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梨最后还是下水,搂着他继续缠绵悱恻的纠缠,她替他握住硬挺的欲望,他教她如何用手取悦他、掌控他。
他想脱掉她的衣服贴在一起,指着她的胸口道:“这里的味道肯定更甜了。”
他埋首含入口,贪恋地吮吸,在胀得立起的乳尖啃咬,用牙齿狠狠碾。她揪紧了他的黑发,扯得用力,要把他头皮薅下来似的:“疼...”
他松开牙齿,用舌尖轻舔。
他们彼此吻遍全身,沙梨痛苦得想哭,觉得自己是疯了才在不能交配的时候还这么善良地跟他玩游戏。生孩子一点也不好玩。
任岸欢愉地想升天,同时也克制地头顶冒青筋,额角和颈侧鼓动的血液刺激地他想揉碎怀里的女人。
偏偏她还不知所觉地小声哼哼,趴在他胸口亲他裸露的皮肉,小动物一样乱舔乱啃。
他一边任她舔,一边自己动手撸动,坦然地发出浑浊的吼声,把沙梨刺激地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
最后她攀在他脖子上直接一口咬住他肩膀,呜呜地叫,也不知道在瞎叫什么。
他都自己给自己纾解到位了,她还挂在他身上不松口。
他一只手抱紧她,一只手托着她后背,拍了拍她,懒懒地温和地:“咬够了没?下来了。”
她静静地待在他怀里好久,出来时气愤地锤了他一拳,他笑着捂住被捶打的地方,看着她想只炸毛的母猫在水里乱扑腾,自顾自地上岸走人。
真怀念。
他望着她娇小的背影:可爱。
晚上要跟她睡觉,她把他推走不让睡:“我今天要陪宝宝睡,你睡相差。”
讲道理,他没有逼她下水,是她自己愿意下来,怎么看起来好像是他的错?而且他睡相不差。她怎么就有本事自己把自己弄生气然后又跟他发脾气呢?
不过诚如他之前所总结的,沙梨总是在他绝不会计较的时候闹脾气。就比如现在,他心情和身体都很舒畅,所以并不反感她的作态,甚至还挺受用。
他一下就缠紧了她的四肢,慢悠悠亲了她一口:“我也陪宝宝睡,你是我的宝宝吧?”
沙梨要反驳,他神神秘秘地:“嘘,再闹,沙策要醒了。”
她瞪着他,然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半夜手脚挂在他身上她都毫无察觉。
一直修养了3个月沙梨才正式复学。
行李比去年少了许多,新班级新宿舍还有崭新的心态。
同学都很热情,班助特意介绍了她。晚自习的讲台上,整间教室收进眼底,每个人的神情动作都能看清,比高中讲台宽,也比那时高。
沙圆圆的康复让她觉得这一切画面比一年前的更明媚多彩。
生物医学的实验很多,几乎一入学,她就开始跟着做实验了。课也多、作业也是多,有时候便直接在学校住。
11月的风微凉,像盛夏井底的水,抖擞、凉爽。
大一晚自习结束在九点,任岸发消息让她在校门口等,他会来接。
郑远泷的消息更早一些:【姚琴的事你不要管了。】
沙梨心道:要是她找上门,想不理睬都不行吧?
【知道了】三个字同时发给了郑远泷和任岸。
0044 44. 有时候也挺快乐的
校门口新增了一块大石头,刻了“克己复礼”四个大字。石头下面埋着地灯,从下往上打将这原本鲜红的四个字硬生生打成橘黄色。草木窸窣作响,学生们来来往往,沃南的夜晚热闹得更甚于白天。
任岸又发了消息:【那四个字有啥可看的?】
他看到她了。沙梨回过身,小跑着上前,注意力早就不在上面了,她趴着窗户:“想吃酸辣粉。”
任岸眉头皱起,做了个绝无可能的表情。他皱眉,沙梨就皱鼻子,打开车门,一边上车一边扭头道:“不去外面吃也行,阿姨会给我做得。”
她和阿姨在带孩子的焦头烂额中培养出了革命友谊。
任岸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最后在岔路口才开口道:“让她现在就给你做,让老郑送过来。”
说着方向盘一转,往紫金宫去了。
沙梨点了点头,给阿姨打电话,完了后认真地说:“你要是晚上忙可以不用来接我,老郑来就行。”
任岸偏不:“每天晚上都累死,一回家你睡得跟猪一样。”
沙梨鼓了下脸,噘嘴辩道:“我也很辛苦啊,宝宝总是要我陪着,阿姨说他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我回家都没有时间好好看书。”
任岸淡淡地“嗯”了声:“所以我带着你跟我一起,你只要在旁边吃东西就好了,孩子让阿姨带。”他扭头瞥了她一眼,语气理所当然,“我涨了工资的。”
沙梨不说话了。
紫金宫还是老样子,重檐顶、琉璃瓦,说它高调它闷不吭声地扎在城市最不起眼的角落,说它低调,偏偏建成这么金碧辉煌的样子。
下车时任岸解释说:“有一半都是熟人,那种很枯燥的应酬我不会带你的。”他把钥匙扔给泊车的年轻人,绕到副驾来开门。
沙梨没有闹别扭,“哦”了声,扶着任岸的手下来,自觉挽着他往里走。
最近这里多了很多网红,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入场券,在这个会员费高昂的会所进出,男男女女都打扮得新潮靓眼。沙梨的眼睛黏在了他们身上,眼花缭乱地看这些帅哥美女在大厅坐着,任岸带着她走上了楼梯,都快到2楼了,她眼睛还在后面。
一个冷艳的帅哥正好抬头,“叮”地一声跟她对上了眼,沙梨的脸瞬间涨红,垂下头,小碎步地紧跟上任岸。
后脖颈猛然被一只大手掐住,沙梨缩起脑袋,不满地叫唤了一声。
没有半分起伏的声音从头顶转来:“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