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扑通乱跳,他不管不顾地将脸埋进alpha的胸口。
正值深夜,四下寂静。月色漫过窗帘缝隙,覆在地板上,像一泓澄澈的清潭。
精巧的O类抑制剂被随意搁置,无人问津。
馥郁的信息素充盈一室,分子涌动着,迫切地往人的皮肤孔洞里钻。
“呼……呜啊,呼……”
沈明枝从翟景书臂弯里钻出来时,狼狈至极,薄薄的眼皮因过度流泪而红肿,整张脸都湿淋淋的,在昏暗中泛着水光。
他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频繁且强烈的快感沿酥麻的脊椎攀升,不断冲击大脑,侵扰着柔软青涩的内里。
理智摇摇欲坠,汹涌的爱欲占据高地,他被完全打开,在翟景书身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omega还是害羞,欲盖弥彰地捂着嘴,喘息断断续续,隔着掌心和紧咬的牙关溢出,又可怜又委屈,能轻易激起alpha肆虐的欲望。
于是下一秒,沈明枝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变大了。
他又惊又怕,使劲捶着翟景书汗水淋漓的肩膀。嗓子是彻底哑了,嗔怒的叫喊像小猫撒娇,没什么威慑力:“你干什么!……呜、翟景书,你不要再撞那里啊……太、太酸了,不可以呜……”
男人伏在他身上,浑身赤裸,精瘦有力的腰身一下下往前顶着,腰胯上的肌肉拍在男生绵软的双臀上,发出淫靡又黏腻的啪啪声。
Alpha没有管他的哭求,兀自挺胯操弄,被紧致湿热的小穴勾得神魂颠倒,只恨不得死在omega身上。
他记得刚才的一切细节。
他的只只害羞又大胆,躺在床上分开腿,将所有主导权交给他。明明是喜欢的,却要捂着嘴巴不肯叫出声,泪眼盈盈,受不住了就会夹紧腿,浑身颤抖地射出来,和他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更动人、更鲜活,更让他情难自禁,犹如飞蛾扑火,不管不顾地冲入爱欲烈焰,彻底撕掉一贯的温和假面。
两掌握着那细细的腰,并没用什么力,但上边仍然浮现出几道淡红的指痕,看着可怜极了。
他冷静地想,幸好只只明天的拍摄工作不需要露腰。
翟景书垂下眼睫,盯着身下人雪白的脖颈和胸乳,舔了舔嘴巴。
他很想和沈明枝接吻,或者亲亲对方身上别的部位但按照现在这一发不可收拾的状况来看,必然会留下痕迹。为了不让只只事后又生气闹别扭,他还是忍着比较好。
……不过缺失的遗憾,总得在其他地方讨回来吧?
精明的翟家继承人如此想着,冷不丁地将埋在温热穴肉里的性器抽出一半,又趁沈明枝没回过神,狠狠顶进去,粗硕龟头几乎是要碾着闭合的生殖腔了。
Omega登时弓起了腰,身体抽搐两下,便如糠筛一般抖起来。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哭叫道:“啊翟景书!”
丰沛湿液随着抽插不断挤出,糊在艳红穴口,更多的则是不受控制地四处飞溅,把毯子和两人的下身都弄得湿哒哒的。
沈明枝哪受过这种刺激,一时忘了自己要控制音量,嘴巴也不捂了,跟兔子一样蹬着腿,用手抓挠翟景书的肩臂,又哭又喊:“不要!不要弄那里……呜呜,要坏了翟景书,要坏了!……嗬,好酸……”
敏感的肠肉不自觉地痉挛收缩,挤压入侵物。翟景书被夹得轻轻一哼,理智燃烧殆尽,愈加用力地顶着对方脆弱柔软的腔口。
“呜啊……”
Omega眉眼出众,本该是明艳而不可亵渎的长相,偏在此刻泪水淋漓,如被风雨凌虐的娇艳花枝,透着一股缠绵靡丽的味道。
“只只明明很爽,一直在咬我。”
家教良好的翟大公子嘴里说着荤话,手上还要去摸他疲软的性器:“只只射了多少次?三次,还是四次?除了第一次是我帮你撸出来的,后面都是被插射的吧?”
过度使用的小肉棒一副蔫蔫的模样,可被alpha一摸,还是慢慢勃起了,只是射不出什么,从铃口处淌出一小股稀薄的腺液。
沈明枝被顶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哭叫弱下来,可怜地抱着自己的手臂,还要躲他的捉弄,一边擦眼泪,一边委屈地呜咽:“可你也不能一直撞……你太坏了,太坏了,呜……我受不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只只不喜欢吗?”
翟景书俯下身,握在腰上的双手微微用力,便将他的腰肢抬起来了。如此,倒像是将沈明枝整个人串在鸡巴上操弄一般。
男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泣音,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双腿蜷缩,无力地打颤,膝盖湿漉漉的,泛着淡淡的粉。
像个被主人囚禁在床上的小金丝雀,漂亮、乖巧、楚楚可怜,什么都不用做,被养废了,只需要满足主人肮脏卑劣的欲望。
第24章 插播一条番外(5)
翟景书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些。
在梦境里出现过的,他无数次靠这种下流幻想和照片抚慰自己,幻想着在沈明枝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最好在足够显眼的地方耳朵、脖子、锁骨、手腕,让人一看见,就明白他是个有伴侣的omega。
可翟景书从来都只敢想想而已。
沈明枝永远都不会只是他的omega。
他那么明艳、出众、熠熠发光,像一株盛极了的海棠,花枝摇曳,妩媚动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
翟景书要怎么才能把这株小花变成自己的呢?
无休止的溺爱、纵容,让他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将自己变成他的第一选项。
“我好喜欢只只哭。”他冷不防开口,手指揩去omega眼尾的泪痕,轻轻喟叹,“只只,你好漂亮。”
沈明枝肩膀一抖。
他将哭声压下去了,手指蜷缩,揪住被汗水洇湿的毯子。
热意迅速蔓延到脸上。
他从旁人口中听过太多的赞美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