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皮厚的很,不疼的……”农夫不懂莫白的作弄,还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心疼他,心里暖得很,被男人操着,也忍不住回头递过去一个感激欣喜的笑来。
莫白很中意他这种全然信赖的样子,抱着他重新坐回床上,分开了农夫的大腿,叫他跨坐到自己的腿上,仿佛小儿把尿那样,上下颠动他,“若山儿受伤,为夫会心疼的。”
“啊啊……哈啊……”农夫身子重,这个姿势深得很,男人刚一坐下,他便眼前一黑,下头淅淅沥沥淌着的水直直刺出一股,大腿都跟着颤抖起来,“相公,相公,俺,俺热……”
莫白知道是药效在渐渐发挥作用了,便贴着他的耳垂轻吐,“相公当你是儿子一般疼爱,乖山儿,尿给爹爹看好不好?”
“唔?俺,俺……”看山还没捋明白这个关系,就听到男人蛊惑的声音,“乖山儿,叫爹爹。”
“爹爹……啊啊……里面好烫,啊啊相公啊……好涨……”
“乖山儿,尿出来。”莫白说着,把看山的大腿一边一个勾进臂弯里,人也跟着站起来。
农夫的身子大敞四开的挂在男人身上,下头被阳具快速插弄,他满面通红的哼叫着,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搞不懂为什么,身子酥麻的厉害,靠在男人怀里,哪怕轻轻摩擦一下,都好似被揉捏了一样,尤其是下头,原本只是凭借体重的肏干,这会儿却好似每一下都是重击,他爽辣得双眸发暗,脚趾全部都蜷缩在一起,男人说的话仿佛来自天边。
“爹爹……呜呜呜呜呜……尿……儿子尿……”看山哼哼着,被男人抱着对准了桌子上的茶壶,使劲往外挤了挤水分,下头的穴跟着一起收缩,不说这力道伺候的男人有多舒坦,感官被放大的看山大叫一声,微黄的尿液就喷涌出来,人卡在男人身上狂乱的扭动,“咦啊”
莫白闷吭了一声,抱着男人狠颠,看山惊恐的仿佛孩童,哭叫着挣扎不休,“俺死了,俺死了!唔!!!相公!!爹爹!!啊啊啊!!”极度的痛与快感叫农夫瞬间绷断的理智的弦,在尿过之后有噗噗吐了几股精,人便晕了过去。
莫白一个翻身把人摁到床边,骑上农夫卡在床沿的屁股上,狂风暴雨地操弄起来。
“乖儿子!”莫白爽的微眯起双眸,将昏迷中的农夫操得摇摆不已,被体液打湿的结实臀肉被操得噼啪作响,光裸的大腿跪在地上,这会儿也不见有人心疼了。
肆意放纵着自己的力道,听着看山昏迷中的哼叫声,莫白操得越发狠实起来,嘴角斜勾起一丝微笑,显然对身下这匹健马十分满意。
几次大开大合的狠操之后,莫白拽起农夫的头发,将阳具塞进去,射进了他的嘴里,这才躺回了床上,一边平复一边打量着跪趴在床边的农夫,回味刚才的滋味,忍不住兴起一个念头,他刚才操农夫的时候,是怎样一个光景呢?真想看看啊。
见农夫眼帘眨动,莫白知道他要醒了,过去将再次硬起的阳物插入农夫的体内,拉着他重新坐了起来。
农夫被男人颠醒,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套上了。
“唔,是,是相公?”
“嗯,刚才你晕过去了,我便给你套上了。”男人的声音温柔的让农夫身子发软,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贵公子会为自己一个农夫穿鞋的样子。
“相公,是,是俺没用,伺候不好相公……”农夫以为是自己体力不支,早就忘记了男人开头给自己喂过的药,回头看着男人,眼神里的欣喜、忐忑、依赖重重情绪混杂在一起,浓得好像化不开的墨。
【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看自己】莫白接着农夫的目光,下意识紧了紧抱人的手,明明怀里是个结实的汉子,他这会儿却想好好照顾他,疼疼他。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个人敢跟魔教教主有这样的对视了吧。
“去最后看看这个家吧。”莫白扶着农夫起来。
被操软了腿的农夫,只得颤着腿脚站起身来,刚一直腰人便软哼一声弯了身子,刚才那一下,他几乎以为男人的阳物要破肚而出了。
“怎么了?”莫白明知故问,手扶上了农夫的腰。
“俺没事。”农夫缓了口气,为了让莫白高兴,强撑着身子的麻软,一步一步往外走。
莫白享受着农夫走动时,穴肉的痉挛与搅缠,适时扶一把农夫几欲扑跌的身子,便能得到农夫一个依赖而欣喜的眼神,就这样一步一步蹭到了门口。
农夫这会儿已经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和软绵绵的低哑呻吟一声浪过一声,只是他此时注意力不在,根本不晓得自己此刻有多骚魅动人。
莫白忍下就此将人草死在门口的欲念,看似关心地问道,“怎样?可是走不动了?”
“俺,俺走得动。”门口有个不高不矮的门槛,刚才他那几步脚都没离地,这会儿要抬腿,他几乎没办法想象要在男人面前出怎样的丑。好在之前伺候不周,频频露丑的时候,男人也不曾嫌弃过他,农夫这样想着,憋足一口气,抬起了右脚,一股水顺着他的动作便拍到了地上,他人软了一下,屁股苏苏发颤,急喘了着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
“乖,叫爹爹。”莫白看着农夫惧怕又难耐地青涩求爱,诱哄道。
“啊,爹,爹爹……咦……痒,俺痒……”农夫半抱着门框,回头撅着屁股哭求,刚才不晓得牵动了何处,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头,整个人都没了意识,仿佛只有被男人不断操弄的地方才有意义,恨不能一下子死过去。
脸上的表情也仿佛堕落的母兽一般,挂上了迷离的笑意和些许的恐惧与不适。
“哪里痒呢?”莫白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农夫浑身上下游走,激得农夫咦咦大叫,整个人从头红到尾,屁股疯狂地扭动摇摆,似乎什么都顾不了一样,人摊在门框上,腰肢仿佛没了骨头一样狂乱扭动,“啊啊,不不,不晓得,肏,肏……唔要肏……唔唔,肏死俺……啊肏俺……肏俺……”农夫仿若痴傻一般不断重复着,嘴角流出涎水来。
“好啊……”莫白叹息着低头舔上农夫的肩膀,“本座正有此意。”
又是一顿狂风暴雨,急促的拍击声若雨打芭蕉,农夫结实的身躯此刻瘫软如泥,全身赤裸的夹在男人和门框之间,抽搐扭动,屁股一下一下追着男人的力道往后送,嘴里胡乱喃喃着“爹爹”、“相公”、“水生”,一双粗眉似蹙非蹙,好似痛苦欲死,又好似欢愉的要登极乐。
莫白低声叹息着享受着农夫的身子,大力揉捏着农夫结实的腰杆,掌心下的肌肉,弹滑紧实,抓握在手中仿佛胯下驾驭着骏马,对比起农夫,以往那些妖童媛女不过猫儿狗儿似的小物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看山已经眼尾泛红,情欲烧毁了自卑、羞涩和全部的理智,他自发地追逐着快乐,不断向男人索取,手臂向后勾缠着,歪过头来向男人索吻,很多时候,他觉得亲吻比全部的接触更亲密更快乐,平日却不敢对男人说,这会儿全无顾忌,仿佛与长辈撒娇的孩子,男人不给便不依不饶地哼叫扭蹭。
“好爹爹~好相公~唔……”看山氤氲的双眸锁住男人紧抿的双唇,张合着红润的唇瓣,想贴合上去,却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摆,迟迟碰触不到,不由急得连连扭腰,“给俺~俺要相公……”
莫白喉结滑动,看着这强壮老实的男人在自己怀里浪成一条蛇的样子,胸腔里便涌起来一股火,他狠狠抽出粗热的阳具,重重撞击在男人的穴内,敏感处被大力操干,农夫失声痛叫,涎水都跟着迸溅而出,身子似是摇摇欲坠,莫白抱住农夫的腰猛的一提,将人整个压覆在门框上,农夫修长的大腿垂落,脚尖堪堪着地,中间结合的位置“PUZI”一声挤出水来。
看山再也无力索吻,控制不住的泪水自眼眶滑落,随着男人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阳具一股股喷出精来。
莫白喘着粗气,将刚刚小死后的看山翻过来,狠狠吻上的那翕动的双唇,两手用力掰开那水唧唧的臀肉,噗呲一下重新插了进去。
看山不晓得换气的方法,没一会儿便被男人吻得呼吸困难,憋得满脸通红,莫白狠狠地吻着他,胸腔跳动的厉害,只以为怀里的人也是如此,动作更加放荡不羁,甚至挺送间无意带入了内力,将毫无抵抗的看山肏得浑身打斗,汗出如浆,想要挣扎,可早被男人肏得软烂熟透的身子,根本无力抗拒,推打的拳头渐渐挂在了男人身侧,扭蹭的腰肢和踢打的长腿也渐渐放软,被男人肏得胡乱摆动。
无法呼吸,无法挣扎,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子被男人一遍遍挞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渐渐放弃了抵抗,恍恍惚惚似乎看见七彩霞光,下体急剧抽搐着,刚刚泄过的阳物快速转硬,一股股喷吐着稀薄的白液。
男人的阳物被骤然紧缩抽搐的肠壁伺候着,舒爽的仿佛泡入了温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浑身都蒸腾着热气,他不肯就此结束,硬挨着这让人舒服的几欲疯狂的爽意,将怀里的农夫紧紧锁进怀里,狠是坚持了一会儿才将全部的热液都注入了农夫的体内,感受着怀里人无助的抽搐,他终于轻笑了一声,缓缓松开了这人。
这傻东西,滋味倒是好得很。
看山紧闭着双眸,汗湿的面颊上唯有眼角透着丝丝红晕,整张脸带着不正常的苍白。男人刚一松劲儿,他便滑落了下去。
莫白忙把人抱起,仔细查看看山的状态,嘴角的笑意随之消失。
“看山?”
真的死了?
莫白胸口一阵发闷,他将人抱着放到床上,试过呼吸和脉搏,已经微弱的随时要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