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只蜜蜂采蜜,只有七八盖子并不多,主要还是采蜜时间太短了,要是给他半日时间,一罐子都能装满。

“足够我用了!算算时间,现在也该是大黄蜂分离蜂巢的季节了,新的蜂王也该诞生了。”

张谌一路回到溶洞,看着自己选定的大黄蜂筑巢之处,只是那溶洞顶端足有十丈高,就算是打死张谌,他也够不到。

“此地光照充足,而且还通风,是一个构造蜂巢的好地方。”张谌仔细的打量了一会,越看越觉得自己选的地方很微妙。

只是该如何将蜂蜜涂抹在溶洞上,还需要花费一番心思。

“没有那么长的棍子。”张谌打量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可以将蜂蜜涂抹上去的办法。

沉思许久,张谌才脑子里灵光一闪,倒是有了一个主意:“我又没有长翅膀,当然够不到那蜂巢,但是我可以招来带翅膀的鸟雀,将蜂蜜涂抹在鸟雀的翅膀上,然后将蜂蜜涂抹上去。”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张谌思索好半响,然后才笑眯眯的继续制作火药。

等到太阳西斜,张谌将蜂蜜封存好,然后将蜂蜜放在溶洞内,然后张谌背着筐篓下山开始检查陷阱。

今日收获不错,居然收获了两只獐子。

只是张谌回到山下的时候,在大门前并没有看到狐狸精和张琛,心中不由得暗自诧异:“那狐狸精莫非是改性子了?之前每日都在大门前眼巴巴的等着我,这两日怎么没了踪迹?”

张谌回到屋子,将獐子随手扔在地上,只是目光扫过墙壁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怪哉!”

昨日自己挂在墙上的两只野鸡狐狸精竟然分毫未动。

“怎么会这样?莫非那狐狸精改性子了?那畜生能改性子?”张谌整个人呆愣在当场,一双眼睛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野鸡,眼神中露出一抹不理解、茫然、不敢置信,他都已经适应被狐狸精剥削的模式了,可是现在狐狸精怎么就改性子了?

“为什么?狐狸精会好心改性子不剥削我了?”张谌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懵逼。

就在此时,隔壁一阵光芒闪烁,却见白裙少女满脸得意的从隔壁探出脑袋来,遥遥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张谌,大眼睛中满是得意,心中暗自道:“是不是惊呆了?姑奶奶现在我遇见了麻烦,可不能将你剥削的太狠,万一你撂挑子跑了,姑奶奶我可就麻烦大了!”

狐狸精今天想了一日,决定不剥削张谌了,至少在没有解决古墓内那个麻烦之前,还是不要继续剥削了,万一这小子跑了,自己和张琛怎么办?

看到还有人在用狐狸精喷我,狐狸精会死的!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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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5章 石碑要跑!

亦或者那莽子被自己逼迫的太紧,直接搬家怎么办?

那个怪物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对方的能力最克制魂魄,就算是她也感觉到棘手,尤其是在某些时刻,自己貌似还真不是那该死怪物的对手。

狐狸精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而且她现在有了新的目标,她狐仙囡囡是肯吃亏的主吗?之前之所以搬运张谌家中的东西,因为双方比邻而居,自己受到重创,并不能太远距离搬运,现在她伤势恢复了一些,形势和之前自然没得比。

张谌看着墙上挂着的野鸡和兔子,不知那狐狸精为何会转变心态,但是却也没有多想,而是笑眯眯的将兔子挂在墙上,不管狐狸精要不要,他都不能不表示。至于说昨日挂在墙上的野鸡,现在居然还顽强的活着,张谌倒也没有大开杀戒,而是将野鸡关入笼子里养起来。

野鸡虽然不好养,但对于张谌来说不成问题,张谌掌握着龙气,龙气可以压制一切禽兽,同时也能亲近安抚一切禽兽。

野鸡很乖巧的就在笼子里生存了下来,然后张谌略作洗漱,就躺在床上开始沉睡。

隔壁

狐狸精和张琛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坐在灯火前不语。

书呆子张琛没有看书,小狐狸也难得没有听书,二人都是将目光死死的放在那一页血红色的经文上,只是这一夜并无任何异象发生。

“难道那怪物昨日被金光重创了?”小狐狸精一双眼睛看着泛白的窗纸,知晓天色已经亮了,然后身躯一软直接趴在床上睡了起来。那边书呆子张琛看到小狐狸的动作,也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隔壁张谌却毫无所觉,清晨门外清脆的鸟儿叫声响起,张谌一双眼睛睁开后略作洗漱,将野鸡喂养一番,然后背着背篓兴致勃勃的向门外走去。

“这天气好热!”张谌背着背篓走出门,才出门就感受到一股滚烫热浪袭来,叫其心中颇有几分不适应。

“清晨怎么会这么热?都快要比得上中午了。”张谌嘀咕了一声,然后背着筐篓向山中走去,一路上来到陷阱所在,却见陷阱内多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

张谌将猎物绑了,然后一路来到地下墓穴处,往日里极寒的地下墓穴,如今倒显得多了几分清凉。

张谌不着急裹上兽皮,而是将筐篓放下,然后爬到了石碑前,接着不由得眉头一皱:“没有经验值掉落?”

石碑前并无经验值掉落,石碑上依旧流淌出血雾。

“难道说我昨日压榨的太过了?”张谌围绕着石碑打量,眼真正露出一抹探究。

“不对劲!”

张谌忽然脚步顿住,一双眼睛看向石碑下方,整个人不由得瞳孔一缩,那石碑居然陷入了泥土里,整整二十厘米的底座,居然完全陷了进去。

“怎么会!我已经在这里挖掘十几日,那石碑一直都不动如山,怎么昨日一夜之间就陷入泥土中二十公分?”张谌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双眼睛盯着石碑塌陷的地面,猛然拿起一旁的洛阳铲铲了下去,却见地下泥土夯实,完全应该能承受得住这重量才对。

张谌拿着洛阳铲,略做发力直接将石碑底座重新铲了出来,然后拍了拍石碑:“怎么会一夜之间沉入地下二十公分呢?”

张谌睁开法眼打量着眼前的石碑,却见石碑内无数血红色的丝线纠缠,不断来回蠕动,好似是无数条虫子一样,亦或者好似有无数的经脉血管在不断扭曲。