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百分百自愿分享这块最甜的果肉,送出去时眼里有点不舍,心里期待任岸拒绝。
目露垂涎、又咽着口水的馋样,是个人都不忍心抢走这块西瓜,然后任岸并非常人,只瞥了她一眼,便毫不客气地用嘴接了下来。
沙梨愣了愣,伸长了脖子,眼见着完整的果肉被任岸咬出汁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给自己重新挖了一块。
好甜。她眯起眼,白净的脸显出愉悦的痕迹,应该不比被任岸吃掉的那块差,她心中满足不惦记被吃掉的中心肉了。
任岸玩手机的手顿了顿,手心骤然发痒。他凑上去让沙梨坐到自己身前来圈着,舒舒服服地将人摸摸亲亲,扰得沙梨缩着脖子躲避,西瓜都要从怀里滚出去:“痒。”
任岸呼出一口西瓜味的凉息,令怀中女孩的发丝微晃、脖颈间竖起细小的疙瘩。
饶是如此他也要继续作乱,大手轻巧地分开沙梨的双腿,伸入短裙,从腿根处轻巧地钻进去。内裤的防护形同虚设,他一下就侵袭上了阴阜。
沙梨立马拢上腿,抱着个西瓜扭头觑他,声音软糯:“你干嘛?”
任岸的手被她夹住,半点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调戏:“你说呢?”他费力地在沙梨的夹缝里伸长了手指,又费力地往熟悉的地方挤。
沙梨不赞同地夹紧了腿:“你让我先吃完好不好?”
任岸舔了一口她的嘴角,甜滋滋的,于是哄道:“宝贝,把腿分开,让我进去。”
沙梨为难,扭扭捏捏。
任岸心里小小叹了口气,两只手分开她的腿,如愿以偿地伸入了一根手指。
“哼嗯....”沙梨小小吟唱了一声,心里骂了一句。
里面软乎乎的,紧紧的,湿湿的,触感超棒。
这样的柔软融化了任岸的心,不由自主地降下声调,低低沉沉地:“给你扣一扣,然后让我肏进去。”
他说着便动作熟练地做起乱来,曲指抠挖,沙梨抱着瓜的手微颤,整个人在他怀里抖了抖。
他亲了她一口,加了根手指进去:“乖乖。”香香软软的,肯定比西瓜好吃。
他的手指有魔力,沙梨经了事,敏感起来流水是很顺利的,欲望被挑起,抱着瓜的手只能抱着瓜,一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长指进进出出,很快便激起水声,水花飞溅时“噗嗤噗嗤”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地响,沙梨听着脸色通红,整片耳朵也皆是绯色。
“哼嗯...嗯嗯...”
两人靠得好近,彼此唇间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能钻到对方的耳朵里。呼吸加重、气氛升温。
骨节分明的手抓到胸口,绵软的乳被握住。
屁股被抬起,粗硬的滚烫代替手指。
呻吟声变大,欲望更热烈。
盛夏的干柴只需一点火星便能没完没了地烧起来。
任岸抱住沙梨,颠颠地深入、再深入,加重、再加重...
西瓜汁从怀里甩出来,溅在沙梨的胸口。
注意力渐渐散的得七零八落,西瓜飞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毫无杂质的羊毛地毯上,染出一摊樱红。
“啊...任岸...掉了...”她惊呼。
掉了就掉了呗,任岸不以为意,正好把她衣服全甩走、脱掉,拧过她的脸教育:“不许任岸任岸地叫,没大没小,要叫哥哥。”
唇舌交织,黏腻难分;下体的深入,几乎触到骨髓。
于是互相越发投入,碰撞越发激烈。沙梨求着要更多,任岸眼眸深邃,盘住她的手:“还不够多?是要我直接撞到子宫里去吗?”
他狠狠颠了一下:“这样才满足?”
沙梨浑身热热的,光洁的身子沁了层细汗:“嗯啊...嗯哼...”她回答“嗯”。
好诚实也好浪,他喜欢:“叫我什么?”他问。
沙梨回身,望进他的眼睛:“哥哥...”
任岸于是上了发条,机器运转起来,粗长的性器怼进宫颈。沙梨皱了皱眉,挣了挣手腕,撅了下屁股:不舒服,她想跑。
跑不了,被按到了底,没几下便浑身癫了癫,哭着出水,浇灌下来。
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沙梨癫起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小动物在他的操弄下愉悦到哭泣,可怜可爱,身体又软又热,抱着她更像是抱着一朵酥软的棉花。
瞧她被他造做的多美,巨大的满足感席卷了他,他爱怜地贴着她的头发,耐心等她抽搐完了再继续。
巢穴里的汁水怎么流都流不尽,越来越多。
他的滚烫在里面自如地游来游去,逆着水流,凿啊凿。
凿得沙梨嘤嘤又哭了一回,他才闷哼着拔出来,一下就射了出去。
乳白穿过隆起的股缝,在腰间和后背的脊柱落下一笔浮雕似的白线。
他缓缓撸了撸安静下来的性器,平稳呼吸,轻轻笑了笑,绕到眼角还含着泪痕的沙梨面前,闲适地坐下,道:“你这么嫩,射到里面会不会爽爆。”
沙梨有气无力地睨了他一眼。
他撩起她的头发摸了摸:“你知道吗?刚刚差点没忍住。”
沙梨趴在垫子上,侧头闭上眼。
两人闹了一通,休息了会儿后任岸就被叫出去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