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径书摆明了趁任岸不在就欺负她,还拦着她不让她找任岸:“你是感情的第三者。”他也抱胸凑近,表情阴狠,“识相的滚远些。”
沙梨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让她想起十分不好的回忆。
“谁摊上你这么个哥真够倒霉的。”她一点都不怕他,压低了声音警告他,“别碍我的事,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着她充满愤怒地瞪了他一眼,比他更阴狠、更恶毒。那里面有非常极致的黑,暗潮汹涌,无所畏惧,好像有深仇大恨要把他杀了似的。
宋径书一把攥住她:“你再说一遍。”
她胆子太大了,以为他宋径书是什么好人吗?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过,谁给她的底气?任岸?他倒想看看她怎么让他不好过。
他的力道很大,要捏碎沙梨的手骨。
沙梨垂眸看了眼要被捏断了的手,好似被疼得找回了理智,挤出眼泪,大声道:“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周围的DJ声很吵,池子里的人听不见呼救声,但是附近的人还是能听到的。
她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紧攥着不放,对方表情还吃人似的可怕,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被坏人欺负了。
水乐园这种地方,不缺英雄救美的男人,很快有人出头,三四个人一起制服了宋径书,她趁机挣脱,缩着肩脚底抹油地溜了。
死变态,等着去警察局吧。
她一路跑一路找抽烟区。
乐园里的吸烟区是封闭的,专门建了个屋子,沙梨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抓到了任岸和姚琴纠缠不休。
她站在门外,根本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只能小心地扒着门上的窗口,用眼睛看。
一开始,里面的两人还规规矩矩的,后来那个姚琴就开始动手动脚,唉,被莫名其妙分手的女人,难免会想不开,得发会儿疯。
但是,她扒拉着任岸垫脚亲他是怎么回事?
她蹙眉,要死死盯着他们,眼神必须喷火,小刀子似的暗含杀气,非常浓郁,表现地非常凶。
两张嘴都快对一起了,任岸还不推开她,他可真是来者不拒。
她应该要生气了!
任岸若有所觉,直直向她这边望过来。眼神平淡无波,直至沙梨瞪着眼冲他隔空挥了挥拳头。
他才没忍住笑了下,随即推开凑上来的姚琴,沙梨看到他嘴角微动,说了什么,然后抬步向她走来。
她见人终于舍得出来,便乖乖靠在一旁等着,等人出来了,垂着头不高兴:“我不想玩了,想回家。”
任岸想着今天确实给她野够了,该走,免得她又钻进池子里瞎蹦跶。
他骨节分明的手捞了捞,抓住了她的小手,却敏锐地看到手腕上骤然出现的一圈青紫,他蹙眉:“怎么回事?”
亏他还知道关心她,她委屈了,冷哼了一声,甩开他,流着泪踉跄着自己走。
她可真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还作上了。他看着她故作倔强的背影几步就追上了,小心地牵住没受伤的手,有时候适当地配合也是情趣:“怎么了?谁欺负你?不跟我说的话谁去给你讨回公道?”
她可不像姚琴,夹在两兄弟之间,自己当好人,搞得兄弟有隔阂。
她表现地善解人意,任岸都关心她了,她当然要顺着台阶下啊:“没什么,遇到了个傻逼,已经有人替我收拾了。”
本来以为解释一下,就过去了。任岸却突然刨根问底:“到底是谁?”他盯着她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摆设吧?”
沙梨还挺喜欢他此刻紧张她的样子的,让她想起了去世的姐姐,美好的回忆。
于是她眼眶红红,坦然地告状:“是宋径书,他拦着我,不让我来找你。”她很生气地控诉,“他还让我滚远些。”
他们在外面吵吵闹闹,声音渐行渐远,身后的姚琴透过窗户能看到一些影子,暗暗捏紧了手。
淋浴区里,空无一人,外面是最热闹的时候,没有人会在这时候离开乐园,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来里面洗澡。
这两人站在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哗哗的水声倾泻而下,空寂回肠。
沙梨靠着墙壁,胸被揉捏着,嘴被堵着,一双细嫩的手环在面前人的劲腰上。
本来是她气势汹汹地将任岸推到墙角然后勇猛地亲上去的,说他现在是她的,不能给姚琴亲,只能给她亲,一边亲一边可爱地小声嘀咕:“亲死你亲死你。”后来亲着亲着就被抱着调转了位置,任岸低下头:“亲不死。”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顶进去:“但是能肏死。”
她死死地憋住了溢到嘴边的惊呼,只小声地哼了一下,抓紧了他的后背。
两人在墙上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小声地呜咽,他轻轻地笑,耳畔拂过他灼烫的热气:“怎么不敢叫?怕有人进来?”他紧紧压着她,身下慢条斯理地冲撞,深深地、狠狠地。
沙梨不小心漏出一声:“哼嗯...”
戏弄到她,他心情愉悦,因为她的声音总是那么甜。下面的动作全部猛烈又狠厉,沙梨一手掐进他手臂里,一手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
“就算有人进来,也只能听见水声而已,叫出来让我听听。”他一面说着一面将肉棒全部塞入,刺进宫颈,亲吻似的触碰,刺得沙梨浑身发颤。她的小穴太软嫩,不是他要故意这么大的动作,而是生物的本能勾引了他,欲望教唆他必须这么做。
要凿到最深处,让她再狼狈一些。
她理智尚存,哪怕抖若筛糠,也坚决不叫。
水声很大,但是浑身湿漉的两具肉体的碰撞声更大。
沙梨颤颤伸手抱住任岸,“啪啪”声听得她心惊肉跳:“小声一点,被人发现,会很丢脸。”她咬着唇忍着身下的酥麻爽意,颤颤道:“任岸......我害怕......”
她害怕的表现是抱紧他,让两人贴得更紧,哪怕他正在毫不留情地肏弄她。
他呼吸粗重,本来就肏干得起劲,浑身都是被延伸的快感,小穴紧嫩湿滑,容纳他虽然吃力却总是乖巧地吞吐吸附。
偏偏它的主人还这般软声细语,这哪里忍得了,必须让她更害怕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