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有些好笑,说:“可是我还没满足呢,易总裁,你知不知道,外科医生的体力是很好的,我可是能独立完成一台二十小时的手术 的。”
易铭抱起吴均说:“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好体力!”
走专用通道到了顶楼特别给易铭准备的套房,吴均在那张大床上又送出了自己的一次高潮,可是他却依然不肯放过易铭,后穴夹着 易铭没有勃起却依旧可观的阴茎,挑逗着他一次一次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过了不应期,在吴均刻意的刺激下,易铭的肉棒很快抖擞精神,不客气地在肉穴里左突右撞,吴均抬腰迎合易铭的撞击,却在毫无 节奏的律动中慢慢失去了战斗力,易铭在他体内的快速抽插奇异得没有让他自己立刻达到高潮,却刺激地吴均很快缴械投降。
吴均喷射而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稀薄,易铭的肉棒却依然坚硬,但他还是慢慢将粗大抽出吴均艳红的肉穴,已经累成一滩软泥的吴均 紧紧绷住肌肉,将易铭的粗大束缚在体内:“还没把我喂饱,就想走,你不会这么没用吧?”
“你会疼的。”易铭安慰地抚摸吴均的眉角,吴均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含住手指,模拟着肉穴吞吐阴茎的方式,缠绕着手指。
易铭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崩溃,干脆一个挺身进入深处:“这可是你自找的。”手指在口腔里出入,搔刮着粗糙的舌苔,摩擦过敏感 的内壁,吴均只能张着嘴大口地呼吸。
前方的阴茎如今只能半硬着耷拉在草丛里,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连续的高潮已经暂时失去了感受快感的能力,后穴里粗大 肉棒的磨砺,只能感受到难耐的胀痛和细微的快感,眼睛里不断涌出因为生理刺激而产生的泪水,身体却饥渴地索取,双手勾住脖子 ,长腿缠在腰上,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易铭身上,来自后穴的撞击让他有一种挂在易铭身上荡秋千的错觉,每一次送出仿佛灵魂都要 上天,每一次归来都能感受到肉刃劈开肠壁软肉的感觉。
他只能紧紧咬住易铭的肩肉,才能不发出疯狂的呻吟,易铭因为肩上细小的疼痛而变得勇猛异常。最后一记的时候,易铭的阴茎已经 完全抽出肉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无法闭合的穴口在回归的时候轻而易举就吞进了易铭的阴茎,臀肉相击带起震动,易铭终于 抖动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易铭退出肉穴,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浓浓的白浊,他有些心疼地低头舔舐,吴均抱着他的头,大张着腿,让他的舌头也能像阴茎一 样进出抽插,感受着不同于刚才那样疯狂的性爱。
“你进来。”吴均张开腿邀请易铭,易铭亲吻着他:“我认输还不行,今天够疯了。”
吴均靠在易铭肩上,手指抚过刚刚咬出的伤口,说:“不做,就是想含着你,它想要,我没办法。”大张的肉穴幽幽不见底,只有穴 口泛起的红诉说着它的热情邀约。易铭的阴茎再次进入吴均的身体,前几次的操弄让他的肉穴变得柔软湿润,即便没有完全勃起 也能轻易进入,吴均没有挑逗易铭,真的就是平静地含着他。但是易铭却无法控制他的肉棒的需求,吴均慢慢感受到了易铭的粗大 在自己体内苏醒,膨大,他甚至可以描摹出肉穴深处那颗突出的硕大龟头。
“它想要,你也没办法。”吴均笑着看易铭,易铭咬住吴均已经红肿的唇:“那就满足它们吧!”
吴均几乎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丧失了收缩蠕动的功能,就这样大张着让易铭的粗大阴茎抽插进出,他自己也没有了力气,手无力地 摊着,大张的腿已经麻木,可是只要知道这个卖力在身上冲刺的男人是易铭就足以让他获得快感了。
一夜荒唐,整张床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两人只能交叠着睡在旁边的宽大沙发上。
“你的子弹全打光了,跃跃和虫儿查了怎么办?”吴均揪着易铭脑后的一小撮头发,轻声问。
“你不也一样,这里都只剩一张皮裹着睾丸了。”易铭揽着吴均的腰,顺手摸了摸可怜地皱缩在一起的囊袋和蔫头蔫脑的阴茎。
吴均笑:“太疯了。”
易铭吻了吻他,安慰说:“等年纪大了,想疯也疯不起来,偶尔一次也无妨。”
吴均默默地和他亲吻了一阵,易铭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吴均说:“虽然你的技术烂了点,可是谁叫我爱你呢?”
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陷入沉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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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吴番外正式完结,手头有一段易萧的内容,温情清水系的,是原先计划写的3P的开头部分,情节还算完整,不知道姑娘们要不要看 ……【没写完也敢拿出来!?】
嗯,本文走到这里可以正式撒花完结了,
番外2【易萧】
萧崇刚进门,就看见林跃抱着靠枕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顶着半湿的头发,嘟着嘴瞪着电视。屋子里打了暖气,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 的毛衣,斜歪着身体,露出半边肩膀,光裸的双腿盘腿坐着,可以看到毛衣半遮不遮住的小片内裤。
萧崇脱了外套,环顾一圈没看到另两个人,便径直走向林跃,揉了揉他的头:“不好好穿衣服,小心生病了,等又吃药又打针的时候 别逃跑。”
林跃懒洋洋地看了萧崇一眼,鼻子里“哼哼”着,萧崇又好气又好笑。
“啊”一声惊叫,萧崇回头一看才发现林跃正在看一部经典恐怖片,心中了然,坐到林跃身旁,顺手把他抱到怀里:“怎么了? 生谁的气呢?”林跃把头靠在萧崇肩上,不肯说话。
萧崇知道他刚刚才在国际舞蹈大赛上拿了个分量不轻的奖项,依他的性子,现在应该迫不及待拿出来炫耀才对,没道理一个人坐在家 里生闷气。
“不想说就先起来,我刚下飞机,累得很,要睡觉倒时差。”萧崇拍了拍林跃的屁股,林跃才扭扭捏捏地哼哼了两声,抱着萧崇不大 高兴地开口:“今天我回家,他们俩都没来接机。”
萧崇靠坐到沙发上:“他们不是也没来接我吗?”
林跃嘟嘴说:“可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他们又不是没有为了接我把事情推掉过。”
萧崇神色一暗,勉强接嘴道:“以前你还小,我们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这些小事总该学着自己去处理。”
林跃轻声哼道:“所以我才不想长大,连黏着他们的理由都没有了……”
林跃的声音慢慢变小,萧崇也不知在出神地想着什么,两人头靠着头坐在沙发上默默不语。
晚上,易铭和吴均先后到家,林跃见了两人早就欢喜地忘了下午的愤愤不平,还和吴均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光着脚满屋子乱跑。
等两人跑累了,便一头扎进大床上,滚来滚去玩闹,萧崇实在没力气,参与,难得的和易铭两人坐在沙发上,捧着细骨瓷杯看两人胡 闹。
屋子里暖气很足,易铭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贴着身体的线条,隐约可以发现蕴藏在衬衣下起伏的肌肉,感受到隐藏在其中的力量。 因为是在家里,易铭的神态很放松,将衬衫袖子挽起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紧实的手臂,长而有力的手指轻巧地端着一个同款的细骨瓷 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和萧崇轻声聊着这次演出的见闻,问起了几个熟悉朋友的近况。
萧崇初时很愉快,易铭虽然性子有些冷漠,但在家里的时候还是十分放松平和的,从小的家教让他永远都保持着得体的行为,和他交 流是一件轻松而愉快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温柔与体贴,很难让人不心动,萧崇一直都明白他有着怎样的吸引力,也不得不承认爱上这 样一个人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比如他自己,最初被吴均的开朗热情所吸引,当进入这个奇特的关系时,却发现自己最先爱上了这个有着冰冷温柔的男人。他的温柔 总是那样不动声色,他的敏感则帮助他早早认识了这个男人冷漠表皮下的温情。
不过他现在却希望自己可以再迟钝一些,如果没那么敏感,他大概就不会发现易铭小臂上那个明显的掐痕,也不会胡思乱想。
等到四人相拥入眠,林跃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被易铭束住手脚,吴均则抱着萧崇笑:“你们才下飞机,今儿禁欲!”
林跃气哼哼道:“你们在这里逍遥快活的,我们才回来就禁欲,我抗议!”
萧崇心里有些闷,仍强笑着说:“你这个小色鬼,脑袋里就剩这点事儿了!”
林跃开始奋力扒易铭的睡衣,才扒拉下半个肩膀,看见易铭肩膀上那个紫红的齿痕大叫起来:“你们也太激烈了!吴均你只许州官点 火,不许百姓点灯!”一边说着就势要在旁边也留个痕迹,牙齿才刚接触到口腔就被吴均提溜起来:“再闹就和弗朗斯睡。”林跃很 喜欢弗朗斯软软的长毛,因而决定不和那只忠诚的大狗抢地盘,嘟着嘴抱住吴均:“我睡觉我睡觉!哼,反正你们就是想憋死我就对 了。”
吴均好笑地捏了捏林跃的颊肉:“就该饿你几天,你还小呢,这么不知节制,对以后没好处。”
林跃讨好地看着吴均:“别嘛,反正你们会节制就好了,我听话还不行?”
林跃和吴均重新躺好,萧崇也顺势到了易铭怀里,腰上搭着他的手,一条胳膊被林跃抱着,肢体相缠,却依旧有些空落落,闭着眼睛 神思浮浮沉沉,始终无法入睡。
身边的三人都发出绵长的呼吸,萧崇小心地越过易铭,跳下床,也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沿着楼梯走到楼下客厅,坐在沙发上,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