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放在我后颈上的手暗暗施压力道,让我不得不贴上他的嘴唇,我哥低声说着:“柯柯好乖。”
我哥的吻从我的嘴唇流连到耳朵,问我:“今天答应我什么来着?”
我抱着我哥,红着脸低下头:“都、都听你的……”
“乖,”我哥的声线低沉似是引诱,“今天你自己坐上来。”
我小声埋怨着:“我刚刚还好感动的,你怎么三句话不离,总想拉着我做坏事啊?”
我哥轻笑:“因为柯柯太好欺负了。”
我没说话,我哥便捏着我下巴迫使我抬头,故意问:“嗯?给不给我欺负?”
我深吸一口气,慢吞吞爬起身跨坐在我哥腿上,掀开上衣把那一小团乳尖儿送到我哥嘴边:“给哥哥欺负……”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我轻易地看到了我哥这就失了控,咬的我又疼又爽,之后我哥扶着我的腰,不理会我受不住的哼叫,在我耳边诱哄着我让我吃的更深一点。
这个姿势我们是第一次用,进的竟然比往常还要深,我哥还以今天是他做饭了为理由,逼着我上下起伏身体,一遍遍吞吐他那根炙热坚硬。
我才体会到原来在上边这么累,很快我就体力不支扑进我哥怀里,撒着娇:“哥,你也动一下嘛。”
我哥便真如我所说只挺动一下。
我受不了了,紧咬着他那根东西故意扭动身体:“快点嘛哥哥,我想要你用力干我。”
我哥终于不再逗弄我,掐着我的腰操的又狠又深,很快我就浪叫着射在了他身上。
我哥在沙发上弄完,抱着我回到床上继续弄。等他吃饱喝足又到了半夜。
洗完澡被我哥抱到床上,关上灯我们相拥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我前前后后思索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问一下郑遥,我摸出手机给他发消息:郑遥,你没事吧?
他过了一会才回复我:啊?没事啊,放心吧我妈没骂我。
他在回避我。
他肯定知道我问的是什么,那么他到底是不愿意提起,还是这件事就算翻了篇?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敲下那几个字:我们……还是朋友吗?
郑遥回我:当然是啊
我笑了笑,一时间心里充斥的是对郑遥的感激。
他没排斥我,还愿意和我做朋友,估计不提这件事,也是不想我心里有负担。
那时我认定,郑遥是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
42
那时我体验到了如释重负是个什么感觉,纠结很长时间的问题得到了一个我满意的答案,就连我哥都笑我有时候情绪来的没有道理。
度过周末最后一天,周一开始上学,吃过早饭我背着包去学校,早上的太阳并不耀眼,浅浅照在我眼前,我以前好似从未留意过春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在我坐在公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一枝点缀着绿芽的树枝突然冒到我脑袋顶上时,我想,春天或许已经到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心中有爱的人看什么都是美好的。一路上我的心情满是雀跃,不止因为我抓到了春天,也因为去学校见我的朋友,那个地方对于我来说不再无所谓,除我哥之外,还有另一个人。我想着,郑遥他肯定没写作业,我早点过去还能让他抄我的。
路上烦躁的堵车都没能打乱我的好心情,只是可惜到学校有点晚了不知道郑遥还来不来得及写。
我走在校园,路过教室外,隔着窗户我看见郑遥正和一群人围在一起聊着什么,绘声绘色的,我不禁好笑,这家伙补完作业了吗。
来到门口,我正要跨进去,突然听到了一句:
“某些反社会啊,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和自己亲哥在家里搞乱伦!!”
周围爆出一阵惊呼:“卧槽,真的假的?”
“真没看出来啊……”
“我那会以为他挺好的,还对他改观来着。”
一时间我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他说的好像是我之后,就感觉双脚之下好像悬空了一般,我骤然从高处跌落,把我的意识摔得四分五裂。我想动,可浑身好像失了力一般。
我想抬手捂住耳朵,可我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我都做不到,我的四肢僵硬,只能木然被动接受那些声音跑进我的耳朵里:“嗨,可别被他的外表蒙骗了,反社会嘛,说白了还是和咱们正常人不一样啊!”
不是的……你分明说过我没什么差别……
我听到有人问:“诶郑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跟你说,我可是亲眼所见!姜南柯和他哥亲嘴了!半点不假,卧槽看到的一瞬间可给我恶心坏了!那可是亲兄弟啊!不止同性恋还乱伦,想起来我就一阵恶寒。他家里只有他和他哥两个人,估计啊,他爸妈知道自己两个儿子搞在一起,气死的吧。”
“我还想他平常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原来是闷声憋了个大的。”
“嘶……这个画面想想我就……”
“反社会都会乱伦吗?”
“这可不一定,天哪竟然祸害自己亲哥。”
我没有,我没有祸害我哥……
郑遥的声音尤为刺耳:“我看他哥挺正常的,没想到啊啧啧……估计他哥也不正常,姜南柯反社会他哥和他乱伦,我看啊,他们一家子都不正常!都有病!”
听到这句话,一阵无名的怒火从我心中而起,我的双腿突然使了力一般,我猛地冲上去,一把把郑遥掀翻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嘶吼着:“不许说我哥!不许说我哥!”
大概是周围的人看呆了,竟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拦住我。
郑遥被我掐的憋红了脸,闻言挣扎着挑衅:“怎么?你们干出来的恶心事还不让别人说吗?”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郑遥所说的话无形中放大了几百倍攻击着我的理智,我红着眼掐紧他,大喊着:“恶心的是你!郑遥!枉我把你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