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急促的噗噗吱吱的声响,一股异味飘来,美人们不仅纷纷掩住了口鼻。

旁边一人递过一桶水来,二人拿着从小厮身上扯掉的衣服为他擦净了下半身,这才重新将人摁到了桌子上。

郑管事当仁不让的率先给小厮开苞,粗大的阳具仿佛撑开了对方的盆骨,噗呲一声捅进去,屁股都往边上撑开了一块,小厮叫得撕心裂肺,之前那些弯弯绕绕都疼飞了去,口不择言的到处乱咬:“啊啊!大爷饶命!是小主子们干的,不干小人的事儿呀!啊!大爷莫要在入!小的要死了!啊!啊!谷道裂了,大爷饶命啊!”

“谷道?这是你的骚逼!”郑管事狠狠一顶,将人拉起来,正对着瘫坐在地上的众美人,“以后入了院子,都要改口,院子可不兴这些说法,爷们儿操的是你们的骚逼。”

美人们吓得俏脸变色,小厮倒是伶俐的改口,“大爷操得骚逼要裂了!饶了小的吧,小的给您做牛做马。”

郑管事懒得听废话,疾风暴雨般肆意发泄,将憋了近月的火气都撒在了小厮身上,那肉穴没多就便扑扑吱吱的顺畅起来,小厮似是在这粗暴的奸淫中得了趣,面色潮红,随着汉子的挺送,撅臀迎了上去,小小的阳具在腿间昂扬着来回摇摆。

郑管事操完便将人丢到了一边,在地上的美人中随便拉起来一个抱在怀里随意亵玩,后面排队的汉子便解开裤带,扶着阳物插了进去,小厮被操的浑身通红,哼哈不止,淫态尽出。

平日来回押送货物的十来条汉子围拢在他身边,干脆将他的下巴捏开,将阳物送了进去,两头夹击,高壮的身子操得小厮两脚离地,被撑大变形的嘴巴丝丝缕缕淌出汁液来。

如此前后换了四组,小厮已经软如煮烂的面条,见众人还不肯放过自己,不由哎哎叫起来,“恶事都是小主干的,啊,饶了小的……小主子肉嫩,必定能伺候好爷爷们,小的命要丢了,饶了小的……”小厮的话叫美人们听见,不由各个咬牙切齿,有激动的还忍不住反嘴还击,汉子们见他们之间互咬只是笑着也不阻挠,反正都会是他们胯下的玩物,谁还在意他们的想法。

“那个驴吊日开了这骚逼,凭地松烂!”后上的汉子略有不满,后面等急的人笑着围上来,帮着那插进去的汉子将人抱起来,夹在二人中间,“俺来助你一把,保管他紧致如初。”说着他便贴着汉子插入的位置,又添一吊,将小厮的烂穴撑开,二吊干一穴,竟将那处撑开个8字型,小厮又痛叫起来,两个汉子都得了趣,夹着中间的小厮大力挞伐,速度快的啪啪作响,小厮被操得白眼乱翻,舌尖斜吐,穴里之前被男人们灌入的白浆都被狂捣了出来,噗噗吱吱喷了满地,叫二男干得仿佛失了魂般神情松散,身子骨只管被颠簸着弹动,没了自己的意志,下头的阳物一直没软下去过,一鼓一鼓往外吐汁。

这波汉子卸了货,又轮上了其他二人,小厮浑浑噩噩被操得死去活来,后面几次终于是知道疼了,操肿的穴,干一下疼一下,火辣辣的几乎要烧进肚里,他吓得不行,人也来了精神,见求饶不管用,便开始骂上了,要多难听又多难听,从这帮干他的汉子骂到地上的美人,接着还骂了看山,眼见汉子们操的愈发厉害,他也无力再叫嚷,仿佛烂布一样,被男人们夹在一处摩擦,再不然就是折成方便的姿势,几人同乐,他仿佛个物件一般被任意弯折,不多时人就抽搐起来。

见状,有几个汉子顿时眼前一亮,抢着将阳具撸硬塞进了小厮的下体,也不插弄,由着小厮自顾自的抽搐紧缩。

这个场景让美人们都觉得周身发冷,不由得看向郑管事,郑管事捏着怀中美人的乳尖随意搓揉着解惑道:“这就是院子里的‘无上妙处’了,被汉子连续干到极致便会如此,身子会持续紧缩,阳物纳入其中是无上享受,承受的人也会享受到无尽快乐。”

看着那干小厮的汉子一脸舒爽,众美人都信了,一人怯怯问道:“何……何时会结束?”

“自然是至死方休。”郑管事听着众美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院子里不听话的都会让他好好享受一番,能在死前收到兄弟们的精华也是他的造化了,带着这些子子孙孙去投胎,说不定一出生就带了崽儿呢。”郑管事戏谑的笑着抱起怀中的美人拐进了附近的房内,“走,让爷们儿给你验验货。”

被留在原地的众美人闻声身子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眼见着桌上那小厮越抽越急越抽越快,压在他身上的汉子也动了,大手掐住那小厮的窄腰,仿佛要犬交一般弓起了身子,极抽猛插,低吼着大力操干了,撞得小厮的身子向上弓起,不多时,那小厮的阳物竟然如吹气一般鼓胀起来,连连喷射了十来股,仿佛要把这辈子的子孙都释放出来一般浓烈,压着的汉子低吼着释放了,那小厮的身子也是猛烈一抽,便软软瘫倒下来,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茫然笑意。

其他的汉子见状过来搂住了他的肩膀,笑嘻嘻的互道感想,似乎对这“无上妙处”意犹未尽。

如丢抹布一样丢开那具被操烂的身子,裸着上身的汉子们便掉头瞄准了地上这帮吓坏的美人,如品评商品一般,挨个打量,最后互相对视一眼,嘻笑着冲上来,一人抱着一个压到在地上。

“今日便来个无遮大会,兄弟们好好爽爽。”

“哈哈哈,你日完了身下的美人,咱俩换换。”

“好说好说,责,这小逼够嫩!是个上品!”

“哈哈哈,兄弟真是不负管事所托,认真办事啊,看来我也要加油了,啧啧,这肥臀真是好草!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不多时院子里便响起了成片的肉体拍击声与小公子们微弱的求饶和挣扎声,没参与这次陷害的小公子们躲在自己房里见到这一幕都吓得不轻,第二天就病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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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弱点与放纵(一) 章节编号:6114

九 弱点与放纵(一)

看山一连多日在房间里养病,他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第二天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就想下床,被莫白哄着没下去,老老实实又躺了一天,后面几天也被禁止离开房间,非要彻底养好才行。

如果只是无法出去就算了,还需要每日三次的上药清理。

每次当着莫白的面对着李如青分开双腿,他都有一种隐秘的羞耻感,明明有了把人当医生的觉悟,可每次依旧紧张的要死,他求了男人几次,要求自己上药,都被哄着拒绝了。

不说看山,李如青每次上药也都是心惊胆战,明明刚开始上药的时候,教主的眼神冷得能冻掉他的手。原以为后续的事情,教主会亲力亲为,哪知道,后面竟一次不落地将上药的活交给了他,他并不排斥给看山上药,甚至心底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教主不在场的基础上。

这样一面是火焰一面是蜜糖,他除了对指腹下感受到的柔软更加深刻外,又疑惑起教主的打算,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毕竟,教主对后院小主子们的态度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矛盾过。

上过药,李如青便整理了药箱跟着教主出来了,他不想单独面对看山,对着那样一个人撒谎,总不是个让人舒服的事。

李如青垂着头立在莫白身侧后一步的位置,说道:“教主,看山公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剩下都是养身的药,公子平日自己便可以用。”

莫白立在一处茶花前,随意捏起一片淡粉色的花瓣,闻声问道:“哦?伺候看山让你委屈了?”

“属下不敢,只是……看山公子。”

“如青啊,你看看这满院的花草,多美。”

李如青视线顺着莫白的手臂落到那被揉透的花瓣上,却没心思心疼这盆十八学士。

“这花啊,就需要好好养护,否则再美的样子,也会有凋零的时候,”莫白攥下一把粉色的花瓣揉捏成泥,“继续替他上药,以后他的身子就交给你了,好好养着,嗯?”

“是,属下遵命。”李如青行礼恭送莫白离开,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不过这些不安马上就被忙碌的工作冲淡了。

每年年初都是各地分舵回总教述职的日子,今年莫白特意点名要他负责安排人员和宴会,他普一接触,遇坑不少,需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对看山的照看自然也就松懈下来。

看山倒是乐得李如青不来这边,他自觉身子已经大好,可水生却打那之后都没有碰过他,这让他担忧失落了好久,好在每天水生都回来陪他睡觉,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在这院子里,能陪他说上话的只有李如青,原本那几个刚刚混个脸熟的小厮现在看见他就怕的要死,除了必须要交代的事情,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让他憋闷不已。

唯一让他庆幸的就是,这些小厮会帮他看着之前欺负他的那个坏人,一旦远远看见,就来通知他躲起来,几次之后,他也不怕了,反正会有人通知他。

这天,看山在院子里乱转,想着能不能找一块无用的空地种点庄稼,好过他天天无所事事,可这院子布置的极为精致,他看着那些精心修剪的树木,也不好意思开口叫男人铲平了这里,给他种地用。

“嗨,傻货。”莫云觉得今天就是自己的幸运日,以往过来这边都有人给这傻货通风报信,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刚好方便他行动。

“哎?你!你?”看山被男人叫的一个激灵,回身就见只有莫云自己,他的两个跟班和之前给他通风报信的小厮都不在,“你!你把他们咋样了!”

“他们……”莫云心思一转就明白了看山说得是那些平日给他报信的小厮,心说那一看就是自己哥哥安排的人,否则谁敢这样败坏他的兴致,今天不在,谁知道是去干什么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告诉眼前这蠢东西,“他们怎么样,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啥?”看山闪躲开男人递过来的手指,那警惕的样子仿佛被人狠狠揍过一次的幼犬,尽管攻击力微弱也努力呲起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