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尖锐,问我:“来,跟我说说,要和谁出去鬼混?”

我一愣,掩饰性地摸摸鼻子:“没谁啊……”

我哥显然不信:“说。”

我一脸无辜:“真的没有。”

我哥追问:“那你和谁打电话?”

顺便提议:“要不咱们再打回去核实一下?”

看着喜欢的人为自己吃醋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莫名暗爽,甚至还控制不住想笑。

我点头:“好啊。”然后拿出手机解了锁主动递给我哥。

我哥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和手机之间来回徘徊了两遍,最后半信半疑地抬手拿过。

我看着我哥指尖轻点几下,然后皱了皱眉,不确定似的,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轻笑一声:“显示的最近通话还是前天我给你打的。”群儿_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姜南柯,你算计我。”

我窝在沙发上捂着嘴拼命憋笑,闻言抬起头,冲着他无赖地挑起嘴角:“怎么办呢哥哥?你怎么这么好骗啊?”

“小混蛋。”

我哥带着玩笑的语气,把我的手机放在桌子上,转头就把我猛地按倒在沙发上。

我笑的轻佻,抬起手用食指从我哥的下巴滑落到喉结:“怎么?要教训我?”

我哥挑起嘴角淡笑一声,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将自己卡在我两腿之间,抓着我的双手压在我头顶,俯下身贴近我,问:“之前要开房的那次呢?”

我故作思考,吊了他一会,笑着说:“当然也是骗你的啊。”

我哥一寸寸逼近,却在距离我嘴唇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空手套白狼,你可以。”

我嗯一声,故意道:“我不空手也可以啊,现在去找一个还来得及吗?”

我哥咬上我的嘴唇:“想都别想。”

我哥只叼着我的下唇威胁地用牙齿磨了磨,我的舌头从口腔探出寻到我哥带着讨好意味地舔上他,我感觉到我哥呼吸加重了一瞬,接着他便放开了我的嘴唇挑动我的舌尖用热切缠绕上我。一开始我们吻的并不激烈,唇齿相贴濡湿的触感被我们的呼吸烫的灼热,让我觉得有些缺氧头昏脑涨,我哥低沉的喘息炸在我耳边,啧啧作响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却忍不住伸着舌头和他更热切地缠绕在一起。

我哥的舌头深入到我口腔的最里面,孜孜不倦舔弄着那里敏感的软肉,我反应极大地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却因为被我哥严严实实堵着只能泄出近似于闷哼的声音。而我哥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刚刚还缠绵的吻一瞬间变了味,我哥压在我身上急躁又急切,嘬舔的水声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我恍惚还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喘息中带着哼叫,却娇的让我不相信那是我发出来的声音,因为那简直跟叫床声没什么区别。

我诧异于我哥只单单用亲吻就将我变成这个样子,但从我哥的反应来看,他好像还挺喜欢的。

我哥的吻和他的手都不似他的长相那般正经,吮着我的嘴唇舔着我的舌头流氓一样逗弄我,手也不老实地伸进我衣服里,我早就察觉到,只不过被堵着嘴,控诉不了他一句罢了。

腰腹和后背被灼热手掌他摸过的地方着火了一般,焚烧着我的理智,甚至在他的手掌下不由自主挺腰,却迎来舌尖上惩罚意味的一咬。

我哥的亲吻顺着下颌来到耳尖,颇为爱怜地轻啄几下又顺着侧颈吻到锁骨,在我神志所剩无几地时候咬着我耳朵低声问:“今晚还要拒绝我吗?”

我只知道,在这一刻,我的灵魂我的身体,都是渴望他的。

30

我哥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我抱起,怕摔下来我只能双腿缠紧他的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我哥一路将我抱回他的卧室,刚被放到床上我哥就压了下来,强硬地卡在我两腿之间,低下头继续和我接吻。

和喜欢的人接吻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铺散开来,柔软地舒展,我不由自主轻哼出来。我胡乱地摸着我哥,我感觉到他在解扣子,接着上身后仰要把衣服脱下来,我本能地追逐,吮着我哥的舌尖不放,我哥把衣服脱掉之后重新压回来,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口腔里彰示着满满都是我哥的存在,让我舒服地想要高潮。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拍拍我哥,侧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我哥微微后撤,喘着粗气问我怎么了?

我聂聂地小声说着:“哥,做那个事之前,好像都要先洗澡的……”

我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沙哑着嗓音:“是吗?”

我脸上烧的发烫,轻轻点了点头。

我哥深吸一口气直起身,伸出手把我拉了起来,光裸的上身,白皙的皮肤,健硕的肌肉,晃的我眼睛发直。

“好,听你的。”

到了浴室之后我哥也进来了,看这架势没打算出去,看到我的视线,我哥坦然道:“一块洗,这样节省时间。”

之前也不是没洗过,有什么好扭捏的。我这么安慰自己,慢吞吞转过身开始脱衣服。

我清楚地听到我每脱一件衣服我哥的呼吸就重一分,直到最后一件布料从我身上脱离。我没去看我哥过于灼热的视线,低着头挪到淋浴底下,期盼着热水包裹住我能让我寻求到慰藉。

然后我哥走了过来,我低头就能看到他腿间那个过于瞩目的东西,我喉间一哽,又默默转过身。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我脚下象征性地挪动几厘米,接着就听见我哥啧一声,我就被我哥揽着腰带到了他的怀里。

我哥低下头舔吻着我的后颈。

我的屁股和我哥的阴茎撞了个结实,我能清晰感觉到它在我屁股上散发着滚烫的气息,粗挺狰狞的形状,正不安分地跳动着,高仰着头凶巴巴地昭示着他的存在,还有我哥浓密的耻毛扎在我皮肤上带来的轻微的刺痒感。

那一晚他在我体内鞭挞我的痛感从记忆里爬出来,我的后背不听使唤地绷直,我颤抖着喊了一声:“哥……”

“你在害怕,”也许是亲兄弟间的血缘让我哥此时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我哥扶着我的肩膀,轻声问我:“为什么?”

我努力忽视身后那恐吓我的存在,小声说着:“第一次那晚……我特别疼……我还……流了好多血,我疼了好久好久……”

我哥听完之后立刻规矩地后撤,放轻声音安慰我,还夹杂着一丝心疼:“小柯,别怕,哥不做了,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