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梨,走过去替他调低了电视的音量,站在电视屏幕前,双手交叉捏住衣角,抬起胳膊脱了无袖T恤,又拧开扣子,拉下拉链,热裤也被脱下。
举着电话的任岸眼眸微暗,直直地盯着她,宋径书说的话他只敷衍地回:“嗯。”
作为朋友,宋径书似乎很无奈:“脚踏两条船,劈腿劈到姚琴身上来了?你对得起从小关照你的老师,对得你们十几年的感情吗?”
沙梨已经把内科和内衣也脱掉了,姣白的肌肤在灯光下亮得出奇,水剪似的双眸澄净湿润,直直地含笑望着他。胸前圆润的乳房娇嫩欲滴,乳尖的樱红粉嫩胜过春日枝头的桃花。
他小腹微热,身下的东西蠢蠢欲动,电话里的事便顾不得许多,声色淡淡,十分轻慢:“你管得太多了。”
沙梨轻轻下水,圆润的脚尖触到池面,顷刻便荡起波纹,她一脚踩了下去,缓缓向任岸走去。
那边还在说:“你伤害了她。”
任岸伸手接过了沙梨,揽着她的腰带进怀里,她像朵娇软的小白花依偎在他怀里:“她不至于那么脆弱。”
他抬起另一手抚摸起娇靥,换来她伸出舌头,在他的锁骨轻轻舔舐,湿软的舌头又小又嫩,想猫咪幼崽一样惹人怜爱。他一边闭上眼听宋径书说话:“你们俩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那边停顿了一下,微弱地希翼,“如果是因为下药的事情让你觉得过不去,我....”
任岸笑,喉结都震动,也打断了他:“我跟姚琴的事你别插手了,这是最后一次。”
沙梨扒在他怀里,舔舐到了他滚动中的喉结,他潮湿的手抬起,按在她后脑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宋径书哑然:“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姚琴很适合你。”
任岸哪有心情再跟他重新扯这个:“挂了。”他摁掉了电话,放进托盘里。大手一拉就将深埋在他颈侧乱啃乱亲的脑袋拉出来,低下头,吻了上去。
吻得比前几次凶狠和急切,呼吸急促,小腹那里积蓄了火热,沙梨柔嫩的手往下摸了摸,瞬间便点起了熊熊大火。
他的眼睛里暗潮深沉,也将手探了她的甬道,她嘤咛了一声,控制不住地软下腿,可怜地挂在他身上。
那根手指在里面抠挖,她攀着任岸的肩,舒服地呻吟:“嗯...嗯...”
池水中热气翻滚,她的脸微红,背身跪趴下来池水便漫过胸口。他扶着硬热的东西,用饱胀的肉棒龟头戳弄湿淋淋的穴口,他喜欢看她冲他摇屁股,饥渴浪荡。
看他只用了半个月就调教出一个对他上瘾的美人,他还记得第一次时她的稚嫩青涩。
心中溢满了饱胀的成就感,缓慢地进去了,一进一出中,池水晃荡,温柔地打在胸口垂吊下来的嫩乳上。
他掐紧了她纤细的腰,拍打声剧烈,水面波澜激荡得狠了,涌起的水浪直接没过洞口,沙梨避免自己喝进洗澡水,呜咽着想往前爬,好趴到池边。
任岸却不让她走,他似乎没那么好说话了,单膝跪着,另一只脚踩得稳稳的,轻松把她按住:“去哪?就在这儿。”
她有些可怜地侧过脸,微湿的眼眸望着她,楚楚可怜。
卷翘的睫毛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飞溅的水沾上去了,还是她流了泪,亦或是两人闹得太久,池中水汽凝在了上面。
他幽深的瞳孔盯了她片刻,将她的手抓到背后,沙梨跪立了起来,胸口被迫挺起,耳膜里随即被送入一阵酥麻的热风:“别乱跑,嗯?”
沙梨颤着身子答应:“嗯。”
他舔了舔她的耳廓,身下重重地插到了底,她受不了地想弓成一团,双手却在后面被紧紧拉住,她只能闭着眼,摇着小腹在池水里抽搐:“嗯....嗯啊....”
泄了一回,她放松多了,嘴里甚至不由呢喃了一句,也听不清,反正跟哭了似的。
任岸在她身后笑,一手抓捏她的微微鼓起的娇乳,一手压在她刚刚抽过的小腹:“乖乖的才能被肏得舒服。”
沙梨眯着眼,扭了下细腰,软糯糯地:“还要......动......”
他压了压她的小腹,令她的屁股更翘些,不再说其他的,只蛮横地冲撞抽插,微微勾起脊背,身下用力地顶弄,感受一波又一波没有尽头般的酥爽,喉结被刺激地上下滚动。
沙梨乖乖巧巧地垂下头,握紧了双手,哼唧起来。
上岸时,也还是这个姿势,不过她已经可以站着了。站在镜前,贴合的姿势像被任岸胁迫了似的,手脚都没有自由。
乳房被撞得一波一波地震荡,他一点都不愿意松开她。
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柔软,被他紧缚住的样子可怜得像要在他怀里马上化开,甬道里也一样,暖融融水嫩嫩地包裹紧咬,吸附着他的肉棒,恰到好处地挽留他。
顶到宫颈时她总要轻颤一下,像雨中被惊吓到的小芙蕖,柔嫩可爱。
“好爽...嫩宝宝...”
他的气息滚热,烈火似的:“再深一点好不好?嗯?”说着他好用力地顶。
沙梨明显得颤动了一下,微张着嘴,好似幼猫似地哭了一声,哗啦啦涌了好几股水:“嗯啊...哥哥...”
他喜欢听她这样哭着叫他,怎么有这么可爱诱人的反应。
他垂头一边肏一边在奶白的肩头和颈侧吮吸,锁着她不停索取......
怀里的人受不住了冲他求饶:“我不行了...”
她已经站不直了,两条腿都在抖,想要合上腿结束这场性事。
却被挟制着站稳,任岸温声哄她:“快好了...好舒服...怎么这么棒...好软啊...太好肏了...站稳...很快就可以了...”
......
0013 13 小废物 H
第二天腿软的不行,还要被晨勃的人摸上来。
沙梨有些为难地推拒,商量着用其他的方式帮他。
任岸眼眸暗沉,饶有兴致:“什么方式?”
一阵窸窸窣窣,她钻进了被子,轻巧地含住了顶端,湿热的小舌尖滚过沟壑。
这种方式很好,令人心间滚热。他抓紧被套的布料,骨节分明的手漂亮得发白,骤然收起的力道暗示了主人紧绷的神经。片刻后,那只手松开,任岸的眉宇也松懈下来,他无意识地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沙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