”一声,将他翻至正面,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皮红肿,唇瓣上的牙印若隐若现。
小可怜。
徐怀远勾起唇角,停下动作,伸手擦拭徐知乐的泪:“乐乐,怎么哭了?”
徐知乐瞪过来,一边踹他:“我不想和你做了!你……你们都欺负我!”
二哥以前明明很照顾他的,突然变得这般强势,就因为他不再是正牌徐家少爷。徐知乐真后悔招惹他,早知如此,就该直接去找妈妈求情才对。
徐怀远吻遍徐知乐的脸,最后落在唇上:“再等一等,等一等就舒服了,谁让乐乐一点经验都没有,你摸摸看,这么小,夹得我都要断了。”他抓住徐知乐的手腕,迫使对方摸上两人结合的部位:娇嫩的穴已被撑开为一个肉环,而肉棒则被淫水泡得湿透。徐知乐面庞烧烫,迅速抽回手,低声说:“还……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
这话对徐怀远很适用,他笑靥如花,抽送的幅度渐渐放缓,从自己泄欲转为探索徐知乐的敏感点。
徐怀远了解弟弟,无论什么事都得先尝到甜头才肯做,要想继续玩他,得让他也从中感受到快乐。
于是,渐渐适应腿间进出的肉棒后,一阵奇怪的感受在徐知乐体内攀升。
和从前体会过的任何一种快感都不一样,它是自内而外的,仿佛剥开外壳,直抵最柔软的心口处。像蚂蚁在神经里攀爬,携来酸胀的麻痒,丝丝缕缕,却激起更多空虚。这时,那根肉棒不再变成带来痛苦的孽物,而是填补他空缺的一部分。随着徐怀远的每一次深顶,快感就积累一分,同时短暂地获得满足,又渴望更多。
还没抽插几下,小处男徐知乐就被肏得受不住,呻吟出声:“啊……哥……哥……”
徐怀远的手掌托着他的脑袋,轻揉软发:“舒服吗?”
原来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好的事,只需要舒舒服服地躺下享受,就可以哄对方死心塌地地帮忙。至于徐怀远曾经是他哥哥,又有什么关系?
第005章 | 4 饿坏了(h)
春宵苦短,兄弟俩都没多少廉耻道德,将过去十几年的亲情抛之脑后,在大床上四肢交缠,唇舌相接,行夫妻恩爱之事。
徐知乐人如其名,向来奉行享乐至上,在徐怀远的开发下,他惊觉自己浪费了过去几年的大好人生:若知道做爱这样舒服,他就该去点几个鸭子,早早开了自己的苞。
几乎忘记和徐怀远上床的目的是为留在徐家,徐知乐纵情欢愉、沉溺声色。被二哥射满小穴,共赴高潮后,徐怀远搂着他,抚摸他身上的吻痕与掐痕。
还没休息多久,徐知乐就伸出一条
不过徐怀远亦非好人,双眼微弯,调侃的语气可谓温柔:“乐乐真是个小骚货。”
徐知乐睁大眼睛:“你才是骚货!”他捏住徐怀远的两边脸颊肉,一扯,“你是大骚货!”
徐怀远哈哈大笑,抓住徐知乐的两手手腕压在他的头侧:“好,我是大骚货。”又低头吻他:“大骚货想操你。”
二哥还是熟悉的那副样子,徐知乐松了口气,主动迎合他的吻。
其实徐知乐不是很喜欢接吻,他不明白两个人嘴对嘴相贴究竟有什么妙处,但既然徐怀远喜欢,他便顺从地回应。
吻得迷迷糊糊时,徐怀远分开徐知乐的腿,再次将他填满。和相处多年的“弟弟”做爱的感觉格外刺激,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仅是注视那张熟悉的脸,徐怀远就像吃了春药似地又涨大一圈。
他一边耸动腰部,一边低头咬着徐知乐的肩,像野兽品尝鲜美的猎物,而幼弟远超想象中有滋有味。不单是徐知乐本身,一想到徐云霆若知他们二人已发生关系,那张一贯沉稳的脸上露出罕见愤怒的表情简直是他最好的助兴剂。
徐怀远的顶撞逐渐没了控制,徐知乐登时从温柔乡中挣脱,被捅穿的错觉甚至击溃了洗涮全身的快感,使他抬起双腿试图与徐怀远分开距离。
但身上的男人动作温柔却有力,温柔是蛛网,是表象和留住猎物的手段,只有锢在腰间的两只坚定的手才是真实,上半身亦压住徐知乐,阻止他逃脱身躯构建的囚笼。
“哥……哥……慢一点!”徐知乐只得垂泪讨饶,朝二哥撒娇。他扭着臀,却觉得下半身那根凶悍的性器愈凿愈快,徐怀远也在喘,一边吐气,一边舔了舔他的耳垂:“乐乐,不快一点怎么喂饱你,你看你下面的嘴,咬得那么紧,流了好多水,它饿坏了。”
“明明是你才饿坏了!”徐知乐不满,
“那你要喂饱我,别忘了,你还有事要求我。”
于是徐知乐只得咬牙含泪地忍疼挨操,心里委屈极了。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手指破了都要拉着脸生半天闷气的,如今为了留在徐家,就算被哥哥肏痛了也不敢叫出声。
总算熬到结束,徐知乐高潮了好几次,他想睡觉了。可徐怀远不让他睡,压着他开始新一轮性事。
最后徐知乐哭着骂他“混蛋”“禽兽”“变态狂”,但这些话对徐怀远相当受用,他朝最敏感的那处一顶,徐知乐就呜咽着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不过,徐怀远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如果把徐知乐逼急了,往后就很难再把他骗上床。于是最终没有做得太狠,勉强餍足后,便抱他进浴室清洗身体。
被水一激,徐知乐清醒过来,徐怀远此时揉着他的头发:“乐乐,我们今晚做过的事,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